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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呢?逼一逼讓他們把錢交出來,然後好好的做事,不是更好?看眼前的這個蘇若霖,一聽還讓他掌內官監,激動的跪在地上磕頭謝恩,把胸脯拍的山響,基本上快到了內傷的境界,再三表示著一定忠於職守,這樣多好,錢也回來一部分,人也暫時效忠。
水至清則無魚,千里為官只為錢財,當官的目的不就是發財嗎?就算是前世如此監督體制之下,當官的不仍然天天想著‘升官發財死老婆’嗎?你總不能指望宦官和朝廷的官員,整天想著如何脫離低階趣味做一個純潔的人吧?慢慢的迫使一部分人主動的投誠過來,一部分冥頑不靈的,先晾在一邊,自己的力量再強大一些,然後再發動宦官鬥宦官,把那一部分的代表慢慢的解決掉,扔浣衣局裡去,發揮‘榜樣’的力量。
這才符合自己的性格和大的格局。可能會有人感覺到這是政治的幼稚,政治是血雨腥風,是把手腕玩的風雲變幻,移星換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切以自我為中心,無論是jīng神還是**,都要把宦官、大臣、百姓綁架到自己的戰車之上。首先朱由校不會玩這些手段,其次也不屑為之。慢慢騰騰的把人都爭取過來,為他效力才是正經。
這幫人還是挺肥的,自己手頭的錢現在有二千萬,而其中的一半都是抄家所得。想想李自成在京城搞的那七千萬兩白銀,心裡更是期望。
晚上,朱由校招待著孫承宗、徐光啟、孫化元、何可綱,這些人是朱由校完全信得過的人,無論從忠心度還是能力方面都足以讓朱由校放心。一場宴席吃的是相當成功,很好的接近了彼此之間的關係。
慈寧宮,鄭貴妃聽著一個宦官報告完這段時間的情況後說:“東林這些人是想讓信王上位,以為衷家不知道他們的如意算盤,真是可笑。”
鄭貴妃和這些大臣打了近一輩子的交道,對他們的德行當然知之甚詳,自己從一個小民之家走到今天,靠的正是一副聰明的頭腦。
第130章朝會小事
她的聰明機jǐng、通曉詩文等他人少有的才華。如果專恃色相,則寵愛絕不可能如此歷久不衰。從十六歲起,鄭妃透徹地看清了作為一個異性伴侶所能起到的作用,應該怎樣以自己的青春熱情去填補皇帝jīng神上的寂寞。別的妃嬪對皇帝百依百順,心靈深處卻保持著距離和jǐng惕,唯獨鄭妃是那樣天真爛漫、無所顧忌。她敢於挑逗和諷刺皇帝,同時又能聆聽皇帝的傾訴,替他排憂解愁。在名分上,她屬於姬妾,但在jīng神上,她已經不把自己看成姬妾,而萬曆也真正感到了這種jīng神交流的力量。她不但不像別的妃嬪一樣跟皇帝說話時低首彎腰,一副奴才相,反而公然抱住皇帝,摸他的腦袋這種“大不敬”的“野蠻”行為,除她之外,是無人敢做的。也正是她表現的不同,萬曆才把她引為知己而更加寵愛,不到三年就把她由淑嬪升為德妃再升為貴妃。
如果不是群臣‘毫無道理’的阻撓,他的三兒子,就是現在的福王,早已繼承大寶,成為九五之尊。正是這些大臣的阻撓,她的三兒現在只是個親王,才讓她不得不花心思玩手段,把光宗用紅丸案弄死。而利用客氏和一點小手段,把朱由校的五個孩子全部剷除,現在他的目標對準了朱由校,只有再發動一場‘靖難’,福王才可能重掌乾坤。
“福王那邊怎麼樣了?”
“回娘娘,福王那邊的人已經分批動身,估計月底就能進京。”這名宦官名叫來福,四十來歲的年紀,侍候著鄭貴妃二十多年,絕對的忠心。
“不要打草驚蛇,隨便他們怎麼鬧騰,想利用衷家,那就看看結果誰利用誰吧。”鄭貴妃相當自信的說著,這個世界上誰比誰傻多少?此事她已經醞釀了十年之久,該是收官的時候了。
“娘娘,東林那邊在不斷的拉攏京營的人。”
“吩咐下去,讓他們拉攏,告訴他們,東林那邊怎麼許諾的,要錢給二雙份,要官,比東林加一級,讓他們隱藏好了,需要的時候再出來給他們一個驚喜。你看他們的忠心可有改變?”鄭貴妃從萬曆在時已經在謀算此事,那人脈關係莫不是早早打下的。
“回娘娘,別說這些人都是娘娘提拔的,就是這些錢花著銀子養著他們,這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道理他們也是知道的,更何況,他們寫的效忠福王的文書在手,何愁他們的忠誠問題。”來福笑著回答著。
第二天,五月二十三日,是上朝的日子,朱由校很早就被人從容妃的床上叫了起來。到了大殿坐定後,開始了今天的上朝。
第一件事是順天府巡撫劉詔啟奏,說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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