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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動不敢動。伙食又跟不上,直接導致了大量的非戰鬥減員。凍死交凍傷的人已經慢慢多了起來。這貓在冰天雪地裡,這罪不是每個人都能受的,雖然這些凍死凍傷的還是漢人居多,但滿人也有不少。
“皇上,若是撤的話,那是撤往大青河還是伴仙山?那半渡而擊如何處理?”范文程接著問。
“當然得撤兩個位置,讓明軍知道。朕這是要打游擊戰了。否則還能怎樣?”黃臺吉真的被逼上梁山了,岱道上的阻擊行為現在被看成了一個笑話。明軍如此戲謔,卻沒有絲毫的辦法,第二次,他開始感到了無力,第一次是發生在喜峰口之外,急著戰鬥找回場子的黃臺吉被拒之門外。那是客場還好說一些,這些可是主場,還能找什麼理由呢?而且上次就是一次失敗,損失的也只是遼西的蒙古諸部。這次若是敗了損失的可是整個大金國。這次倒是隨時隨地的可以找到明軍。明軍也不是守著邊牆,而是在野外,相反卻是他們開始守牆了。
但他敢打嗎?就連著挖了個大地陷,搞了個大偷襲。都能比明軍死的多。佔著個比城牆牢固萬陪的鄭屯岩石。都能被明軍輕鬆的能攻破。讓他怎麼打?搞自殺式衝鋒嗎?玩遊擊?怎麼玩?這不是草原之上,一走就是幾百路荒無人煙。明軍此次攻擊的目標很明顯,就是直接瀋陽。從蓋州上去就是四百里路、、、、、、這等等情況真的讓黃臺吉很無助,如果一個幼兒,變著法的要去成年人打架一樣,雖然智機百變,但放在了成人面前,卻成了笑話,止增笑耳。
“皇上,當斷不斷,必生禍亂,更加因為,隨著時間的推進,港口那邊清理的越來越乾淨,那時伴仙山這裡就徹底的變成了分戰場,再好的計策也再無用處。”范文程也知道再在的黃臺吉被何可綱這樣一停給打亂了節奏,如同是架上火上烤一般。前有如狼是虎的明軍,後有,對皇位虎視眈眈的眾位貝勒,這日子不是一般的難過。但天不隨人願,那明軍來之前才退去的大霧又不見了蹤影;遊擊之術因明軍手中握有阻擊弩被廢;埋伏之計,也因明軍的小心翼翼而不得不告終;冰牆之被明軍大炮無情的摧毀;地陷去勢雖猛,卻被輕意的化解;半渡而擊之策又因明軍謹慎的不象話,隨意的改變進攻而僵持在了岱路口;港口的清理又隨著明軍的不斷忙碌,而會最終完成。
“傳令港口駐守諸將,明軍白天清,晚上讓他們往港口裡倒石頭,倒不了的,就用投石機,放著這麼多的農夫不用,倒是浪費,希望如此可以拖一拖時間吧。”石頭雖然不是那麼好弄的,但用裡的人手可是比明軍多的多。若非還想著蓋州還是主要的糧食進口渠道,憑著手頭的力量,完全可以用石頭推的方式,徹底把港口變成一處廢港。
“皇上這倒是好計,現在港口的冰牆、蓋州的城牆,甚至是耀州等城牆,都需要好好的加固,甚至是用石頭之類的改造,否則的話被明軍一炮解決,也是麻煩。”再好的計策也只是權宜之計。而照著這個局勢來看,僅僅的是把局面放在大清河,這寶押的有點太懸了。
第二天,終於在上午時間,接到了大清河河套雪地的回報。那裡可以說是一個無人區,首先蓋州的軍民,已經被袁可立遷之一空,無論是什麼民族,全部都不在了,現在來的,只是被建奴強行拉來的民夫而已,所以原野裡也沒有什麼人活動的痕跡才對。但從前天到昨天的觀察中,一直是平淡無奇的,但今天早晨一看,卻發現竟然有幾處雪地,雪竟然融化掉了,遠遠的看著特別的明顯。
前天昨天這些地方還是如此的潔白一片,這一點讓拿著望遠鏡的李奇鶴立刻注意了。李奇鶴對於這個現象不敢大意,也拿不準,所以立刻光報告之,但沒有說什麼結果,只是陳述現象而已。
“孫老師,這是否就是你所言的蛛絲馬跡?”朱由校拿著光報品味著問。雪原的雪突然融化,那基本上可以肯定,有熱源,而接合著以前的分析,這個熱源應當來自地下。也不是孫承宗所說的有跡可尋了。
“回皇上,可以大膽假設一下,這下面就是建奴的伏兵了,而手段,可能又是如同鄭屯谷那裡的地道一樣的設定。建奴早就在這裡埋伏好了,就等著我軍過河之時殺將而出。而因為皇上讓何可綱來一個圍獵,這是建奴想象不到的,天氣寒冷,他們不可能一直吃冷食,需要造飯、飲水,來點熱食,這樣的區域,就可能散發熱氣。以至於上面的雪融化。而晚上睡覺的時候取點暖,也是同理,只是熱氣不夠,所以融化的少而已。”孫承宗帶著主觀色彩分析著,當然這個主觀的針對性相當的強。帶著這樣的堅持而去,恐怕什麼情況都能說成建奴的伏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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