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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的俊臉給推開,咬牙切齒的罵道:“你特麼變態是不是?!”
這男人到底安的什麼心?
別告訴她這世界原本就如此瘋狂,天鵝真的看上了癩蛤蟆,他一堂堂王爺,瞄上了其貌不揚、能與乞丐比醜的‘聾啞姑’?
呸哦!
似是沒看到她眼中的嫌棄和防備,偃墨予唇角勾勒,在她骨瘦如竹竿的身上來回掃了一遍,突然轉身走到帳外。
“來人,備水,本王要沐浴。”
聞言,白心染攥緊了拳頭,真想立馬叫他過來然後給他兩拳!
可聽到有腳步聲朝帳篷靠近,她只能沉默不語——忍了!
他要裸,就裸吧,眼睛長她身上,大不了不看就是
側了側身,她雙眼一閉,直接當帳篷裡的人不存在。
直到水聲消失,感覺到帳篷裡沒人了,她才重重的撥出一口氣,睜開了雙眼。
果然,某個男人已經洗完澡出去了。
沒一會兒,就見男人端著木質的托盤返回進來。聞著白米煮熟後的香氣,她雙手撐著榻板坐起了身,不看男人,目光只盯著那托盤裡的食物。
“可是餓得慌了?”某人明知故問,帶著沐浴過後的清爽氣息朝榻邊走來,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莫名的愉悅。
白心染壓根就不想理他,見他過來,伸出手主動將托盤搶了去,放在自己腿上,端起其中的一碗米飯,拿起筷子就開吃。
這男人吃了她那麼多頓,她吃他一兩頓應該不過分的!
男人站在她身側一直未動,似乎並沒有打算與她同食的樣子。白心染也不問他是否要吃,反正把自己肚子先填飽了再說。
兩碗米飯,她吃了其中一碗,留下一碗,她將托盤遞給了他:“拿去,我吃不下了。”
看著特意讓人給她烹炒的一份肉片只動了三分之一,偃墨予眸光微微一沉,接過托盤問道:“可是不合胃口?”在她家的時候,她不是吃的挺多嗎?為何現在才吃這點?
躺回榻上,白心染背對著他,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我要減肥,不想吃太多。剩下的你自己解決吧。”
偃墨予那臉頓時就冷了下來,幽深的視線陰測測的瞪著她的後腦勺,暗自磨牙。“?!”
減肥?就她這樣的還用得著減肥?他還等著把她養得白白胖胖好
冷著臉,他有些置氣的轉身走出了帳篷,再回來時,白心染突然被他抱起來往床榻裡側挪了挪。看著男人寬衣解帶的動作,她臉都青了。
“你做什麼?!”
男人拉長著一張臉,冷硬的回了一句:“睡覺!”
------題外話------
乃們猜猜墨墨想做什麼?
十三: 詛咒自己的兒子
白心染險些吐血了。
這男人還真的打算以身相許?
可她敢要麼?
咳咳咳~先別說什麼報恩了,看這男人的臉色,比吃了大便還臭,有報恩的樣子嗎?報仇還差不多!
頓時,她一個仰臥起坐直起了上半身,伸手就去解腿上的那些繃帶——
“你做何?”看著她的動作,偃墨予突然問道,靠上去就將她雙手抓住。
那溫熱而厚實的大手讓白心染觸電一般,甩手就給揮開,防狼似的瞪著他靠近的身體,咬牙道:“我要回去!”
跟他同吃,她不反對,只要他不嫌棄自己又醜又髒。可要讓她跟一個男人同住,他不反對,她也不會同意!
於是埋頭繼續解著腿上的繃帶。
她眼底的戒備和對自己的不信任讓偃墨予的俊臉更是沉冷了起來。被她揮開的大手想都沒想的就又上去將她雙手抓住,這一次使了些勁不讓她掙脫開。
“幹什麼?放開!”白心染有些不耐煩了,掙脫不了他的狼爪,她只能冷著臉低吼,“我要回家,你聽到沒有!”
“明早再走,明早我送你回去!”不理她的惱意,偃墨予陰沉沉的回瞪著她,但語氣卻比她強硬。
白心染氣得心口直抖,咬牙怒道:“說清楚,你到底想做什麼?”
手中是她纖瘦的小手,嬌小卻十分有力,偃墨予根本不敢有半點馬虎,抓著她不放,見她牴觸情緒很重,他深吸了一口氣,才緩和了一些神色,突然輕聲說道:“留下來陪陪我可好?”
聞言,白心染真想抹一把頭頂的冷汗,冷漠的視線嘲諷的在他俊美如斯的臉上來回掃了兩遍,輕蔑的笑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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