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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裡待了一夜,夫妻倆都沒怎麼閤眼。
一整晚,派出去尋找的人都沒有回來。早上,偃墨予簡單的梳洗過後,就準備親自出去尋找。但還沒等他出門,就聽到一名侍衛匆匆來報:
“啟稟王爺,太子派了大隊人馬在承王府外,此刻已經將承王府團團包圍了。”
聞言,偃墨予和白心染皆是一驚。沒想到太子竟這麼迫不及待?
“墨予,現在該怎麼做?”白心染沒經過這樣的情況,有些傻眼和不知所措。
偃墨予交代了侍衛幾句,拉著她快速的去了書房。
“染兒,為夫會先送你出府,你將這塊玉令帶著去找兵部尚書,告訴他,暫時不能聽信太子之言,皇上未回京之前不可冒然借兵給太子,且要護住奉德王府,否則出了何事,無人會保他全族性命。”將一塊圖騰翠玉交到白心染手中,偃墨予鄭重其事的交代道。
“墨予”白心染擰著眉,看了看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令,“我走了你怎麼辦?”
偃墨予抬手撫上她的臉:“你放心,為夫不會有事。太子此翻舉動要對付的不是我。”
白心染怔愣:“那太子要對付的是誰?”
語畢,她突然反應過來:“太子要對付奉德王?!”
“嗯。”偃墨予點了點頭。“此事以後為夫再為你細說個明白,當今之計,就是要你去穩住兵部那邊的人,不可讓他們聽信太子之言擅闖奉德王府,否則以奉德王這些年暗自養兵以及私造兵器所蓄藏的勢力,蜀夏國會陷入一場內亂之中。你可明白這個道理?”
“太子為何會對付奉德王而不是你?”白心染尤為不解,不是說她要詛咒自己丈夫出事,而是有些事她想不明白。不都說太子和他是死對頭嗎?上次太子都想陷害他,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居然放開他去對付奉德王那隻花孔雀,太子到底怎麼想的?
偃墨予目光沉了沉,輕道:“太子想要除去奉德王已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礙於皇上在,所以他極少有下手的機會。或許在別人眼中,太子最忌憚的人是我,實則不然,太子最忌憚的就是奉德王,我只是一名外姓王爺,最算再得寵也威脅不到他的太子之位,但奉德王不同,奉德王若是要與他爭奪帝位,那就是他最大的威脅。”
白心染心裡算是有些明白了。在盧雲山幾次遇險,怕是都少不了‘太子’的功勞。也就是說,他們出去的那麼多人之中,肯定有太子的內應,將他們的蹤影都摸得清清楚楚,也知道他們三人回來了。
正是因為他們三人提前回來,所以讓太子找到了一個除去奉德王的機會。
既然太子有這個打算,那
“墨予,皇上那邊會不會出事?”既然太子要鐵了心對付奉德王,那肯定就不會讓皇上有機會知道他的行動。那皇上
“皇上暫時怕是回不了京。”偃墨予緊鎖著豐眉,眸底也有著濃濃的擔憂。
儘管不相認,但那畢竟是他的父
白心染震驚:“難道皇上會遇到什麼不測?”
偃墨予搖頭:“那倒未必,有血影和殷杜在,我相信皇上定不會出事,但想要回京就不是這麼容易的事了。想必太子此刻已經命人關閉城門了。”
靠!白心染心裡唾罵。這太子真夠陰險的!居然做到滴水不漏
不過太子千算萬算怕是沒有算到,奉德王並不如他想象的那麼薄弱。
能私造兵器坊、走私兵器的人,能有多弱?
就如同她家男人所說,這些年想必奉德王養兵造兵器怕是蓄藏了不少勢力
這特麼一個個的,都陰險狡詐到極點了!
儘管心裡明白,可白心染依舊不放心:“你留在承王府真的沒事嗎?”
偃墨予點頭:“我若離開,太子的人定然會尋找藉口,然後藉機闖入府中,一旦他們進府,就有許多無法想象的事發生。我若留下來,他們以為困住了我,就沒人能夠幫得了奉德王。”伸手將白心染摟在身前,“聽話,為夫定會好好的。”
白心染墊高腳在他薄唇上印了一下,突然冷著臉威脅道:“不準給我有事,知道嗎?否則你就等著被我收拾!”
偃墨予哭笑不得,他倒是很想問她想如何收拾他,可這話一旦問出口就好似自己巴不得出點事一般,肯定要遭她罵,於是也只能扣著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承王府也不是隻有一扇門,光是後門都有三處。白心染走的也不是後門,而是從一處偏僻的牆角翻牆離開的。
看著她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