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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被滅的危險,當然也是高興。所以酒喝的都不少。
酒色財氣四個字,酒和色總是聯絡到了一起,所以在宴席結束之後,肯定會有色字了,魏忠賢在自己的孫女懷孕期間,辛苦找到的果然、果真這兩朵姐妹花,目的就是為了取悅皇上。
“皇上,今夜可要那姐妹花侍寢?”魏忠賢白攙扶著朱由校小心的問。
“哦,是那倆美女,不錯,這要是搞個雙飛還不爽死了我,嘿嘿嘿,”朱由校的話沒有經過腦子就說了出來,那一對德藝雙馨的藝術家,可比蒼老師要引人多了。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安排。”魏忠賢急忙的把皇上交給旁邊的宦官,皇上身邊的人他指使不動,也不敢指使,那是皇上的終極守衛,別人沒有資格靠近皇上身邊,所以他只能自己去外圍吩咐讓人把那兩戲子帶來。
但到了乾清宮的暖閣朱由校卻沒有這個心情了。,一頭紮在床在,睡的跟個死豬一樣,哥們這就叫hlod的住。
辛辛苦苦等了一天的兩姐妹,剛剛來到乾清宮。就碰到了這種情況,看來,今夜當然也沒有機會被臨幸了,不由的有點幽怨。
正象後世的一個笑話一樣,要上非誠勿擾的女人有三種。
一種是,“原諒我這人比較直接啊,你有錢嗎?”;
一種是,“我這人比較隨便,只要你有錢就行了”;
還有一種是,“我這人比較單純。只想找個有錢的人!”
她們是奔著皇上的身份來的。這一點相當的是毋容置疑的,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句俗話雖然有些偏激,但存在就是道理。也是有一定道理存在的。果然果真兩姐妹被層層找了出來。送到了魏忠賢的手上。老魏就已經對她們說明了。
老魏看的非常清楚,皇上從放下了木匠活之後,到出征歸來。一路上勵精圖治,過著幾近臥薪嚐膽的清苦日子,皇后的位子懸而未決,的確讓他很難受。是不是容妃上來倒不是最為關鍵的,最關鍵的這個位置絕對不能讓張嫣再回來。容妃如果有了龍子,這輩子母憑子貴,這點是無須問的。但如果生了一個女兒,那就不好說。
皇上看上了董其昌的孫女這事早就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可惜,那是袁可立的孫媳婦,皇上只好忍痛割愛,給袁家許婚當了回紅娘的色。所以充盈後宮轉移皇上的視線,已經成為了必然。現在皇上身邊的女人並不多,除了容妃和範妃之外,基本就沒別人了,李成妃、段純妃、王良妃等根本不受皇上待見,所以也不會有爭後這個機會。張嫣這個女人變著法的接近皇上,而且她的生意現在更是風生水起,又是往西北運糧,又是捐物的,這個時候他當然的要抓緊了,皇上一旦有了新歡,那張嫣的也就肯定回不來了。
張嫣把老魏比做指鹿為馬的趙高,所以關係相當的不好,不客氏的時候,足可以壓制住,但離了客氏,魏忠賢可沒有這個能力。皇上又警告這他不能動張嫣,所以老魏只能用這個法子阻止了。
當老魏給果然果真說製造機會讓她們接近皇上的時候,果然和果真,答應了。在大明這個時代,婊子與戲子之間並沒有明確的界限;一般妓女也賣藝;而藝人也賣身;都是‘吃花飯‘的。這些人出於生計;必須從小就逢場作戲;笑面迎人;說盡花言巧語。能夠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完整的‘從良,’嫁給皇上,當然是他們最大的願望了,而且這個皇上還不是那種七老八十的,正是最好的年齡。
但看著皇上一頭就睡了,幾個皇上身邊的宦官已經開始趕人了,他們是從浣衣局出來的,只對皇上的生活起居負責,別人無論是誰,沒有皇上的許可,都不可能接近皇上,所以這一夜朱由校睡的相當的純潔。
一夜的風雪最終還是停了,朱由校接著令田爾耕、劉志選努力的清掃大雪,並給貧苦的百姓發救濟糧、木炭之類的事宜。家中無有隔夜糧這是貧苦人家常有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正是雪中送炭最佳的時刻。忙了一整天之後,兩人均來到了宮裡,向朱由校彙報。連著三日的大雪,壓塌了七十多家房屋,對於壓塌的房屋,慈善機構出錢找人修繕。死了三名孤寡老人,均是在第二天早上剛剛發現之時,就沒了氣息。也由慈善機構出錢,由當地的里長負責給安葬。順天八府一共接濟了四千七百戶,每戶按人口的多少,一人五十斤米,二十斤炭。有了這些東西,熬過這個春節不成什麼問題。
而積雪清理問題也全面的展開,八府之內所有的房屋均清理了二遍,現在房上的積雪不可能再對房屋有什麼威脅了。城中各衚衕裡的積雪由居民打掃;街道上則在衛生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