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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王府養什麼都可以,惟獨不養老毒物!
血影應聲,面無表情的正要上前。
“不必了。”白翰輕冷聲拒絕。看向主位上的男人,“王爺,叨擾了這麼久,還請王爺見諒,下官這就告辭了。”
偃墨予抿了抿唇,起身,他走到白翰輕面前:“岳父大人,今日之事,還請岳父大人莫要見氣。我先前已說過,如今的染兒記不得任何人,甚至心性大變,若有失禮頂撞之處,還請岳父大人多多包涵,莫要與她一般見識。”
許是他出口的自稱,讓白翰輕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王爺,老夫自覺對染兒有愧,多年並未盡到做父親的責任。老夫不求別的,只希望以後能多與染兒相處,讓她儘早熟悉我們,這樣也許就不會再出現今日的尷尬場面了。”
偃墨予目光微斂,點了點頭:“岳父大人這番要求並不為過,以後若是想染兒了,岳父大人可以隨時到承王府來探望染兒。”
只要你等不怕被氣死,承王府的大門隨時都為你們開啟著。。。。。。
臨走前,白翰輕看了一眼那個明明惹了事卻把自己置身事外的女人,眼底有過許多複雜。收回視線,他扶著賀蘭氏告辭,由殷杜在前面引路,直接出了承王府。
等到客人走後,血影自動的為兩人清場,將候在廳裡的下人都攆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倆主子。
白心染一屁股坐到主位上,就著偃墨予先前喝過的茶杯,將杯裡的茶水一口飲盡。
話說多了,嗓子遭罪啊!
看著女人的動作,偃墨予薄唇勾勒,臉上不見冷硬之色,深邃的眼底更是染著笑意。
“看著我做什麼?”白了他一眼,白心染撇嘴問道。
偃墨予輕嘆了搖了搖頭,上前牽著她的手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一隻手臂纏上了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在身前,低下腦袋瞬間將她紅唇捕捉住——
以往他只覺得這張櫻桃小嘴氣人得很,可今日,他卻發現,這有些毒辣的小嘴是這般可愛。
落下的吻不急不躁,很是溫柔,白心染仰著頭,被他靈活的大舌糾纏著,不由得踮起了腳。
突然,她身子一輕,雙腳懸空,被他打橫抱在了手臂上,她本能的將他脖子抱住,以防自己掉下去。
放開她的唇,偃墨予轉身就朝廳堂外走去——
寢房裡,看著寬衣解帶的男人,白心染嘴角狠抽。
“我發現你這幾天都好空閒,怎麼都不忙了呢?”容許她裝裝無辜吧,大白天的真心不想與他滾床單。。。。。。
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且那絲質的布料下鼓鼓的一處特別明顯,上床,將女人直接給撈到了身上。
“太子遇襲,現在東宮養傷,皇上懷疑是有人蓄意謀害太子,故而讓朝中皇子和幾位重臣都留守於各自府中,等候調查。”
“所以?”白心染挑眉。
“所以為夫難得有空閒之時,定該好好陪你。”薄唇咬上她小巧可愛的耳朵,他勾勒著嘴角,說得極具深意。
至於怎麼陪法,也就只有白心染自己清楚了。
“。。。。。。?!”白心染惡寒,陪她不需要在床上的,去哪都行的!將男人腦袋推開,她一臉正色的看著他:“這麼說皇上也懷疑你是嫌疑人了?”
虧他還能講得如此雲淡風輕,若是別人,這會兒怕是早就坐立難安了,哪像他,居然還有心思滾床單?
好在她無意間問了,要是不問,他怕是什麼都不會跟她說吧?
偃墨予點了點頭,算是承認被定為嫌疑人的事。
抬手,他開始拆除她頭上的珠簪,看著那一頭絲滑的墨髮如瀑布般流洩在她身後,將她身子襯托得更為嬌小玲瓏,眸光微閃,閃出一簇火熱,他滾了滾喉結,低頭就要去親她的脖子。
白心染頭一偏,快速的躲過他的狼嘴。睜著眼瞪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給我說說。”
這不要臉的,大白天把她往床上弄就算了,吊起了她的好奇心居然也不說個清楚。
她也擔心他好不好?!
只有白心染自己知道,她不是害怕太子死不死,她是害怕這件事跟他有關係。
身在朝堂之中,權利鬥爭在所難免。更何況這男人一身榮華,想掩蓋都難。
難保他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
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偃墨予突然輕笑得刮上了她的鼻尖:“怎麼,以為太子受襲之事是我做的?”
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