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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楚靈昏厥在奉德王府。
同時,奉德王夏允浩與一名女子死於府中的訊息也瞬間傳遍了整個京城。
聽到這一訊息的夏高,也是痛心疾首,儘管如今的夏允浩被罷黜了封號貶為庶人,但心痛之下,夏高還是讓人將其屍首葬於皇陵之中,雖說喪事極其低調,但也算是承認了他夏氏子孫的身份。
連續多日,整個蜀夏國京城似乎都籠罩在烏雲當中,皇上龍體抱恙,已經多日未上早朝。
別院裡
聽到訊息的白心染也是充滿了震驚。
儘管猜到夏允浩和白心碧有一腿,也猜到白心碧肚中的孩子很可能就是夏允浩的,可是她沒想到兩人居然死在了一起。
這些日子,她終日被養在房中,雖然淤傷好得差不多,險些失明的眼睛在御醫的精心診治下,也保住了,可偃墨予沒敢大意,依舊將她看得嚴嚴的。
聽說皇上一直都未上朝,白心染心裡也猜到一些原因。別說皇帝心情不好了,就連家裡的某個男人都消沉了好幾日。
“墨予,你還是進宮看看他吧?”看著桌邊垂眸看書的男人,她忍不住的提議。
你丫這一頁書都看了快一個時辰了,就不能翻下一頁麼?
明明心裡擔心的要死,卻非要在她面前故作鎮定,就沒見過這麼彆扭的人。
“看誰?”男人沒動,只是掀了掀眼皮,平靜得不能再平靜了。
見他還要裝模作樣下去,白心染無語了。
“算了,既然你不想去看他,那我去好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公公,我若不去看看,怎麼的都說不過去。”說著話,她就準備找衣服收拾打扮自己。
而且她還想進宮去看看血影。
皇上一直拖著血影的事,並未處理,可就是因為拖著,才更加讓人不放心。
是殺是剮,好歹吱一聲啊,好歹她還是血影的主子呢!
見她從床上爬起來,偃墨予趕緊放下手中書冊,幾步過去就將她撈到懷中,不讓她動彈。
“你去做何?自己都還未養好,你這一去,說不定人家還嫌你帶了病氣!”
聞言,白心染嘴角抽了抽。抬頭看著他,白眼:“那你到底去不去?”
看著他這幾日黯沉無光的俊臉,她知道他是為了福德王的事,不管怎麼說,那終究是他的兄弟,比起她與白心碧之間冷漠的親情,他們幾兄弟雖沒相認,卻也是從小看著彼此長大的。
他不想去宮裡,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皇上罷了,這些,以為她不知道麼?
將她放在床榻上,又替她掖好被子,做完這些,偃墨予才在床頭坐下,垂眸看著她:“我晚些時候再去宮中,你好生在房裡待著,哪都別去知道麼?”
白心染撇嘴:“我也想進宮,想去看看血影。”
偃墨予抬手在她臉上摩挲著,低聲道:“血影的事你不用擔心,況且你去了也見不到她,她是皇上培養出來的人,皇上不會讓你輕易的見她。”
“那你說皇上會殺了她嗎?”這皇上一直不公佈中宮的處理結果,就這麼一直懸著吊著,她心裡也一直懸著吊著。別說她想救人了,她現在想見人都見不著。
知道她心中所想,偃墨予嘆了口氣,才道:“你不用為她擔心太多,相信為夫,她會沒事的。”
皇上花了諸多心力培養出來的人,哪可能隨隨便便就給殺了?
只不過要吃些苦頭罷了。
不過對於血影那樣的人,連命都可以無視,吃些苦頭又算得了什麼?
只是這些話他不好向她明說,說了,她只會更加在意和擔心。
有他安慰的話,白心染多日繃的緊緊的心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兩人說了一些話,偃墨予才離開了別院去了皇宮。
而遠在深山老谷之中
夏禮珣這幾日都在慶幸自己承受能力足夠強大,否則早就被某個女人給氣得昇天了。
原本是打算早些尋到出路回京的,可他哪知道某個女人突然不走了,不走了還不說,還說什麼打算在這荒無人煙的深山老谷裡過日子。
光是聽到她那些話,就已經足夠讓他吐血了。
他堂堂的一代親王,家財萬貫、身份顯赫,不在京城裡為自己謀天下、享富貴,憑什麼要在這不見人煙的地方當野人?
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想氣死他的!
還有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