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晚上男人也沒開口跟她說話。
只是當白心染在院裡躲著洗完澡進屋後,男人躺在木板上再看她時,突然冷冷的問道:“不是說沒水麼?你何來的水洗澡?”
撇了撇嘴,白心染有些不悅的瞪他:“拿自己的洗澡水做飯,我又不嫌棄!”
聞言,男人面色比豬肝還難看,就跟吃了蒼蠅似地,那喉結不停的蠕動。
懶得理他,白心染到堂屋打地鋪。
不是她好心要去救這個男人,而是她覺得留下這個男人對自己有利。
在茅山村,難得見到一個外村人,看這男人說話中隱約帶上的傲氣,應該不屬於種田一族。昨晚幫他縫合傷口的時候,她發現他穿在裡面的褲子居然是絲綢的。
當然,她絕對不是要趁機猥褻他,也沒有要去看他那玩意兒的意思,這不都是形勢所逼嗎?誰讓他傷在大腿上的!
她只是‘不小心’的瞥了兩眼罷了,她發誓,她絕對沒摸他的東西,只是摸了摸他滑膩的絲綢內褲。。。。。。
言歸正傳,她就是希望這男人能看在她救過他一命的份上,幫自己離開茅山村。
三: 咬死你做人肉包子
夜晚,透過破爛的屋頂,白心染失眠了。
兩年內,每隔半月,她就要失眠一次,不是自己睡不著,而且屋外的聲音讓她睡不著。
每隔半月,就有車輪滾動的聲音從她院門口經過,繞過她的破土屋在屋後漸漸消失。
她剛開始還以為是有村民趁夜拉貨去城裡。可是越到後來,她越是覺得蹊蹺。茅山村地勢險峻,就算白日出山也得格外注意,弄不好就會掉山崖下或者陷入草澤裡。這大晚上的出山豈不是更是去尋死?
而且那些聲音從她家院門前經過時,一點都不避諱,白心染也知道,肯定是經過的人知道她是聾子聽不見才會這麼無所顧忌,絲毫不擔心會打擾到她。
知道這一點,她也從來沒有出去看過。因為心中某些不好的直覺告訴她,好奇心可能會害死她。。。。。。
從地鋪上坐起來,她摸著黑小心謹慎的爬進裡屋。一縷縷月光透過屋頂的破洞照射進屋,她藉著光線看到男人坐在床上,神色不明,不過顯得格外專注。
“噓~”看到男人轉過臉看向自己,她豎起食指遮在嘴上,將嗓音壓到最低,“不想死的話就安靜點,千萬別發出聲音,知道麼?”
昨日村長帶著外村人正大光明的在村裡搜尋,想必要抓的人就是他。如果他在自己家中被人發現,估計不光他沒好下場,她也會被連累。
在還沒有把握能離開茅山村之前,她不管村長有何不正常,不管到底茅山村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她都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一定要繼續的低調下去!
明哲保身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昏暗的屋子裡,月光灑在男人的側臉上,如同白玉般乾淨清透,只是那雙眼,深邃得如潭中之水,幽冷無波,讓人忍不住的就能產生寒意。
白心染早就習慣了這昏暗的光線,目光緊緊的盯著男人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生怕他出聲。
好在這男人還算聽話,直到屋後那些車輪聲消失,他也沒吭一聲,連呼吸聲都比她壓的低。
站起身,她拍拍膝蓋上的土灰,就準備回堂屋,但轉身時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坐下!”男人幾乎帶著某種命令出聲。
白心染不由的皺起了眉,想都沒想的就甩掉他的手。“大哥,你能客氣點麼?有沒有人教過你‘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我這屋簷雖然破爛,可好歹也算個屋,若你再這般對待救命恩人,小心姐親口把你咬死拿你做人肉包子吃!你要知道,姐兩年沒吃過肉,是今早吃狗肉才開的葷。”
男人的神色陰測測的,她隱隱的感覺周身圍繞著一種莫名的寒氣。不過這些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好畏懼的。這男人腿受傷是個半殘人,且內力受到重創,若是打架,她有九成把握能把這男人弄死!
就在她挺直了胸膛,高傲的轉身時——
“為何你要裝聾作啞?”男人再次出聲,不過這次開口嗓音明顯軟了幾分,低低沉沉的。
“關你何事?”白心染蹙眉,準備抬腳,突然又頓住,轉過了頭,昏暗中,她輕蔑的目光對上男人深沉得可怕的黑眸,開口說道:“想活下去就替姐守著這個秘密,記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且姐最痛恨別人恩將仇報。。。。。。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雖然不知道村長他們為何要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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