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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是皇上訓練得法,高度有數,又有神兵利器所至,”袁崇煥對於明軍這幾支親軍的戰鬥力也是下了精力研究的,但憑著他的腦子,都是不太明白,這差距啥得這麼大呢?
“袁大人,征途漫漫枯寂無事,還請幫學生講解一下這寧遠大捷打死奴酋之事,以解勞困。”盧象觀一副要從具體的戰例出發,想求取經驗的樣子。
聽著這話袁崇煥就煩,這種問題怎麼解釋?是不是寧遠的大炮打死奴酋的,這事誰好說?又不是當然就死的,大清河一陣,那炮來炮往的,只要是被大炮碰著的,哪裡有幾個傷的,一個個都是當場給砸死了。再則說了,那種幾百人的勝利叫大捷的話。這大清河之戰叫什麼?這話真的讓他無言以對。
終於可以下船了,孫老頭本想阻攔一下,但對於呆在船上這麼多日子,也的確不是個事,本來想等著打下蓋州來再讓皇上上岸的,但現在蓋州突然就不打了。港口的敵人也是沒有個交待,離去的建奴最終也確定就在那西鳳山上,皇上一切都來個個涼辦,直接的就扔在那邊監視著。
這一下陸地,真讓人有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這整天在船上漂泊著。與這種感覺可是差的遠了,朱由校真心的欽佩一年到頭在船上生活的人。
這段時間當了一陣子苦力的袁可立也解放了出來,反正現在的登陸地點也改成了伴仙山灘塗,港口去疏通。還不如直接的就在伴仙山這邊直接的建。來個實在。同時這些活也用不著袁可立親自出馬了。
因為董穎之事。袁可立或多或少的有點尷尬,儘量的不去往皇上身邊湊合,一起來的袁可立之子袁樞也是如此。
袁樞。字伯應,此人亦是文武異才,飽讀節寰公所藏經史,諸子百家無所不能。但有一點與朱由校有相同之處,是個玩家,當然這個玩家可是要甩朱由校幾條街的那種。此人尤好金箱玉版之書,所以玩著玩著玩出了一家金石店出來。
刀槊火器,材官羽林兼攻,皆為講貫演習,洞入精微,見之實用然後已。
性情有古之俠客之風,殤魂俠骨,群飛於黃埃青燐中,浴鐵橫刀,挺先為鄉士君子軍倡,寇聞之不敢正視睢陽城而遁。
又是出詩集,又是弄古玩,還管黑社會,活的是有滋有味,在中國的玩家歷史上塗了重重的一筆。讓朱由校聽了,也是一陣陣的感言,這位是比田爾耕還要玩出味的來的。畢竟,袁家是個大世家,**代下來,那底蘊集一身,可遠非官二代官三代的土豪人物可比的。若是生在一個太平大世,這又是一中國第一玩家的主。
對於這樣的人,朱由校崇拜的基本是五體投地了,吃喝玩樂、詩琴字畫、諸子百家、古玩金石等都玩的精雕細刻,可謂是朱由校的楷模了。從內心深處來講,朱由校不是一個有大理想、大智慧的人,玩才是他的本性,職業也僅僅是謀生的手段而已。
現在袁伯應跟著袁可立身前,專門的通河道,顯然是大材小用了。所以朱由校開口將袁氏父子叫到了身邊。對於董穎,那只是一個讓朱由校動心的小女孩而已,一面之交,聊了幾句而已。有好感,想佔有,如此而已。但知道了是袁樞的兒媳婦之後,當然不能幹那種奪人妻女的醜事,別說是袁家了,就是其他人家,自己也沒辦法下手。天崖何處無芳草,何必獨戀他人妻,想找女人的話,前世有夜總會,這世更有大批的秀女、宮女。
費了老鼻子的勁,才把朱由校的座駕給弄到了岸上去,這東西太大太寬也太沉,好在,現在渡海不必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弄了一大片的柴火船,保證了足夠的浮力。
朱由校帶了二千淨軍及裝槍兵,二百阻擊弩車,以及本身大漢將軍。俞明勳這次攻打北岸立了大功,但陣前有因痛哭戰友情緒失控的一面,也被皇上教導了一番。此次死乞白賴的非要上前報仇。這一下搞的其他三位監軍大為不滿,不過朱由校考慮到他痛失基友,也就同意了。
隨著大清河戰場俘虜被要求自宮,伴仙山的俘虜倒是相對安全,他們是都是宮刑的,這裡面的區別當然是因為親軍那些損失了,讓親軍損失恢復。
俘虜營因為沒有了白桿兵和天雄軍的虐俘,毛文龍現在自己佔據著大營,現在正從戰場上開始往回運俘虜,忙的不亦樂乎,嘴都合不上了。
自宮的死亡率的確太高了,統計了一下,僅昨天夜裡,就近百分之二十的俘虜沒有挺過去,死掉了,大多都是傷兵。朱由校估計以後得‘閹炎’而死的,還會有一些。
何可綱、劉興祚現在負責著伴仙山灘塗、鄭屯谷兩端、鄭屯、大清河這一路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