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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員的工作。”這層窗戶紙始終還是得捅破的,所以朱由校也不再掖著藏著了。
“皇上不可啊,舉子們乃我大明受舉薦之人,為官員儲備,怎可,操此賤業?此為對舉子之辱啊。”
有人開始上前說道。
“賤業?愛卿所言不妥,凡為大明建設而為者,無所謂貴賤之分,比如朕之親軍錦衣衛,所建京城衛生署,所操持的為何物?那等汙穢之物,可為賤否?但現在的京城與一年前的京城是何等的變化?那都是他們的功勞。誰敢言其賤業?愛卿不見這京城的某些胥吏比起一般的官員,活的可有半分不如嗎?而且,胥吏之業務多為官員業務的延續,只是其身份為胥吏而已,以官員之身親歷親為又何來賤役之說呢?”
朱由校課下面做的功課也是不少,這等話也早有腹案。
“皇上,臣認為可行,‘官無封建,而吏有封建’,指的正是官位不能世襲,各官衙的官員都是流轉的。而胥吏職位同樣不能世襲,但卻透過種種辦法使得其職位實際上成為自家的‘封建’領地。所以地方上還是京城六部諸衙裡,都充滿著胥吏家族。他們是世世代代的本地人,雖然素質差但業務熟悉,關係通達。一旦孳生出一些貪財、霸道橫行之輩,那將是一方百姓之禍。故臣萬分支援陛下之舉。”薛鳳翔站了出來,侃侃而談。
對嗎,虧你們還是帝黨,這每次都讓朕持刀上陣,又當裁判員又當運動員的,好辛苦啊。抽身而出高高在上,才是正經。
接著朝廷之上,開始了一番良好的爭執,胥吏雖然被大臣們所看輕,但不得不說,大臣們與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以前不明白皇上何意,現在明白了,當然拒理力爭分毫不讓了。同時這也是大臣們報前幾日之‘仇’的手段,阻止皇上方顯大臣們的威力。
“諸位暫且不必爭吵,這批舉子現在雖在國子監培訓,而朕還有一個打算,若是朝廷壓力過大的話,朕倒是可以先先安排到皇莊,讓其先行鍛鍊鍛鍊。”朱由校等著他們吵了一會,開始說道。
剛才反對的急先鋒立刻噤若寒蟬,這還了得?進士被皇帝一網打盡,朝廷都快吵翻天了,那摺子如大雪一樣紛飛。無奈皇上身在遼東,一意為之。主持的徐光啟只知道遵旨而行,魏忠賢更是如此,偏偏進士們打了雞血似的也積極配合,讓群臣看著乾著急。
皇上現在缺什麼?他不缺兵不缺錢不缺名聲,但他缺人,看看他提拔的人,年齡大的大小的小,那孫承宗、徐光啟、袁可立、劉志選、賈毓祥,這些人還能在朝廷幾年?而那薛鳳翔已經被孤立,盧象升等還沒有成長起來,甚至不入中樞,剩下的那都是一幫子舉人或者武將了。可見皇上最缺的就是人才了。
這一下將這一屆的進士都要走了,不就是要真正成了他的天子門生了嗎?那帝黨以後的發展將是何其之大,不出十年,哪裡還有今日朝臣立足的地方?
好在進士人數還少,就那麼幾百人,還有一些被大臣們認了師承的,大臣那一輪敗了也就敗了。但這批舉子若是再被皇上拿下了,那可真不要人活了,幾千人啊,皇上那邊可不講究什麼舉子進士之間的高低貴賤,看看宋氏兄弟、蔣秉採何等的平步青雲也就知道了。
所以一聽皇上這個提案,反對派立刻不敢反對了,好傢伙,幾千人啊,這大明一共才多少官位。
退朝之後,朱由校先將禮部尚書李國普召到了乾清宮再次談了談明日洋人到京之事,才又趕去了張嫣那裡。
張嫣仍然不出所料的未醒,朱由校看著這尊睡美人是一陣的頭疼,這到底怎麼了,自己為大明做了這麼多,怎麼報應自己的皇后成了植物人!
此時張太醫帶著一幫太醫看樣子也是一副努力的副樣。
“張太醫,今日可有進展?”
“回皇上,有人三魂七魄,如今皇后就像被奪了魂魄一樣沒有神智;陷入昏迷之中;藥物調理暫時無法使皇后‘回魂’,臣等的確是無能為力。”張太醫無奈的說,離魂症有多種多樣,這種魂魄不在身體裡的,當然是最為嚴重的一種了。
“那又要如何醫治?”
“回皇上,只能維持著皇后的機體,靜待娘娘魂魄自行迴歸了。”張太醫沒有什麼好說的,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是不是植物人朱由校也分不清楚,他那點可惜的醫學理論,就是後世大路旁的東西,根本拿不出手的那種,對於這個植物人具體的概念,他也弄不清楚,現在連專家都無能為力。
岳父岳母那邊也是淚眼朦朧,新月則是的給張嫣‘喂藥’。朱由校不由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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