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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是大吃一驚,那裡可是有一個整個朝鮮最大的政治犯。袁可立一直對此可是耿耿於懷,如果一旦把他解救了出來。那目的就是顯然的,那朝鮮將有可能再次面臨更改君主。那時自己將是何等的命運,那就不言自明的了,
仁君當然是緊張了,命令不惜一切甚至是開戰也要把瞎子李暉留住。
樸一生剛剛換了一艘旗艦,就得到了聖旨,立刻率船隊,對海峽來了一個封鎖。袁可立是從海峽進去的,若想出來,那就只能是走海峽、或者是走漢江。當然也有可能棄船走陸路。那些就不是他的職責了。
就這樣,很簡單的兩船隊就相遇了,在相遇二百丈之時,開始了對峙。樸一生這次說話不再是客氣了。剛才船已經被射毀了。現在又有了仁君的聖旨。所以直接打出旗語,“大明本是上國,然用如此手段屬於下作之舉。放下廢光海君!免使兩國刀兵相見!”放到別處,樸一生的膽子不一定能多大,但他的膽量不僅僅是來自封堵了海峽,而是來自大量的岸基,海岸一共就是三四里地距離,兩邊的海岸卻都有投石機、火炮之類的東西,有的火炮能打到海中央去。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光海君是我大明親封的國君,如何能被爾等如此迫害。要帶回大明,面見皇上以定奪。彈丸小國,竟然也敢言戰,速速退去,否則一怒,就是流血飄櫓,悔之晚矣。”袁可立的回答當然也不會有任何讓步。如今的朝鮮哪裡拿大明當自己的宗主國看待,從建奴建立了金之後,他們就再也不是壬辰事變之時,那樣視大明為爸爸一樣看待了。如今更是語出威脅之語,有劍拔弩張的味道,這哪裡象是一個屬國能說的話嗎?
“袁軍門,知你打仗治軍相當有一套,但這次如若不從,那就只能得罪,若其中一切責任,均由挑起人負責。”如若說不服對方,那隻能是用兵力優勢來壓迫對方就範了,當然這只是語言上的。
“某也想看看,小國敢如何的得罪於大明的。”袁可立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雖然自己不願打仗,但被逼無奈,那就戰是了,被人堵住了海峽,不戰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打海戰袁可立還是有經驗的,說是兩邊的都有什麼投石機和火炮之類的,其實那投石的射程也就是不足一里,火炮把的但是有二里,但那準頭和射速,就差的遠了。所以往一邊靠一點,那也就只是一邊而已。從航行裡起,袁可立就集中在了中間線,這樣最起碼可以躲過投石機。而龜船的戰鬥,那倒是有一些手段,但那射程射速更是不堪一擊。
所以袁可立第一決定就是讓船上的普通阻擊弩向著岸基武器。而靠前的一些船上的一些阻擊弩則換上汽油阻擊弩。這個射距雖然少了一點,但這個時候對付起龜船來,那結果肯定是會讓人相當吃驚的。一個不怕水,就能讓龜車上的燃燒出來,那就能是一個彩。
話說到這樣衝,樸一生也真的無法下臺,兩國交戰這個責任無論如何都是太大了,但仁君這邊也是逼的太緊了。樸一生語言上是說的好聽,但心裡也是打鼓的,歷史之上這樣的替罪羊可是太多太多了,他真的不敢相信一旦真打了起來,就算是打勝了,明國那邊來追究責任的時候,仁君會不會把自己推出去當個頂罪的。所以這個第一攻擊,他是不敢真做的的。所以他就是想著堵住袁可立而已,算是交差。“小將是沒有膽量招惹大明,所以只要將廢君留下,一切自然的冰釋前嫌了。”
他就想著這樣拖泥帶水的把時間給拖著,但袁可立卻不可能有這樣的顧忌,“若不讓開,視為對本軍的攻擊,本軍將對此挑釁行為進行實施徹底的打擊。一盞茶時為限,切勿自誤。”
一見如此,樸一生就知道,此事無法善了了。抓緊時間做好了準備,便用旗話給袁可立部發一些沒有營養的語言。卻被袁部無視了。
時間終於到了,袁可立沒有任何猶豫,發動了攻擊。眾戰船之左舷部位,有二百門阻擊弩對岸上的阻擊弩發動的射擊,這種射擊相對來說是比較有難度的。海峽裡的風浪起伏不平,比起戰車的奔波來規律更加的無法捉摸,但錦衣衛們,努力的適應著,射出的上靶率達到了三成以上。
袁可立對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透過望遠鏡,岸上的那樣裝備有一些被直接的打碎或者是打壞,迸的朝鮮兵們無所適從起來。努力的調整著火炮,想著打擊一炮。但那東西的準確度實在是太低了,幾十炮,只有一炮準確的打正了一輛戰車的甲板。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損失,不過是打穿了甲板而已。這就是實心彈的比較大的威力了,若是能把船底也接著撞擊,那才是最大的威力。
這邊一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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