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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朕這裡把太陽和月亮是怎麼回事,向大家講一下。太陽,距離我們居住的地方最近的恆星,大家不要觀太陽如圓盤大小,其實,如果把我們居住的大地比成一顆棋子的話,太陽就是棋盤。而吾等所在的大地所有的一切能源,全部來自於太陽。太陽給我們人類、動物提供了光和熱,讓植物可以生長,然後給所有的動物包括人類提供食物。沒有太陽,大地將片刻消逝。所有的一切,都是太陽賜予的。沒有太陽,我們沒有光,沒有食物,沒有空氣,沒有礦藏,沒有水,不說別的,一旦沒有了太陽,整個大地立刻會因寒冷而全部被冰封,人類將會滅絕。而孔子僅僅一個**凡胎、一魯國幕僚,有什本事和決定人類生存的太陽相提並論?這不是夜郎自大又是什麼?”
“皇上如何得知太陽如此之大?”劉宗周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愛卿這個問題很好,朕來解釋一下,太陽是發光的,朕把其當作一盞燈,光在空中照下,如果小的話,那麼我們在大地上相差不遠的地方,影子應該不一樣長。但實際上,無論是在北京,還是在海南,甚至更遠,影子卻是一樣長的,這說明什麼?只有這盞燈已經大到是這塊大地的數十數百倍才能做到此點。所以太陽比我們所在的大地要大,而且大得多,大家都在燈底下站過想想就知道了。正理月亮也不小,但比起大地來相對來說卻小的多。”
朱由校這話一說完滿屋的人開始了交頭接耳,一時之間嗡嗡不斷。大家不可想象原來頭上的太陽如此之大,真不敢想象如果掉下來怎麼辦?
“劉愛卿,請問朕解一下,孰為汝多知乎。”等大家議論了一會,朱由校壓壓手說。
“是皇上,此語出自《列子·湯問》,兩小兒辯日,問孔子,子不能判斷,宇宙之大,知識之廣,上下縱橫,雖智者也不能事事盡知。孔子沒有“強不知以為知”,而是本著“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實事求是的態度。小兒笑說,孰為汝多知乎?意思為:是誰說你見多識廣呢的意思。”劉宗周很無奈的回答著。
“愛卿講的很好,朕以為,由於時代知識的限制,孔子尚無能力認識到太陽和大地的距離等問題。但孔子的品德正是在於,沒有因為對方是兩個小孩子,而不懂裝懂。宇宙之大,知識之廣,上下縱橫,雖智者也不能事事盡知。孔子沒有“強不知以為知”,而是本著“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實事求是的態度,從而體現孔子謙虛謹慎的科學態度。而做為孔子的學生竟然無恥的把孔子比作日月,眾愛卿想想,若孔子復生,會認可自己可比日月嗎?”朱由校把日月講了一遍,孔子連太陽距離大地遠近都搞不明白呢,就讓人比太陽,也不明白寫論語的人如此誇張到底何意。
滿屋子的大臣對這句‘日月’都不太敢下定論,倒是黃立極站出來說:“皇上,此手法系誇張比喻,如此以實物比較稍微欠妥。”
“愛卿能知道是誇張比喻,那就足以為孔子平反了,且不可因為一代一代的誇張續爾神化,那不是尊重孔子,而是汙辱。只有把孔子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把優點傳承下去,才是真正的尊重。”
朱由校雖然不喜歡神壇上的孔子,但對其真是從內心裡的推崇,中華民族的jīng神寄託所在。沒有信仰的時代是相當可怕的,朱由校經歷的時代就是笑貧不笑娼的時代,人性完全泯滅在金錢之下,到處都是拜金主義、現實主義,jīng神生活無限的空虛。如果仍有儒家的思想jīng華輔以德治,物質文明又大放其輝,社會將是何種模樣?
“回皇上,天下的讀書人無不推崇孔聖人,均發自內心,傳承必將久遠。”劉宗周也感覺到朱由校對孔子並不是那麼大的敵意,心裡也稍稍的有些贊同。
“劉愛卿談談孔子的後代吧?”
“回皇上,當朝的孔貞時,孔貞運就是他的後代,而且還有他的嫡傳第65代衍聖公孔衍植。就是孔子的後代。”
“哦,衍聖公。”朱由校沉吟了一下接著問:“這個衍聖公是不是象英國公之類的勳貴的意思?”
“回聖上,是的。是明祖所封。”劉宗周雖然如此說,但語氣和神情有點怪怪的,因為朱元璋太狠了,強迫著當時的衍聖公去南京朝見,病了都不行,必須去。
孔子早就說過,治國的理想境界是“近者悅,遠者來”,哪有以暴力作後盾,逼別人來的呢?從事物的利害關係上分析,孔府已經表示了合作的態度,朱元璋也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這不會給他帶來實質的好處,只會讓天下讀書人側目。但朱元璋愣是把當時的衍聖公給逼到了南京。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