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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可綱不是瞎子,當然的看見了對面的戰馬,什麼火馬陣他倒是沒想過,還以為建奴那邊嫌兵士太慢,要騎馬攻擊呢,這點他可不怕,就這樣的位置,衝的是越快越好。一見馬尾巴後起火,想回去已經是來不及了。再則說了,回去能回哪裡去?連騎兵衝擊都不怕,又怕什麼火馬陣?不過是馬跑的快點,馬下有人而已。
“射馬腿,”可以擺開的陣勢是少了點,但同樣,衝過來的馬一面上,也不多。“阻擊弩準備!十分之一弦射擊。”
瘋馬的確是瘋了,瘋狂的向著前面奔來,百丈距離很快就飛一樣品衝到了燧發槍的射程之內。立刻開動了,火槍巨大的威力立刻體現出來了,馬頭前的那塊木板根本沒有任何辦法來擋住子彈的穿透,馬兒被瘋狂的屠殺著,高速的運動使得他們,靠著慣性定律而衝鋒幾步,而射中馬腿的,則因為馬失前蹄,而來一個大翻身。
連鎖反應之下,後面的馬兒因追尾而被絆倒的也是越來越多,場面相當的混亂。
“火槍?下雨天也能用?”這下氣的黃臺吉一陣亂抖。這明顯是違反了武器的規律。這種策略是對付神弩的,但偏偏錯了。
但淨軍們不管什麼,不斷的接過上好火藥的火槍速度的射擊著。火馬陣很快就被瓦解了,而下面藏匿著的建奴兵們當然沒辦法倖免了。
第一戰,明軍勝。
第二戰是阻擊戰,黃臺吉把河水帶來的大樹搬上了邊牆,橫在了邊牆之上,一個高近丈的大樹木堆阻隔在了邊牆上。而後面抵上密集的,長槍兵,再後以投槍、飛斧、弓箭。因為邊牆之上寬度有限。不可能供大批的軍隊投入。只能是以拼損耗來取勝了。
何可綱來到之時,就那到了那堵的滿滿的大樹,這倒沒有什麼,別說是大樹了。就是眼前有一堵牆。也得給折了。別說是可以搬走的大樹了。就是有點可惜,為了趕時間,不用汽油彈去燒。否則的話,這些樹木還真不夠燒的別看它是溼的。但現在一燒,就等於把自己阻這邊,看來只能搬了。
“豎盾向前護衛,用三股繩子擰在一起,結成百米長繩,一共根,左右套住大樹,把繩子順到後面一起把樹木搬開!”這是何可綱下的第一個命令,大樹後面可以看到黑壓壓的建奴兵,若不開啟高高的樹木堆,根本沒法透過。爬上樹木當然是個法子,不過有些危險而已。而繩子當然是從馬背上拿下來的,有大水,天知道在上了邊牆還有沒有兇險,還是大家都拿著繩子有個保險吧。
“阻擊汽油彈準備發射,目標樹木後面的建奴兵。”
豎盾兵七人一排,一共七排,緩緩的向著樹木堆靠近。突然建奴那邊的弓箭、投槍、飛斧紛至沓來,撞在了豎盾之上,叮叮噹噹的聲音很是清脆悅耳,但也有摩擦的,發出了讓人頭疼聲音。因為木堆很高,攻擊只能是拋射,所以天應軍們早已做好了準備,加之豎盾的質量保證了士兵的生命健康權,所以並沒有什麼傷害,只是讓堅盾兵沒法系繩子而已。
但再強的進攻也有停止的時候,因為阻擊弩的汽油彈發射了,這個由朱由校發明的減弦高空落地拋射法,再次得到了應用。建奴們打了一會的鐵也就不打了,因為他們被炸、被燒的已經沒有時間扔投槍、扔斧了。
天應軍們還是把繩子繫到了樹木之上,後面的天應軍們開始了拔河比賽。大樹的確是挺重的,但並不是起重機或者大象給搬遷到邊牆上來的,是人給搬過來的,當然也可以被人給搬走。上百人的力量,很輕鬆的把一棵大樹給‘連根拔起’了,是的,大樹是被水衝倒的,當然是帶著根了。然後扔到了邊牆之外,照此方法,很快就能把大樹給拔個乾淨,甚至無須拔乾淨了,只要到了相應的高度,可供豎盾射擊就夠了。
黃臺吉看著戰鬥的場面,那些樹木的確是沒有什麼多大的阻礙,就被明軍拔走了一根。但自己的這邊人更多,你拔,我就堵!自己這邊有三四萬人,對方只有一千多人,這個速度可是比明軍快多了。而邊牆上沒吃沒喝,就看看誰耗的過誰!
用這種苦力的方法,的確是一個國家軍隊的悲哀,但靠著衝鋒上去那是傻子才幹的事,雖然說勞心者和勞力者是有區別的,沒有人喜歡多幹活,但形勢逼人,自己的武力的確幹不過對方的火槍、神弩,那能怎麼辦?
何可綱在拉了幾根樹木之後就發覺不對頭了,被建奴這種‘賴皮’的戰術弄傻了,什麼意思?這邊拖,那邊堆,這是過家家嗎?而且就是過家家,自己也幹不過人家啊,人家是幾萬人,自己這邊是上千人。根本不對趁啊,不可能跟著對方的速度。而二十支阻擊汽油彈的射擊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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