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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打的很慘烈。明軍這邊在巨武大炮和投石機的殺傷之下,損失相當的慘重,減員了三分之一左右。阻擊弩雖然射的比較遠,但並不是全能的,對於拋射的投石機,有些根本是‘看’不到的,所以只能任由其隨意發射。後繼人員在三支隊伍透過之後,死死的守住了兩座烽火臺,把死難的明軍所扔下的豎盾、神弩全部搶救回來,沒辦法。突擊進去的明軍就靠著這些優勢了。否則以他們的人數,面對八萬蒙古軍,那就一點勝算都沒有了。
因為甕城絕對是一個絕對的死地,到了裡面。別讓你拿個豎盾。就算是個鋼鑄的戰車。也就是個死的結局,光是周圍的投石機,就能把一切砸成了餅。所以不可能往下跳。只要沿著城牆繞過北門再說。
馬祥麟的突破能力比較強一些,畢竟跟著父母一直都在打仗,經驗很足。很快就和東城牆的的花其英會合了。花其英和馬祥麟成功的把戰鬥打到了巷戰,離開了城牆,那裡的投石機和大炮的威脅實在太大了。
豎盾在巷戰裡當然佔盡了便宜。天雄軍、白桿兵甚至是新錦衣衛,他們可不是單純弩手,對於近戰,他們沒有一絲的膽怯,天雄軍本來就是習武出身,好勇鬥狠本來就是家常便飯;白桿兵那更是從屍山血海之中殺出來的,單打獨鬥戰建奴也是佔著上風,就更別說對付蒙古軍了;而新錦衣衛,那都是二個半時辰左右能跑完馬拉松的人,屬於大明的‘體育尖子生,’在閆應元的帶領之下,初戰就殺了上萬蒙古人,現在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時候,一副神弩在手天下我有的自信,正等著蒙古人找上門來呢;他們完全沒有了淨軍時代那隻要近身就一切完蛋了的悲觀。更有著在體力上淨軍、錦衣衛累死也比不過的優勢,所以在巷戰裡相對集中的他們根本是無敵的。
而有了白桿兵的長杆和山地弩的配合,蒙古人想近身,更是比登天還難。
所以雖然在城裡有著近六七十倍的兵力優勢,一是不能全部展開,二是接觸的層面也並不佔優勢。所以蒙古人對付他們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再驅趕著百姓來衝擊了,然後自己在混在其中,趁機襲殺明軍。但這次已經接到‘凡攻擊我軍者,均視為敵人,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一律殺無赦,’這條軍令給明軍一條最足夠動手的理由,嘴裡喊著:“百姓們,一路好走,蒙古人欠汝等的,吾等誓報之!”
“吾等誓報之!”
“吾等誓報之!”
三支隊伍漸漸的喊的是越來越齊,悲忿的將士們,爭扎的心理也就慢慢的越來越順通起來。無奈的射死撲過來的百姓,那是無奈之舉,其實真正的兇手是驅使他們前來到蒙古人,他們逼著自己殺死了這些百姓,這個罪孽是他們造成的。這個仇也要著落在他們的身上,這就是新仇舊恨,而仇恨只有用敵人的血來洗滌了。
一千三百餘人的明軍在這時大有哀兵必勝的感覺,他們懷著滿腔的悲壯死死的守在了榆林城中,衝殺著一切敵人,最終在一處大宅院之中紮下了腳,成功的打入了城內,完成了第一步計劃。
蒙古人除了驅趕百姓這一相當無能的表現外,雖然沒效果,但他們仍然做著這種浪費時間舉動,並又要採取了煙攻,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包圍住了,用百姓把他們給拖住。而另一邊去拉大炮、投石機來。因為整個戰鬥中,打傷明軍的還是這些巨型武器。
但這一千多人並不是甘心被圍任人宰割的角色,馬祥麟和盧象觀更是膽大包天的角色,如何能作繭自縛呢?
由馬其麟帶領著白桿兵,由盧象觀帶領著天雄軍和新錦衣衛,三支部隊首先從後門處開始了反攻,幾個百戶打了一個小配合,三角形陣形,一週圈的豎盾極大的擋住了敵人的攻擊,併為尖穿鑿,他們的目的地就是東門。
在城裡面,蒙古兵的優勢實在是沒法發揮出來,沒有了強大的機動性,蒙古兵的戰鬥力立刻是下降了一半。如此下去這個城裡一定會被這支軍隊攪得‘亂七八糟’的。蒙古將領也在著急之中,目前已經收羅了周圍民居里的所有的木板,來擋明軍的弩箭,把從城裡蒐羅的大車也都帶了過來,在街道滿滿的堵了起來,調來了所有能帶來的可燃物,放在車上有一人半高,並向著明軍推,這樣一來既可以擋住了明軍的神弩,又可以壓縮明軍的活動空間。明軍一開始被這種戰術弄的有些慌神了,這什麼戰術?就這事也不至於拿車撞吧?馬祥麟急中生智,搬來磚頭擋住了大車的車輪,又讓弩手們上車來個高點射擊,更讓白桿兵上車一方面保護弩手,並配合著弩手,利用白杆的長度優勢把推車的敵人逼退,讓下邊的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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