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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名,這在荷蘭船隊裡,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佐恩拿出這事,倒想看看鄭芝龍如何的辯解。
鄭芝龍一愣,這個本來就不叫個事,入個教對於他來說與喝水無異,但在這個場合,這個事可是最不合適的了,剛想反駁,卻聽說。
“閣下,我大明講究的是英雄不論出身,吾皇招安鄭大人之時,鄭大人便是一名無惡不作十惡不赦的海盜頭子。再多的過失,那僅為過去,鄭大人受吾皇知遇之恩,已然洗心革面重新作人。連海盜之事,吾皇尚且放過不提,這內鬥與入教之事又何足掛齒呢?此次我代表大明嚴正警告荷蘭國,立即從臺灣島退出,否則待我天兵降臨,那時你悔之晚矣。”
一見荷蘭國跳了出來,在這裡與鄭芝龍糾纏不清,而且這話也因鄭芝龍的過去,正為了對方人身攻擊的武器,李國義接過話來,輕描淡寫的化去,然後正辭嚴的代表大明對荷蘭下了最後通牒!
鄭芝龍當然知道這是李國普在玩江湖救急了,現在鄭芝龍參加談判,代表的是大明,他丟了臉,也就等於大明丟了人。鄭芝龍第一次真正感覺有組織好啊。
“警告?據我所以,臺灣一直在西班牙、葡萄牙之手,我方只佔了一隅而已,鄭芝龍也只是後來的而已。此與你明國無甚關係,臺灣之地必為我荷蘭殖民地的一部分,豈能因閣下一言退之。而且閣下所言天兵一到,倒是讓在下相當的期待,就是不知大明能否挺過羅馬教廷的聖戰了。”佐恩不由的冷笑道。此次西班牙沒有參加這次的來使,但並不代表著他們沒有力量。只是西班牙眾多國家的宗主國,與尼金閣和自己,關係都相當的不好。此次便沒有過來而已。
“荷蘭殖民地?這倒是個新鮮詞?你等三國在我大明國土之上爭雄,無有問過大明這個主人?吾皇曾言,荷蘭之國土,不及我大明一州,獨立建國不過幾十年,人口也是小的可憐,可以算是一夜郎之國而已。唯獨憑仗著船隊,在大洋之上亦商亦盜而已。自信心膨脹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不遠萬里的想著來大明爭搶利益,妄圖霸佔我寶島,其實也只是痴心妄想引火燒身而已,好比是蜉蝣撼大樹,螳臂當車,真是不知量力!”
“想我大明,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如此堂堂一氣節清高之帝國,如何會受你一彈丸之地的小國威脅?!又豈容你一夜郎之國的窺覬!真乃痴心妄想!”
李國普一反客氣的之色,對於這個已經伸手到大明的國家開戰已經是必然了,已經是敵人,而且還是死敵,對他哪裡有客氣可言。
“閣下請注意你的言辭,荷蘭國土的確不大,但縱橫七海,何人可及?印度並不比你大明小上多少,不一樣要被殖民統治,你明國若要臺灣,非口舌可決。”佐恩被人言及國土小,這心裡不由的
“閣下,希望你也明白,印度之國又豈可與我大明相提並論?且多行不義必自斃,我皇有言,犯我大明者,雖遠必誅,澎湖之戰尚只是我三流兵馬出戰,閣下尚大敗而回,如今仍不思悔改,希望到大明兵臨城下之時,你還能如此自得。”李國普已經大概得知這次的戰爭將由臺灣之戰開始,所以冷笑著道。
佐恩也冷笑著說:“澎湖之戰,擒我將之恥,正要一併報還!”
荷蘭先後於1602年(明萬曆三十年)和1622年(明天啟二年)兩次侵佔澎湖。1624年(明天啟四年)。大明出兵將荷蘭殖民者逐出澎湖,俘獲荷軍副將,高文律等十二人,餘眾逃往臺灣南部,和其他荷軍戰俘一起“獻俘於朝”,以他們的恥辱為第二次明荷間的交手畫上了句號。對於當時的‘總指揮’佐恩,認為是一個恥辱。
“報還?真乃笑談。更何況你所謂的聖戰,在大明眼裡,只不過是個笑話而已,充其量是威脅一下諸如大明之十五個小國而已,北方林丹可汗四十萬大兵,被吾皇談笑之間揮手而滅,建奴雄後五十多萬,被吾皇以金戈鐵馬氣吞萬里之勢追至邊牆而逃,現面臨滅族之危險。你聖戰又能派來多少兵馬?夜郎自大、坐井觀天!”
他強我自強,這就是朱由校告訴李國普的,對於荷蘭如此小國,憑藉著海上趕個馬車,賺點運費的國家,開戰已經成為了必然。哪裡還會客氣。
“怎麼?建奴之禍貴國已解?”湯若望等傳教士可是大明通,對於建奴之禍,他們也算是知之甚詳,上次來時,還只是喜峰口一戰,大明勝利,這次來的時候,第一要務就是打聽,但聽到是是戰爭並沒有結束。
“當然已解,下邊只不過是水磨功夫而已,想那建奴不事生產,在那遼東苦寒之地,又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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