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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聽出他的不耐煩來。孫承宗練兵時起,他們的稱謂都是兄弟、官職。自稱也是標下、末將等。
“啊,好,劉監軍,那讓炮手過來記錄一下位置,我等就回去吧。”劉興祚心大,也不在意。
“劉將軍,如此害怕嗎?”俞明勳很爺們的來了一句。
“俞監軍此言何意?”被一個宦官給看輕了,這讓劉興祚很抓狂。
“炮手記錄他的就是,我等既然來了,當然要見識一番建奴的佈置,順便殺些建奴,讓他們見識一個我兄弟們的厲害,風光的下山,豈不更好?”俞明勳陰測測的語調,如同一個貓頭鷹一樣的難聽。
“那豈不是危險,建奴身處高處,又有著冰牆之盾、、、、、、”劉興祚真受不了這俞明勳,這是拿著雞蛋碰石頭啊,何可綱來時反覆的交待不能冒險,既然任務完成,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他哪裡知道,淨軍四位監軍,八位千戶俞明勳是最為變態的,當初與蒙古一戰,‘不殺、不俘,斷其十指、傷其腿骨、外加宮刑,而後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處理方式就是他提出來的。在草原上,把蒙古部的婦女老人孩子,扔給漢人奴隸的,也是他。現在他有他多了一個愛好,那就是爆頭,那著燧發槍打出去的子彈,穿進人的腦袋裡,迸出那紅白兩色,如同鮮花一般的美麗。現在冰牆裡的建奴,正好符合這個條件,又恰好在冰雪的襯托背景之下,想想就能把他美死,昨天槍斃建奴的情景太讓他心花怒放了。再則說了,在他看來,敵人雖然居高臨下,也有冰牆之護。但他們除了遠端打擊的投石機與八牛弩外,沒有再遠端的武器,虎蹲炮射程太近,可以忽略不記,弓箭也與燧發槍不具有可比性,同樣不計。投石機在山林裡面根本沒用,也可以不計,唯獨八牛弩那東西,不過更因為從上往下瞄,也不太好瞄,再則用臥倒的方法,同樣可以極大的避免中標。所以更是俞正勳迫切需要打一場的理由。
“劉將軍將你的夜不收收回來,看著本監軍,給劉將軍好好表演一番吧。”俞明勳這個時候沒有心情與劉興祚說三道四了,現在他的心裡那股子好戰的情緒已經將其左右了。
“淨軍、裝槍手注意,所有人等,前方百丈緩慢前進,到後各自找樹幹掩護,並能臥倒動作射擊,裝槍手緊跟自已的淨軍,有掉隊者軍法從事!”俞明勳轉過頭不理劉興祚對著淨軍命令道。
劉興祚能有什麼法子?自己帶著的就是五十名夜不收,一千名淨軍裝槍手都聽人家的,只好傳令夜不收也找棵大樹乘涼吧。
建奴的位置就在半山腰,那裡不是天然的陣地,利用山上的積雪,碎石,砌成了三道冰雪齊胸牆,一是掩飾,二是防護工事。來他們已經接到了命令,仗著高地勢,這種情況那是以前明軍再有的待遇,現在有了這種機會,還不可勁的發揮發揮。
“放近了,把明軍一個措手不及!這次皇上可是放了話,按著一個明軍三十兩的價錢計算軍功。”一位牛錄額真,對下面的人說著,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大金的糧食奇貴無比,家裡的人常常的抱怨坐吃山空了,那點糧餉買不了多少東西。現在眼看著一大隊的明軍向著自己這邊靠了過來,哪裡能不激動。
“全體臥倒!準備自由射擊!優先尋找八牛弩!”到位之後的俞明勳立刻下了一系列的命令,還真是移居體養移氣,現在俞明勳幹著個監軍,慢慢的也幹出了點氣勢出來。
一千多人包括夜不收都找地臥倒了,對於夜不收這個特種行業來說,摸爬滾打倒不算什麼,但趴在地上和個狗一樣,的確不太習慣。
明軍不動了?當才那個甲喇額真,讓人悄悄的伸頭看看,結果很不幸,“呯、呯、呯”三聲,其中一顆鉛彈,正好打中了腦袋,那個探頭的,當場死亡。
建奴相當的著急,這個位置是個很尷尬的位置,首先弓箭和虎蹲炮就用不上了,靠著投石機和八牛弩那個速度才能打死幾個明軍?本來想再等等,結果再在不要等了,明軍先開槍了。
“打,用八牛弩、投石機,殺死那些漢狗!”看著自己的旗丁就這樣死在了眼前,甲喇額真忿怒了,這欺人太甚了,就看一眼而已,多大罪過?至於給槍斃了嗎?
仗著新型武器,建奴開始調整著他們那為數不多的八牛弩,而幾十臺投石機,已經發射了。投石機的危機的確是不小,加上了地勢關係,這一路給滾山下去,而且這一路蹦蹦跳跳,的確不能小瞧了。而且還有一點,就是明軍還沒法對投石機有什麼威脅,因為投石機是拋射的,從下面往上看,根本看不到任何跡象。
“在樹後躲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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