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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砍柴刀別在腰上,她輕盈的身體起起落落,穿梭在樹林之中,尋找枯枝,一旦發現,凝神運氣,素手一擊,就見一截枯枝落入樹下。尋到下一處,如此反覆,片刻時間不到,地上噼噼啪啪的掉了好些被她內力折斷的樹木枯枝。
直到覺得差不多足夠了,她才收回掌風,落下地,將地上的枯枝慢條斯理的揀到一堆,找了一跟藤條將枯枝捆綁起來,扛在肩上就準備回去——
“站住!”一道聲音突然從她身後傳來。
“你是何人,來巫山做何?”緊接著另一道聲音又起。
白心染似是沒聽到一般,扛著一捆木柴繼續往前走。
“站住!問你話呢!”兩道聲音緊追不捨,片刻之後,兩名身著盔甲的男人越過她,將她攔下,神色極其不善的打量起她來。
白心染佯裝被驚了,後退了兩步,驚恐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
“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巫山?”有一人再次嚴肅的問道。
看著他蠕動的嘴巴,白心染搖了搖頭,然後將肩上的木柴放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朝兩人張著嘴巴,看似要表達什麼,但卻是一個音都沒發出來。
見倆人不解,她又把動作做了一遍。
“你是啞巴?”其中一人問道。
“你是聾子?”另一人問道。
兩人問完之後相視一眼,皆有些不信。
白心染還是驚恐的對著他們又指耳朵又胡亂比劃,小嘴張合不停,似乎想表達什麼,可偏偏一個音都沒漏出來。
“不管你是聾子還是啞巴,闖入巫山都得跟我們去見王爺!走——”其中一人嚴肅的說著話,然後朝另一人示意,“王爺交代過,不能放掉出現在巫山的任何人,她看著傻里傻氣,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還是讓王爺定奪吧。”
另一人點頭,什麼話也沒說,兩人也不再多問一句話,一人架著白心染一隻胳膊就往山下走。
白心染一頭黑線,這就是當啞巴當聾子的結果
沒察覺到兩位官差有任何不軌心思和歹意,她索性跟平日一樣,佯裝傻氣的跟著兩人下山——
巫山腳下,數百名身著盔甲的人正嚴肅以待將一條密道口團團包圍起來。
“啟稟王爺,已經派人前去探過,裡面設有密室,被隱藏在此的人大約有二十來名。”一名將軍摸樣的人抱拳對著面前風姿卓絕的男人回稟。
男人輕蹙著濃眉,肅穆威儀,盯著那一人高的幽深密道,良久,才沉聲下令:“務必要活口,問出所藏兵器在何處。”
已經下令封山,這些人縱有天大的本事,也飛不出這茅山村!
而在此時,有人前來稟報。
“啟稟王爺,在巫山上發現一可疑女子。”
偃墨予側目,沉冷的看著前來稟報的人,“帶上來。”
十一: 初吻沒了
被兩個身強體壯的盔甲男人架著,白心染一點內力都不敢使,從山上到山下,道路崎嶇不平,這半拖半拉的也夠她皺眉喊苦的了,一路上腳尖都不知道撞了多少石子。
待行至山下,還未等站定,就被兩人同時一推,她重心不穩,頓時跪趴在地上,膝蓋一痛,她又不敢出聲,只能死咬著牙關將眉頭皺的緊緊的。
抬頭時,驀然愣了——
居然是他!
看著突然出現的女人,偃墨予也是愣了那麼一瞬,特別是看著女人狼狽的出現,那臉上自然流露出來的痛色,讓他目光陡然一沉,凌厲的瞪向兩名侍衛。
兩名侍衛見他神色驟變,以為是這個闖入巫山的女人造成的,其中一人嚴肅恭敬的說道:
“啟稟王爺,小的們在巫山上發現這名女子,但她卻跟小的們裝聾作啞。小的們懷疑她的身份,所以將其帶來,驚擾了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王爺?
白心染仰頭,看著身前高大健碩,一身綾羅,矜貴又威嚴的男人,心裡有著小小的震驚。知道他身份不俗,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身份。
偃墨予背在身後的手暗自攥成拳,目光冷冷的盯著兩名侍衛,下令:“將她帶至本王休息之所,本王稍後要親自審問!”
這女人,不在家待著,跑巫山來做何?
那天問她是否一同前來,她不來,這會兒卻被人當疑犯逮到
倆侍衛愣了愣,雖然沒明白承王殿下為何要將人帶到他休息之所,但也沒多問,再次上前將白心染架著離開。
看著她那削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