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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不以言獲罪的樣子,先是攔住了代善的話頭,接著說:“朕之所以談及明皇已經猜測出鄭屯之事,主要是因為鄭屯之計頗為明顯,稍有軍事常識之人,就必須要看行軍路線,明皇手裡將蓋州之人全部掠走,哪裡可以不見此谷。所以從開始設計此計之時,朕就已經想到了此計必然會被明皇看破,既然看破,明皇還執意如此,此中就有含意了。”
黃臺吉侃侃而談,把鄭屯之圍解說一番,但其間對於阿巴泰與杜度那種不屑已經隱隱而出。現在的大金權力相當的分散,對自己不服的力量更是層出不窮,黃臺吉感受到了皇位嚴重的危脅,事態比自己出徵大明前太要嚴重許多。若此戰不能勝了明皇,那將是一種災難。若是勝了明皇解除了威脅,那自己還可以自容佈置,畢竟自己是皇上,已經登上了皇位,老汗再怎麼屬意誰都已經是後話了。所以他暗諷了一下,並不打算將他們的挑釁放在心上。
“皇上設計此計,既然想到了明皇會識破,肯定也留了後手,但不知明皇會如何面對?”費古揚看著氣氛有點緊張,站出來說。
“明皇既然猜到了鄭屯谷必有埋伏,朕想無非是幾條可走,一是將部隊直上鄭屯,只要打下鄭屯,明軍的船隊就可以有所借力,只需沿著鄭屯靠海的部位即可安全;二是上伴仙山,那裡的效果卻與鄭屯不同,即沒有了海船的支援,地勢更加的陡峭,所以朕認為不會;三是就停在谷外,以一萬軍士牽制大金,以待從在岱河以西登陸,再行突擊到港口,但一是遠,二是沒有船隊的守護。所以朕在鄭屯巖之上佈置了大旦的工事及物質,若明軍來攻,僅僅的憑藉著鄭屯的地勢之優,光是擂石,亦能將其封殺!”黃臺吉笑了笑,“這只是一部分,現在這隻明軍的路,在夜裡,朕亦後給其徹底的封死,地點就是他們的後面四里的拐角點,那裡遠離海岸。既不在這支明軍的shè擊範圍內,也不在船隊的範圍,那裡的東北邊是伴仙山,西南邊是大海,不過不是灘塗,而是十米高的海崖。而不足五十丈的路面,只要一堵,就是挖,也要挖個十天左右,此還不包括以後大金隨便再封的。如此可以保證將這一支孤軍深入的部隊徹底的給封死在這裡,除非他們能冒險到跳海。前有鄭屯之高地,後有被大金堵上的高牆,左有高山、右有大海,朕都想象不出這隻明軍如何才能逃出昇天。此時的關鍵就是守住鄭屯,鄭屯不失,則明軍絕無倖免。”
計毒莫過絕糧,斷了路,也就等於是絕糧了,雖然還有別的招數,但就這已經夠明軍喝一壺的了。黃臺吉對這樣的計策還是比較滿意的,不管港口登陸是否勝利,只要抓到這隻部隊,明軍的制勝的秘密就徹底的揭曉了,特別是沒有想到的阻擊弩也有,這更讓他充滿了希望。在這片冰雪王國裡,一旦有了這萬人的裝備,再仿製一批,明軍哪裡又是對手?
海上船中,
“皇上,建奴那邊在大清河那裡又設了一道防線,這道防線可比港口那幾道更加的厚實。”孫承宗提醒著,雖然皇上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最起碼錶象上看,金軍是按著補救措施在搞。一旦將戰爭搞成了攻堅陣,對於明軍不利。
“孫老師,建奴搞的這些東西,看似有用,其實是經不過推敲的,朕以為,更有畫蛇添足之嫌,不足道矣。孫老師你想,建奴可以利用天氣嚴寒造牆擋住我軍,而我軍為何不能也以此升高自己的位置?今日何可綱不也造了一道牆嗎?過了鄭屯谷,也可以起一座高臺,居高臨下的shè擊就是,殺光了敵人之後,或者推倒冰牆,或者再以此法修一斜坡,過去了也就完了。”朱由校對於金軍這兩日的行為不屑一顧,擺明了是在給自己作秀,好象一個孩子辦了什麼事,撒謊了,雖然知道大人也會猜測到,但非要用好多的理由編織這個謊言,怎麼看怎麼感覺無聊。
“皇上此計妙啊,如此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的計策,看似簡單,但無疑卻是個妙招,高,實在是高。”孫承宗一愣,沒想到皇上三言二語就把這二天建奴的辛苦給否定了。
“孫老師不必誇耀,明日就將是迷底揭曉之時,鄭屯谷的較量就要揭幕。孫老師,你幫著朕分析一下,朕想不到黃臺吉此次又玩什麼花招,那裡火攻、水攻都用不上;一道冰牆連可能的什麼野牛陣之類的也;投毒、疫病和毒煙類在這樣的天氣,海風如此大的地方也不適合;淡水可以用雪水來解決,再不行可以用海水蒸餾,也是不會少了;寒冷朕給他們配套了足以抵禦的羽絨服,被子、帳篷等物;燃料那裡有樹;利用地勢之利玩那些擂石類的,也不可能;絕糧的話,帶著半個月的口糧,再不行還可以殺馬,怎麼都能撐二十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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