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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個黑吃黑了。
“張兄若不信,兄弟下場玩兩手,”說著許顯純倒是站了起來,直接沒容寧完我說話,就走向了那兩人。
寧完我本想阻止的,但也被弄的有點下不了臺,心想都說雙拳難敵四手,更別說三招敗敵了。
但真是他小看了許顯純了,雖然許的表面是酒色之徒,但人家怎麼說也是個武進士,那相當於全國的前三名,又豈是易於之輩,對待這兩業餘的情報人員,哪裡需要三招,一招一個也就解決了。
老闆一瞧打起來了,連忙過來央請,許顯純笑笑掏出一塊銀子扔了過去說:“店家,無妨,大爺們只是玩玩而已,打壞了你的東西,盡數賠償給你就是,不要囉嗦”
就這樣,許顯純慢慢的一步步的逼著寧完我叫他的人進來,直到最後。
許顯純的圖窮匕見,抓住了寧完我的胳膊,從飯館裡衝出來十幾個錦衣衛,而飯館的方圓一里,也佈滿了錦衣衛。
寧完我此時方知,許顯純哪裡是什麼試探他的保護能力,分明是拖沓著不交弩,好讓外面的錦衣衛從容包圍這裡,給自己來個甕中捉鱉。
許顯純幹了十年的錦衣衛,經驗、心思何等豐富,自己從寧完我接近他幾次輸錢給他後,還把自己引為知已狀,他就懷疑了,以前還以為是玩什麼仙人跳、請君入甕之類的把戲,沒想到不是,但一提到弩弓,他可就留了心事了。如若姓張的真是搶弩殺人案的主謀,那這可以老天賜給他重返錦衣衛的良機啊。
從青樓出來,在確定無人跟蹤後,他就找到了田爾耕,一聽這事,田爾耕當然是相當的重視,現在正是皇上盯著這事考驗錦衣衛辦事能力的時候,卻苦於線索太少,無法展開工作,只能是嚴防死守,大海撈針。有這樣的嫌疑的人,出一萬兩銀子買用一天的弩,這一聽基本上就能定性了。
所以提前做了周密的佈置,終於把這人寧完我抓獲了,這回終於可以給皇上一個交待了。
但可惜的是,寧完我自殺了,毒藥是提前藏匿在牙齒裡的,寧完我自知必死,不說是建奴的細作,就單單是那幾十命錦衣衛的人命,就夠他受遍錦衣衛的酷刑的。自己這次載這跟頭也太冤了點,讓一個打心眼裡沒瞧在眼裡的錦衣衛棄子給反利用了,還把大金在京城的佈置弄的幾乎全軍覆滅。
一眼瞧出不對勁的許顯純立刻慌了,這要是死了,自己的功勞可就會打個大折扣的,拼命的伸手指放寧完我嘴裡扣,大喊著用白菜汁解毒,但終究是無濟於事,救不回來寧完我這條狗命。
山海關,總兵府,負責過來傳旨的宦官把皇上的聖旨在只有趙率教一人之時宣了旨。因為是用光報系統傳到宮裡,宮裡做出的聖旨,所以傳旨宦官其它事一概不知。趙率教卻在接旨後,送走了宦官,人家還得接著去寧遠,自己則陷入沉思。
皇上這是要動手了,封鎖四門、調遺非遼東籍西去陝西平叛,寧遠有變,立刻收押將領、親兵、相互檢舉,這一系列的動作就是擺明了車馬,不與遼東體系有任何妥協了,甚至是不惜扔掉山海關外所有的領土。
自己做為明朝的武將,當然得忠於大明、忠於皇上,前方傳來各軍堡相繼失守的訊息,真的讓趙率教很痛心,這是遼東體系在不斷的逼宮,估計這樣下去,結果肯定也是寧遠不保。自己這邊必須在做好萬全的準備了。
“傳令,因眼下建奴不斷的對遼東防線發起進攻,為防細作天城獻關,現封鎖四門,進入戰時狀態,只許進,不許出。”開弓沒有回頭箭,要做就做的乾脆利落,只要把四門牢牢的控制在手,怕得誰來?
“請張監軍過府商討”。雖然張監軍那邊得聽自己的,但趙率教還是想著提前通通氣。
等張高全來到,兩人就此事商議了一番,還是趙率教在前,張高全敲邊鼓。
“傳令,所有將官,在總兵府集合,”該面對的始終是要面對的,趙率教甩了甩頭。從膽小如鼠的楊麒之手接過這山海關總兵一職,其實也就是四個月左右,如果說什麼對部將有何私交,那可能性也不大,遼士將東例來是一個圈子,對於外來將領的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但內裡的戒備還是比較大的。在這種情況之下,談私交更沒有必要,談對他趙率教的忠誠,那更是無稽之談了。
部將們和監軍張高全很快就來到了總兵府集合,不知招集眾將所為何事。但現在形式緊張,大家的戒備心理還是比較重的。
因為封鎖四門的命令在皇上派來的宦官走後是先執行的,所以祖大樂來到總兵府之後,當著眾將的面就直接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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