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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吧,看著亂民一天天的減少,朱由校這心裡也是越來越痛快,一旦解決了國內的危機,那就是快速的發展經濟,然後開疆拓土之際了。他還真期待這一天的早日到來。
京城已經是越來越近了,這裡可以算做是自己的第二故鄉了,幾個月的出走,還真想念任妃和那肚裡的孩兒、、、、、、
但就在他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思念愛人之時,又是一封光報的到帶把他帶到了現實,袁可立奏報,建奴與仁宗正式的聯絡上了,仁宗對建奴稱臣。
朱由校立刻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讓孫承宗過來分析。孫承宗看完了這封光報,仔細的想了想說:“皇上,臣認為此事利弊均有,倒是須早做打算。”
“孫老師具體說說何利何弊。”朱由校倒想聽聽孫承宗有何不同見解。
“回皇上,利字上講,當然是達到了皇上和袁可立的戰略目標,朝鮮的小朝廷既然已經向建奴稱臣,那以後的出兵均是有道伐無道,師出有名了,皇上無論是在史書上還是在目前的朝野上下,均會為正義的象徵,是為討逆。”孫承宗慢慢的說著,這下可是趁了心了,比原先單純的想著移民要更徹底了。
“孫老師所言極是,朝鮮的確是朝秦暮楚的國家,沒有禮義廉恥之說,想壬辰事變,其被日本侵略,大明發動了援朝戰爭,死傷了無數的英烈在朝鮮的土地上,但事後卻得不到任何的感激之心,這是一個沒有感恩之心的民族,且建奴興起之後,就在大明和建奴之間左右逢源、兩面三刀,如今更是徹底的投靠了過去,討伐如此不義之國,是勢在必行的。日照月臨,共成正朔,大明國當然是有擔當的,朝鮮國在遭受倭寇入侵之際,能三遣吏兵屠釜山,恢復朝鮮,還直其王,以守宗廟,但如今,朝鮮卻寡廉鮮恥,轉為它國之藩屬國,這是對大明最為嚴重的挑釁,朕又豈能容他,待安內之後必攘其外。”此為既定方針,倒沒有什麼好說的,朱由校認可道。
“皇上英明,為大明千秋大業計,國體攸關,揮師之日,定能剷除宵小,還宇宙清明。”
“好,那孫老師再說說不利。”
“回皇上,老臣認為,不利有三,一為建奴得朝鮮之助,如虎添翼,依建奴之性,破壞性極大,生產極小。想建奴未反之前,遼東已經成為了大明的大糧倉,多少糧食都是從蓋州流到了天津,然後到了京師。但現在因為建奴的反叛,並建立了金國,故把遼東的一百八十八衛,全部紛紛的搗毀。百姓也是被殺的十不存一,紛紛的棄地而逃。所以遼東一地從糧倉而一下變成了赤野千里、一片荒蕪之所,即便是存活下來的百姓,也在建奴那奴性統治之下,活的是相當艱難,不斷有人挺不下去選擇了逃之夭夭。所以建奴的糧食供應相當的緊張,才有的袁可立襲蓋州,其多是糧食商船的緣故。如今建奴取了朝鮮,那就是取得了一個糧食供給之所,兵源徵調之地。此為一弊也。”
“孫老師分析的很好,這點朕記下了,請接著說。”
“是皇上,其二弊為水師,其弊甚大,必須早做準備。”押了一口水之後,孫承宗接著說“朝鮮水師也是相當有戰鬥力的,更因為大明有如此長時間的禁海,使得水師力量沒有得到發展,反而倒退了放多。前幾年袁可立掌萊登水師之際,倒是發展的頗有規模,但卻因諸多的原因,最後反撤了水營,所有的努力化為了烏有。反觀朝鮮卻因有倭寇之患,極力的發展水師。所以此消彼長之下,水師武備雖弱於大明,但相差不遠。現朝鮮向建奴稱臣,若利用水師之利,從水上進入大明腹地,那完全是不設防的,比倭寇之害要大的多啊,所以請皇上早做準備。”孫承宗想到了一個相當可怕的問題。
這個問題朱由校是深以為然,剛才他就在想及這個問題,什麼建奴實力增加,那樣的問題並不是他考慮範圍之內。人再多慢慢殺就是了。但如此建奴仿造倭寇的戰略,利用朝鮮的那個王八船渡海而來,那當如何是好?但很快他就想到歷史上滿清為何不利用朝鮮水師渡海攻明?
難道是朝鮮水師沒有渡海能力?這個肯定不是,朝鮮歷來都是以一些水師明將為驕傲。渡個海應該不成問題,別的不說,就是光海君五次請立,不都是渡海而來的嗎?所以萊登巡撫又被定為專門對朝的官員。
難道是明國的水師力量太大了,致使朝鮮沒有渡海的勇氣?這個的確不好說,朝鮮對袁可立的水師的確是心生懼意,這倒是真的,但袁可立過幾年就要掛了,威望不能一直這樣大下去吧。就是東江軍,那也是非正規的水師,也沒有力量去阻止這一招啊?
黃臺吉這隻大清皇帝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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