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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程捧著臭腳說道,一副這個大清河之計策的確是妙不可言的樣子。
黃臺吉也不由的笑笑,想到此計若成,那明軍第一次登陸計劃必將胎死腹中。不由的開心起來,明皇那塊裹在心頭的陰霾,好象一下子淡了許多。
毛文龍領著江東軍,押著一個個被綁成一團建奴和二韃子們,讓他們用繩子拖著爬犁,上面躺著的都是明軍的傷員,或者直接是遺體,開始從鄭屯前往著伴仙山前進發。用這些降兵當牲口用,是毛文龍的小發明。因為不讓他們拉的話,那必然得讓江東軍去拉。倒是又得分出去不少的兵力。而這樣,則一舉兩得,既可以押送俘虜,又可以運送傷兵了。
毛文龍認為東江軍不能參與如此的大戰。心理稍稍的有點被邊緣化的感覺。但下邊的東江軍可不這能認為。他們多數是本地的土著,但就因為建奴的叛亂,讓他們家破人亡。被建奴侵佔了他們的土地、房屋。雖然有一腔的熱血想著為了親人報此血仇,光復家園,但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建奴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強大了,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多年的抗金行動,讓他們的希望、熱血慢慢的消退了許多,感到了報仇無望。
東江軍其實算是半體制之外的軍隊,他們的任命相當隨意的多,所以這個偏將那個遊擊的,但很顯然,那只是名義上的,但在糧餉上,卻基本是處與自籌款多一些。對於大明朝的忠心,的確談不到多少,所以他們亦官亦盜亦商亦匪,多重的身份。只要能賺到錢,基本都幹。
但袁可立得出之後的蓋州之戰的確給了他們希望,皇上對他們的一些待遇,也讓他們信服,而親軍的戰鬥力,更是讓他們感到恐懼。與以前對鐵寧鐵騎那種針尖對麥芒不同,是打心眼裡的恐懼。感覺到與他們在一起,看著他們那種軍威,有伸展不開的拘束感。
現在可以押著這些膽戰心驚的建奴以及二韃子,那心情就舒暢多了,‘不可虐待俘虜’這一條軍規還沒有出現。毛文龍則瞭解這批俘虜是要當苦力的,是皇上的勞動力,打可以,但不能打傷了,甚至是出了人命。
能夠折磨一下仇人,當然是光大江東官軍民眾喜聞樂見的業餘愛好了。想想看,什麼時候可以捆住一個白甲,隨意的喝罵,抽打,這是他們這輩子都不敢想的啊。所以這一路上,建奴沒有受到多少公正的人道主義待遇。又是罵又是打的,還有不少的江東軍在那裡哭的一個叫撕心裂肺,讓建奴或者二韃子聽著都心裡滲的慌。
距離比較短,所以很快,就運到了伴仙山灘塗,從各個船上調來的醫務人員早已趕到了,開始救治傷兵。傷兵的死亡率在古代那是相當驚人的,達到了50%,跌打藥材和一些土辦法是有的,軍營裡靠的就是一酒二醋三水,那手段也是不少,比如沸酒,烙鐵處理傷口,能不能救活,那就只有聽天由命了。在偉大的‘南丁格爾’的努力下;英國傷兵在前線的死亡率由百分之五十降為百分之二,那才是劃時代的醫療改革。
朱由校從組建親軍時起就很注重這一條,傷員的珍貴,是誰都知道的,保住一個傷兵的命,遠遠的比招四五個新兵可要實在的多。特別是現在青黴素已經成功的前提之下,再結合著乾淨衛生的外科技術,治療傷兵的治癒率還是比較高的。
何可綱部在阻擊弩到來之時,開始整軍出發。在第五道冰牆時,大金軍明顯比前四道,多出了幾倍的兵力與器械,投石機明顯的增多不少。何可綱當然知道在沒有了海上阻擊弩橫行射擊之後,敵人又增加了防禦力量,顯然這一仗是比較難打的。
帶隊的是阿巴泰,雖然與黃臺吉矛盾重重,但這是大金與大明的國戰,關係到大金的生死存亡。不得不盡心竭力了。連黃臺吉這個時候都不敢對著戰敗的阿濟格動手,那就是一種態度,一種一切以此戰為先的表態,看似是軟弱無能,但卻因為讓步,讓阿巴泰感到事態的嚴重性。明軍出戰以來,一直是壓著大金的頭皮在打,若這種形式不改觀的話,大金堪憂。
站在吊斗之上的何可綱對於冰牆之後的形式當然是一目瞭然,在大炮轟開了二處冰牆之後,剛剛欲挺兵而進,就看到,建奴們並沒有潰散等,反而是用破麻袋裝著沙土之類的東西,堵住了缺口。心裡不由的一笑,那東西能堵住什麼?一人高的高度還讓他有所顧忌,介齊胸的位置,倒還真的不算什麼。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強,最起碼挺進中的神弩或者火槍就無法穿過去。
因為有了鄭屯登頂之戰的經驗,對於這種戰法,何可綱的經驗還是比較足的。
首先命令陸戰隊排好陣式,時刻準備。發光報請求支援,要求大炮再行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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