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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讓張樸挺感動的,自從來了這麼多的宗室子弟,這大同的治安環境是直線下降,不是一般的差,不是偷了這家的,就是盜了那家的,他是管不敢管,問不敢問。現在的宗室的新政是好,但這條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一條卻被皇上給忘記了,還得歸宗人府管,這還真是一條差距。
但如何用這些宗室子弟,還真不是他能說的算,現在兵部尚書親自出馬,他頂了天的就只是一個二把手,哪裡有拍板的權利呢。
孫承宗一聽,這倒是個好訊息,現在就為民夫發愁呢。當然是來者不拒,城牆之上的擂石就是最缺的,有了這十萬人參與,那量肯定是供應的上。守城,重的是物質,物質只要不斷,這敵人無論如何也很難攻上高高的城牆的。(未完待續。。)
第393章果斷放手
八月二十五日下午,歸化的朱由校又接到了林丹的最新動向,南營、東營均拔營起寨。朱由校一陣大奇,不打了?想想也不對啊,太陽坡那邊的一萬多人剛剛是送了供給過去,明顯是一個長期困守的局面,這又是個什麼招數。
“皇上,會否因為走了二十萬昨日和今日又損失了七萬人,林丹恐分兵各處被皇上各個殲滅,所以合兵一處。”何可綱分析著說。
“何愛卿所說有理,但現在不僅僅是合兵一處,而是拔營起寨,不知道意欲何往,而太陽坡前,卻是按兵不動,這是什麼招數?”
“回皇上,臣認為,現在已經是下午了,相信林丹此遷營,只不過是短距離而走,不會多遠,而他的方向卻是朝他的補給隊伍而去。”曹文昭分析道。
“他為何退這麼遠,和供應隊伍紮營在一起?”朱由校奇怪的問。
“皇上,解釋的理由有很多,但最顯然的是示弱。”曹文昭說。
“曹愛卿,你且說說林丹為何要示弱?”示弱這個詞當然好理解,可是是故意示弱,也可以是非故意示弱,故意的當然是有想法了,而非故意的則是無奈之舉。
“回皇上,從起本身看,從來勢洶洶到三營退五里而駐,再到南營徹底被毀。到如今,撤南營拔東營,再退十里,這本身就是一種示弱的表現。至於其想要表達的意思,卻讓臣無法所知。”曹文昭說了一通。但等於什麼都沒說。
“曹愛卿,依你所說,退五里和南營被毀,那都是朕所強勢造成。而今林丹這自拔營寨卻顯然是其故意為之,而讓我們能理解的就是為了避免再次被襲擊而已,對否?”
“回皇上,正常之思路皆會以為:這是林丹現在在避戰,而是等待出征的二十萬侵大同的訊息,然後再做打算。”曹文昭回道。
“嗯,曹愛卿談及正常思路。但朕可不能再以正常思路來判斷林丹了。此人性格堅忍,哪裡會如此的善罷干休,如今他的兵馬還守著太陽坡,只守不戰。倒是有點圍點打援的意思。而他卻退而十里。這裡面肯定是有關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今天的教訓足夠讓朱由校記上許多時間的。
“皇上聖明,林丹此示弱肯定會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肯定不會是單純的引皇上去追擊而戰,這是肯定的。但他為何會選擇和供給隊伍駐紮在一起,這著實讓人費思量。”曹文昭立刻贊同道。
“不知今晨二十萬人出發時,可曾攜帶供給部隊,”朱由校問。
“回皇上,未曾帶那些人出發,只是浩浩蕩蕩的二十萬人朝東南而去。”
“對這批人的行蹤也看緊他,提防他們會殺個回馬槍。”朱由校擔心他們會不會從岱海東面直接的沿著修好的道路,直接殺到太陽坡。大陽坡並不是絕對的天險,只有對在谷中之人而講是天險而已,而相對兩邊的芒牛山和馬頭山,只能是低矮之地而已。
現在朱由校反覆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林丹從今天早晨發現了閆應元到現在‘困守’著他們,到底在想著什麼?他肯定知道是自己這邊故意安排的閆應元在他們的南邊的。守在哪裡也不會是單純的想著圍點打援,若真想消滅閆應元,他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進攻,或者從西邊的芒山或者東邊的馬頭山上找路上去。但他現在卻玩了一手困,到底是自己在釣他的魚,還是他在釣自己的魚呢?
正想著這個問題呢,‘監視’人員回報說,林丹已經到了他的補給營地,並在那裡紮營。
“大家談一談,若朕再去攻擊一次,會有什麼後果。”朱由校聽完了回報,想了想問。
“回皇上,若此次前去,需幾軍以圓陣交相互保護,萬不可持強而強攻強守,再落入敵人的圈套。”何可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