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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軍和錦衣衛們一個個立刻都停了下來,他們和逃命的建奴可不一樣,累的給三孫子似的追敵也不是他們的強項。現在一聽停了。心裡當然高興。
“淨軍立定射擊!”劉愛塔雖然沒有指揮過淨軍。但這一路上也看到了淨軍的強悍,那槍法真不是吹的,一打一個準。現在立定了當然要撿漏了。
突然槍聲大作,更是前面跑著的建奴亡魂驚出。更是沒命的跑著。只恨少生了兩條腿。甚至有的想脅生雙翅,好逃得一命。
這次的射擊效果不大,可謂是雷聲大雨點小。只有那麼幾個漏網之魚不幸的被射中了,然後再被補上一槍而已。
一見明軍不追了,建奴們鬆了一口氣,但不敢停下,誰敢保證他們一定不追了?那槍也太厲害了,比弓箭射的遠了一倍,真是太可怕了。直到跑出了看不到明軍,才一頭倒在雪地裡,倖存下來的建奴心有餘悸的慶幸自己逃過了一劫。
“皇上,前方報捷,殺敵千人,俘虜戰馬三百餘匹!”宦官過來傳報說。
“好,孫老師之計已經奏效,當屬首功啊,”朱由校一聽這個訊息,立刻想到了這一計策最好的謀劃者。
“皇上謬讚了,老臣可不敢當皇上的如此誇獎,計劃是皇上完善的,屬高屋建瓴畫龍點睛之筆,更兼汽油彈、阻擊弩均是皇上的得意之作,這首功非皇上莫屬,而老臣充其量不過是查缺補漏而已。”孫承宗很低調,很謙虛謹慎,最初的方案的確是他提的,但那個是粗糙不堪的,僅僅的在樹上而已,最後的完善都是皇上一手策劃,雖然談不到什麼高明,但也的確是見效了,畢竟在建奴環視的情況之下,做到這一點,也不容易。
“孫老師可真會捧朕的場子,算了,你我師徒兩人也不要互抬轎子了,路漫漫其修遠,一切向前看吧。”雖然說花花轎子眾人抬感覺不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好好先生做派,但朱由校卻明顯玩不轉。雖然說自己不是一個釘是釘卯是卯無限講究原則的人,不過還是想著賞罰分明一些。
“皇上說的是,這僅僅是一個分支末節,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面。”孫承宗也跟著說,孫承宗的人生閱歷相當的豐富,經歷了太多太多,三朝元老級的人數,如果沿著歷史走,其馬上就是四朝元老了。雖然為人正派,但也是剛柔相濟,外圓內方,在城府方面也是相當深,在仕途之上摸爬滾打,早就煉就了一身的刀槍不入,這才能在歷次風波之中屹立不倒,這就是本領。
“如此傳旨何可綱,著其休整一下,將一切都準備好再行出發,但務必小心,不可中了敵人的埋伏,被敵人鑽了空子。”朱由校一聽,這也算是今年的開門紅了,雖然登陸受阻,有些讓人不太舒服,現在終於蹬開第一腳了。
黃臺吉這邊當然也收到了訊息,看著跪在堂下的阿濟格,聽了事情的始末,“皇上,臣弟出師不利,懇請皇上降罪。”
黃臺吉並沒有責怪什麼而是說:“十二弟非戰之過,只恨那明軍狡猾,明修終度暗度陳倉,朕派的哨探亦沒有發現,十二弟平身吧。”
損失一千多人,還在黃臺吉的可承受範圍之內,要是放在以往,恐怕得抓住機會削一下這阿濟格這兄弟三人的兵權,最起碼也得往裡邊滲點沙子。但現在大敵當前,大金隨時有著滅國的危險,卻是精誠團結的時候,還不亦玩分裂。國戰之所以叫國戰,就是要舉全國之力,大金國力本就不如大明,更應該團結一致對外。
別看阿濟格這件小事,卻是彰顯自己仁德之時。一不小心處理了阿濟格,那隻會讓這盤棋變得更加的失控,會有更多的人感覺到兔死狐悲。
皇權交到自己的手裡,自己並不是就真的大權在握了。黃臺吉一直研究明史,確切的來說,是研究制衡之道,在黃臺吉看來,大明的皇室對於大小相制的研究運用,幾乎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不過現在的皇上朱由校卻在這個方面無限接近白痴。但妙就妙也他的錯打錯派,不知道是裝還是真心的,來了一個‘仁’字,開始在大明無限的發揮起來,就連大明發生的信王宮變醜聞,明皇也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在整個大明面前演了一出仁慈的鬧劇。自古以為,凡是謀逆,都沒有好結果,皇上的位子只有一個,沒有任何的親情可言,無論是兄弟還是父子,坐上去了,當然要防備著一切可以危脅到自己位子的人,明皇如此無所謂就是因為掌握了絕對軍權,地位穩如泰山塵埃落定,之後的作秀而已。這點既讓他小看,又讓他不得不服。
自己與明皇不一樣,兵權、政權都是分散與八家的,所以一直以來,大家都在鬥法,無論是爭這個位子前,還是爭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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