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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磨牙的聲音響徹在屋內:
“有何好遮的,就你這身材,給我看我還沒興致!”話落,他負手走了出去。
“。。。。。。?!”低頭看著自己如竹竿一樣的身材,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就算胸部了,白心染險些抓狂,幾乎想都沒想的朝外面罵道,“我呸!就你那眼光,你知道什麼叫好身材嗎?!姐這叫骨感美!骨感美你懂不懂?!還說自己沒興致,沒興致你就對姐起反應?我看你就是死鴨子嘴硬,明明貪圖姐的美色暗地裡想打姐的主意,偏偏故意裝清高!”
其實最後幾句話她只是隨口罵罵而已,真沒往那方面去想。畢竟自己渾身上下真沒啥好看的。就算最有肉的地方,也只有勉強的b,其他地方提都別提了,摸到哪都是骨頭。
她在裡面罵,壓根就沒看到外面男人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十: 我以身相許如何
直到看清楚自己手中的衣物,她才收回了怒氣,有些吃驚。
這是一套新的衣物,論材質,絲綢做的,論款式,清新飄逸
這是他給自己帶來的?
默了默,她將衣物放在枕頭邊,找到自己的舊衣服穿了起來。
等到她出去,男人早已面色如常,冷冷幽幽的看著她,問道:“為何不換新的?”
白心染白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就去院子裡打水洗漱。
等到中午飯都熱好了,男人拿起筷子又問了一句:“為何不換新的?”
白心染不耐煩了,沒好氣的瞪他:“哥,我叫你哥行不?麻煩你要送人東西之前好好動動腦子,這地方是穿綾羅綢緞的嗎?”說話,她覺得自己語氣似乎有些重了,於是又開口說道,“物質上的東西你拿回去吧,給我我也用不著。我救你不是為了這些綾羅綢緞,所以你不用拿這些東西來報恩。你的心意我心領了,謝謝了。我福薄命淺,是真的消受不起。”
偃墨予繃著一張俊臉,眸光陰測測的睨視著她:“那你想我如何報答你?帶你離開茅山村?”
白心染搖了搖頭,拒絕:“算了,靠你不如靠自己。以後有機會,我會自己出山的。你也給了我不少銀子,以後大家就算兩不相欠了。”
最後四個字聽在偃墨予耳中,讓他冷颼颼的眯起了眼。
白心染也看出了他神色的古怪。可是摸不準他到底在想什麼。拿起筷子準備吃飯時,突然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
“你不喜歡這些,那我換種方式報答你可好?”
往嘴裡塞了一口飯菜,白心染隨意的問道:“什麼方式?”
給銀子嗎?
“我以身相許如何?”
“噗——”一口飯菜華麗麗的從白心染口中噴出,好巧不巧的全都噴到了男人舉世無雙的俊臉上。
“白心染!”偃墨予咬牙切齒的站起了身,若不是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他這會兒鐵定將她吊起來打一頓!
白心染原本還準備笑他天鵝想吃癩蛤蟆,結果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溢位,她猛的一僵,頓時雙眼如刀剜著男人的俊臉,冷冷的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見她承認,偃墨予黑沉沉的俊臉就跟變天似的,突然勾唇笑了。
對於這個忽冷忽熱的男人,白心染目光變得凌厲起來。‘啪’一聲將筷子拍在桌上,站起身仰頭與他對視:“說,你到底是何人?為何知道我的姓名!”
偃墨予自然不會去解釋太多,畢竟偷人族譜這事要傳了出去,他承王府的聲譽可是要受損的。見她對自己充滿了敵意,他眸光閃了閃,緩聲道:“不用問我原因,我沒想過要傷害你。”
想著他是從京城來的,或許跟白家有著某種關係,白心染也不再糾結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秘密,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個男人不簡單。連白家多年前的事都知道
這吃飯的氣氛被破壞了,她也沒心情再吃下去。索性轉身走進了裡屋,往木板床上一倒,準備接著睡午覺。
不是她不敢招惹別人,而是在這個世界,她孤立無援,平白的去招惹是非,吃虧的始終是自己。權衡再三,她才決定將聾啞身份偽裝到底的。這具身子以前雖然是個聾啞女,可是卻是個偽裝高手。不,應該說她是個天才人物才是。能偷偷的自學一身武藝,且不讓任何人發現,這難道還不是個天才?
只可惜人無完人,天才也是可憐的。這具身子的主人不出事,一輩子也就這樣過下去,耳不能聽嘴不能說,且六親無靠,從小孤苦伶仃,有何幸福可言?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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