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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白心染心中詫異。突然就想到盧雲山上那口木棺裡北原王的屍骸。為什麼這些人死後出現的症狀都是紅色。難道北原王之前所中的毒就是紅纓?
她怎麼感覺只要把北原王加進來以後很多事情就複雜多了?
見偃墨予揮手讓仵作退下。白心染眼眸一轉,朝他低聲說道:“此女的屍體我們能不能留下?”
偃墨予拍了拍她的手:“暫時還不行,柳大人和常大人還要回宮覆命,此事事關他國之人,皇上定是會過問此事。待此事過去後,我再去向皇上討要下來。”
白心染想了想,也沒多說什麼。
經過白翰輕的親自辨認,已經確定這女子不是白府的丫鬟,只是她怎麼混到白府來的,白翰輕同樣在找答案,甚至連老管家都被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白府中毒一案,雖說越來越讓人摸不著頭腦、越來越多雲霧將眾人圍繞,可有一樣是肯定的,那就是白心染終於被洗刷了清白。
在陌生女子的屍體被柳博裕和常大人派人帶走以後,一直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偃墨予對柳博裕、常大人以及白翰輕三人說道:“此事應是白府內部之事,與本王的王妃並無半點牽扯。希望今日之後不要再來叨擾本王的王妃。”
三名中年男人心理也知道承王妃極大可能是被冤枉的,聽到承王親自發話,哪裡還敢多說半句。
人夫妻倆在這裡一夜未眠,還幫助他們抓到一名可疑之人。光是這份心就不是嫌疑犯能幹得出來的。更何況承王妃還身懷有孕,如今身子金貴並不亞於後宮嬪妃。
臨走時,偃墨予將一隻細頸小瓶交給了白翰輕。
“岳父大人,瓶中兩粒藥丸可讓白夫人和太夫人服下,此藥能解毒養氣,算是本王給幾位的饋贈之禮。以後若是再有此類事件發生,本王希望諸位能多動動腦子,切莫隨意懷疑、誣陷他人。若再有蓄意中傷本王王妃之人,本王絕不姑息!”
白翰輕拿著小藥瓶頓時就哭笑不得。
他都有些懷疑這夫妻倆是專門來看熱鬧的。一晚上沒將解藥拿出來,這天都快亮了,人也快走了,才將這麼貴重的藥拿出來——這分明就是故意讓人多受幾分罪。
但不管如何,白翰輕當眾接下偃墨予的饋贈,就算了領了這份情。更何況府裡還有兩位親人正需要此等良藥,這種千金都難求的東西,他敢不要?
承王府一行人也沒再繼續留在白府,而是告別了眾人回承王府。
在馬車上,白心染忍不住的問道:“你那些解毒養氣的藥從哪裡來的?好好的,怎麼就送給他們了?”
依照她的看法,自家男人對白家這一家子可沒什麼好感的。而且她家男人平日裡也不是大方的人,做什麼事都得看人來的。
不是她沒良心不想救別人,而是她跟這白家的人真的沒什麼感情可言。更何況賀蘭氏那老太婆,說實話,她都巴不得她一下就死翹翹。這樣惡毒的老太婆,早點死了大家耳根子也清淨。
偃墨予將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懷中,儘量不讓她感覺到馬車的顛簸。昏暗的馬車內,他抬手撫摸著她仰望的小臉,低頭抵上了她的額頭,突然低笑道:“那些藥是奉亦楓給的,為夫多的是,不在乎這麼兩粒。”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
她就說嘛,這男人根本就不是那種大方的人,忒摳門了。
既然多的是,居然才給別人兩粒,這能不叫摳門嗎?
其實她心裡清楚,他這般‘大方’的舍藥,也都是為了她
殷杜和血影坐在馬車外駕馬,夫妻倆低聲在馬車內開始說起了悄悄話。
“墨予,你說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難道是盛莫和盛子陽那兩人?”白心染問出了心中一直都有的疑惑。
白家三人中毒很顯然是有人故意操作,且嫁禍她的目的很明顯。又是跟西雲國的人扯上關係,除了盛子陽和盛莫外,她想不到還有什麼敵人是西雲國的。
邱氏一死,盛子陽就失蹤,他們就是知道盛子陽肯定不會甘心,肯定會為邱氏和邱氏肚裡的孩子報仇,所以他們才大肆搜查盛子陽的下落。但沒想到區區一個盛子陽竟然能順利的逃脫,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半點訊息,整個人就似從蜀夏國蒸發了一樣,讓他們沒有頭緒和線索尋找下去。
但找不到人,不代表他們已經放棄了,相反的,承王府和奉德王府做了許多戒備工作,就怕出現他們意想不到的事。
對於白心染的疑惑,偃墨予有著自己的看法,此刻也沒有外人,他壓低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