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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們也都禁聲了,被一群窮宗室鬧騰的太厲害了,打又打不得,吵又吵不了,人太多了。這根本就是一幫賴皮,都不明白皇上怎麼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把皇家的臉都給丟盡了。同時知道皇上不是以前的那種只說不練的假把式,想辦什麼事,那肯定是使盡了心思不擇手段的完成。胳膊擰不過大腿。英國公和這麼多的王爺、國公和東林黨都沒幹過人家,一個個被銷了爵位,在同樂酒店幹跑堂的。這一回若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那還不一定再使什麼花招呢。所以一個個的偃旗息鼓,高掛免戰牌了。
四天的時間裡,各個勢力開始了反撲。被人堵了門的有本事的也不住的患聯著,企圖全力再補救這樣一個敗局,不能被一群叫花子,從此葬送了自己鐵桿的莊稼。甚至他們仍然接著開始挖皇上的牆角。你不是讓錦衣衛拿錢哄宗室嗎?王爺、公主們也可以啊,發動群眾鬥群眾。不是下人們不是宗室不能動手嗎?那宗室打宗室,這事沒說法吧。
但很快。這些被他們收買的一些宗室,他們被打的很慘,沒別的,人手不如錦衣衛們調集的宗室子弟多,比如說大同這邊,就算是代王能夠把三四千宗室都招過去了,那馬上就可以從別的地方調個上萬人來鬧。而且宗室子弟對這些拿了錢的‘叛徒’那是相當的恨。要知道他們是相當恨叛徒這個職業,更加的恨為什麼王爺們沒有把自己選為叛徒。
所以這宗室的對決,在王爺的府上開始大斗法了。王爺那邊雖然佔著個地頭,但遠遠的不敢上家將。流血事件發生了。這是**。有可能危機皇上的統治,錦衣衛又站了出來。問那些被打傷的人是誰指使的,哪沒別的,肯定是直接王爺了。挑動宗室自想殘殺。首先要賠償損失。其次。如此視宗室為奴為僕,煽動宗室骨肉相殘,如若處理不好。就會奏明皇上,準備銷藩。最後一銷藩之詞,算是亮出了皇上一嘴的獠牙。
王爺、公主們算是看明白了,皇上這是打算死追爛打了,總之是盯上這事,盯上自己了,沒事找事的鐵了心的辦這個事,從了那就從了,不從那甚至是非要找個事由打自己給辦了,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言了。自己可以和老百姓們不講理,欺負一下,但現在有一個能欺負他們的人了。而且,皇上並不是以自己的名義出面,而是鼓動的宗室,就算是想敗壞他的名聲都不能得逞。
一個個王爺公主們,萬般出在無計奈,賠錢,向皇上進摺子認輸。不能因小失大。
八月十九日,早朝,徐光啟再提宗室新政案時,反對的聲音少了許多,大家也都明白這是皇上使的流氓手段促使著新政沒有人再來反對,誰反對,那就往前門上貼,那潛臺詞就是當場就會有宗室去你家最起碼也是搞搞靜坐去。
徐光啟很是欣慰,這個困擾住大明多年的一個枷鎖,終於被皇上奇蹟般地給解除了,讓大明以後的各朝各代都將受益匪淺。這些人哪裡在意什麼國家之利益,他們有的就是圍著自己的小圈子打轉轉。遇到不順心的政策,他們的招多著呢,比潑婦娘們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還要多的多。也只有皇上那更潑皮的招也能治的了他們,不管白貓黑貓,抓住了老鼠才是好貓。就這樣,一場鬧劇一般的新政透過了。
那下邊就是建新城、劃分土地、宗室分流、登記、移民等等的問題,這些東西,可夠忙活的,畢竟二十多萬人,不是一盤散沙子,皇上要處理的是一算性解決。皇上的規則很簡單,自願原則為主,自願擇業,可以從政、從商、從農、從學、從軍,從工,是多樣選擇的。
從政的,這個皇上沒什麼好辦法,自己處理。
從商的可以提供小額貸款。
從農的,入主開門城,那裡不僅有大明最新式的房屋,還有一家五十畝地,由皇上派人統一經營。城裡還有皇上的一套行宮。
從學的,只要識字,聰明,適合年齡,保送求極宮學習,一切都是皇上掏錢,吃住學全免。
從軍,這點說簡單很簡單,說複雜雙比較困難,只有一條,按錦衣衛的招人標準,四個小時跑遠那個八十里,立刻入錦衣衛。
從工,這點得先統計,然後具體建相應的作坊。
這些需要多量的工作去做,徐光啟手裡的事太忙了,又是科研,又是修路。所以此事朱由校交給了戶部的薛鳳翔,而且還有官田的統計也是必須現在要把歸化城裡的那些蒙古人給分派過去。還好每個州府都有官田的存在,讓他們過去安置一下,倒不是太難。
而孫啟宗自己手裡的全國修路計劃,也已經工部的努力,正式的制定了一個具體的章程,正式在朝堂之上宣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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