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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老臣以為,建奴留戀不去,肯定是必有他意,如今邊牆之外的建奴更趨分散,多處烽火臺因為頻繁虛扣關,連狼煙薪材都已告罄,這充分表明了建奴勢入邊牆的態度。故老臣認為,坐守此處,一是為了迷惑,二是為了吸引,三是為了試探,四是為了激怒皇上。”閆鳴泰做為薊門總督,對於此次建奴的侵略是相當慎重的,特別是得到了孫宗承的囑託,更有皇上的親臨,所以做足了功課,也比較有深意的說了說建奴的目的性。
“那依孫老師之見如何?”朱由校卻感覺孫承宗所言雖具概括性,但卻無法猜度出對方的真正目的。這戰又不戰,撤又不撤,留在這裡到底何意,真是讓人費心思。
“回皇上,自古云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唯今之技,應將其打出此關方為正經。皇上歷來神武,怎會如此拖曳、、、、、、”
“孫老師且住,剛才說的是什麼?”孫承宗都忍不住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直接的勸誡起來了,還沒來得及說呢,就被皇上給擋住了。
“回皇上,老臣是想勸皇上不要如此拖曳。”孫承宗一愣,不知道哪句話錯了。
“不是,前邊的。”
“皇上神武,”
“也不是,再往前。”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不是,再往前。”
“回皇上,孫尚書說的是自古云,兵來將擋,水來土屯。”閆鳴泰看孫承宗著急,說不上來,急忙提醒道。
“對了,就這句,拿地圖來。”喜峰口是水下長城,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地勢低嗎?自己這邊打的是熱鬧,別讓人家玩個水淹七軍,那可就八十老婦倒崩孩了,這打獵的讓鷹給啄了眼,那玩笑可就玩大了。
眾人不解其意,地圖倒是現成的,潮河、灤河、柳河、瀑河、武烈河、遼河等水系全部都往這一個位置而流,看得是朱由校是一身冷汗。
而就是大家迷惑不解之時,外面的大漢將軍報,對面的建奴來使。
“戰前通使?”朱由校一聽怎麼還有這樣的橋段,和建奴應該是無話可說的才是,轉而一想,說:“閻愛卿,派人速去這些河流檢視,有無減少水量。沿途派人設立烽火之地,減少則一道煙,正常則二道煙,務必要快!”
如今是屋漏偏逢連陰天,偏偏的是個雨天,光報還不能用了,那隻能是原始的烽火了。
閻鳴泰一聽皇上說的慎重,哪裡敢有半分的拖延,接旨之後就下去安排了。
朱由校這時才對孫承宗說:“孫老師,希望朕的預感是錯誤的,建奴十幾萬的兵士,在毛文龍進擊之時,竟絲毫不亂,在進攻無果之下還面臨被滅的情況下,還堅守此處,此均為反常之舉。喜峰口看似在山峰之上,其實不然,它只是在燕山之尾,比起北地承德、東地遼東、西地京郊,均窪了許多。而若是來個大動作,把灤河等水給壘壩而堵,然後蓄水洩洪。休看喜峰口雖然稱峰,但也會被淹沒。所以朕必須先行打探清楚再議。”
看著如此多的河流幾乎全部都是關外的河流,若自己是黃臺吉,真的有能力來個截水設壩,因為他有十幾萬人的兵力,又有著大明根本看不到的位置,這些行為完全可以做到。只要這樣的工程的確很龐大。不過黃臺吉只是蓄水放水,又不需要建設什麼,那量自然是小多了。
“皇上,幾百裡地的蓄水?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孫承宗聽的是匪夷所思,皇上此想也太異想天開了。但想想卻也不是沒有道理。
“孫老師,你教朕: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又云:不知敵情者,不仁之至也,如今喜峰口之地如此之窪,其地已成九地之中的圍地。小心駛的萬年船,若朕所料錯了,也就是耽誤些許時間而已。若朕所料不錯,如今建奴的使者,必是來行拖延之計的。”朱由校經過了諸多大戰的洗禮,目前已經對‘全’字有所瞭解、參悟,打仗打的是情報,但很可惜,他並不知道邊牆之外的情形,所以他引用一句,不知知情者,不仁之至也。(未完待續。。)
第464章談不誤戰
以上水淹喜峰口的假設,其實就是佔了朱由校知道水下長城的事實,更有建奴如此行為詭異的做法,才大膽推測的。
建奴的用兵的確是出手不凡,從強鄰如林,死生之地的黑山白水之間崛起,也非偶然,其軍事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並非以前想象的就是滿人作戰如野人一般,把明國士兵的膽給嚇住了不敢與之會戰,一打就逃了,等藉口。建奴一般都不是靠硬拼的,打白桿兵之間,就是巧妙的利用了明軍的互不統屬,集中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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