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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明軍訓練他又有什麼辦法?如今他們和明國是絕緣的,以前還可以在山海關以東,那些軍鎮、軍堡裡做一做文章,隨便的圍一圍,引誘明軍的來援,消耗下明國的力量。但現在已經沒有這些機會了,那裡已經成為了大金的地盤。攻打邊牆?這個現在根本就不現實。但如今的確就剩下這道邊牆,是明國和他們唯一的交界點了。不攻打邊牆。難道要去搞抗議、譴責嗎?
在如此的情景之下,朱由校開始不斷的沿著邊牆搞視察工作,看著小夥子們是如此的賣力,薊鎮的戰鬥力提高那是肯定的,一旦選出了薊鎮鐵血隊,再配合上給力的神弩,甚至是燧發槍,大明的戰鬥力只能是越來越強。
十月九日,這是入冬後的第一天,也是淨軍、錦衣衛登上蓋州的第一天。袁可立和毛文龍在接到了皇上聖旨之後。對聖意當然是知之甚詳了。雖然毛文龍對於皇上搞的‘同工不同酬’政策有所吃味,但好在,自己已經習慣了,皇上還是不錯的。還把如此多的繳獲留給自己。可以讓東江軍還一個肥肥的冬天了。
對於那種羽絨服。穿起來是又輕又暖和。真是讓毛文龍饞涎欲滴,這裡不比內地,冬天冷的早了一些。冬天冷的也是特別的厲害。這裡還算是好一些的而再往北,現在已經冰天雪地了,如果有了這樣的衣服,過個冬天,那是多幸福的事情。
這天子親軍就是好、就是牛啊,東江軍的兵士們,眼光赤熱的盯著人家,這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看看人家的伙食待遇,再看看自己的,那還是人的日子嗎?真想跟著他們一樣變成親軍啊。(但估計這樣的一種願望,估計是屬於妄想了。東江軍的投降滿清的效率,並不比祖大壽他們少了多少,相反只會多。對於忠誠性要求相當嚴的朱由校,首先對於東江軍的政審就是不會透過的。)
袁可立對於淨軍的到來,可是一點不敢大意,現在的宦官可是權勢沖天,武裝力量更是變態。現在無論是誰的權勢可以和魏忠賢相比,基本上是監國太監了;而戰鬥力、戰績方面,誰又可以和淨軍相比?錢的方面,那就更不要再說了,就數他們為皇上賺錢最多。
好在宦官讓皇上治理的已經是老老實實了,基本上不再有迫害老百姓的存在了,這讓百姓們倒是能接受不少。袁可立對這些皇上身邊嫡系的不能再嫡系的淨軍,可是不敢大託大,雖然說皇上把錦衣衛給他管,這讓他倒沒有太大的戒備之心,錦衣衛再囂張,那也是正常人一樣,自己就是他們的大人,但淨軍這不和正常人不太一樣嗎?而且還是有火槍的那種超級厲害人物。
而錦衣衛們可都是一個體系、一個城市、一個南苑軍校出來的,他們都是相互熟悉的,自然是相互熱情洋溢的訴說著戰友情深。從開始南苑那種讓人‘聞風喪膽’一般訓練,到了現在撐了下來,變成了大明帝國最為強大的力量,是的沒有之一,無論是人數、裝備等,錦衣衛都是最強大的。就是目前最為極端的遂發槍,也是先與其他親軍而擁有。一個個熱烈的擁抱在一起,恍若隔世。
袁可立很快的就把蓋州以北,唯一的一條官道之上,定為了陣地,那裡是通往耀州城(已經成為了遺址)的唯一可以大規模行軍的道路,而其他的小路,則只適合小股部隊透過,那裡只要一兩百人,就能堵得死死的。因為皇上的目的相當明確,就是圍點打援,不斷的讓建奴自己送上門來,最後更是讓建奴的頭子也順利的撤回來,不要在大明那邊搞東搞西的。
雖然袁可立認為,把建奴的頭子拖在了邊牆那邊,那可是最好的消耗建奴物質的。五萬人的外出,不僅僅讓明軍受不了,而建奴的以戰養戰,則更因沒有了‘供養者’而面臨著更大的困境。
袁可立的想法當然是正確的,但朱由校的策略也不能說是不正確。憑藉著‘堅盾利槍’,大明已經不再懼怕建奴,甚至是強壓建奴一頭,只要把袁可立的‘海軍陸戰隊’來一次擴編,再配上火槍,直上瀋陽,也不是不可以。但遼西地區、朝鮮地區如何解決?也憑著單純的征戰嗎?袁可立提出的是對朝鮮駐軍,但那樣就能徹底的解決大韓民族嗎?世界轉化的很快,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現在不是和平發展年代,仍然是叢林法則,但世界始終會進入和平時期,那時候什麼樣的局面,誰好說呢?再則說了中國的漢族除了越南那次之外,例來沒有對外侵略他國的例子,這種行為行為的確是一種最為美好的品德,朱由校不想這種美德被滅,不徵之國之中,朝鮮是被大金滅掉的,日本是因為侵略中國才被中國滅掉的。這才是朱由校願意看到的,聽到的。
‘童養媳’在五個軍堡裡,已經意識到了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