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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了。”對於家丁這一部分死忠分子,絕對屬於不可救藥的,所以放棄了也就放棄了,反正關外還有七八萬的遼兵,多他們幾千人也不算多,少也不算少。對付起來也增加不了什麼困難。倒是這些遼兵跟著他們卻是無辜的。
“袁公此言正和皇上的意思。”想到皇上在言談中對家丁制的痛惡,趙率教也是深以為然。“如此,山海關內的緊張局勢也將徹底的改變了。”
“是啊,本官也不能老是呆在山海關內,眼下皇上的三千錦衣衛也是說到就到,遼東那邊也急需解決一處落腳地。早日解決了,本官也好早做打算。而山海關內的錦衣衛,也可以正常的訓練。”袁可立有感而言道,現在他的心思早已飛到了連雲島那裡了。
“好,下官這就去通知祖大樂他們自帶家丁支援前線。”
七月八日,常州、蘇州的大風大水終於停止了,災民們也被組織著重返家鄉,災後重建專案已經啟動了。和山西渾源州不一樣的是,這裡的重建工作因地處繁華的江浙地區,而且大水、大風對於家園的毀壞相對大地震來說是比較小的,所以重建工作開始的相當順利。十八家銀行中的寧波銀莊,主動的跑來提供無息的貸款,要多少給多少,以十臺留聲機的拍賣所得為抵押即可,這是一個露臉的機會,按著商人那可比jǐng犬的鼻子,早已看出了十六日當天的拍賣所得,絕對會高於五十萬留聲機的本身價值。幾天的功夫而已,轉轉帳就搏得一個善人的名號,也是難得的機會。果然不出所料,皇上給了一份聖旨:珍重名聲,從此善開始;愛惜羽毛,自此行永傳。
人們看著被洪水、大風糟蹋的面目全非的家園,一個個yù哭無淚,想想家都毀成了這個樣子,若不是當今皇上的聖明,提前預jǐng,自己以及家人在這樣的重災之下,哪裡會有命的存在?不僅拿出鉅額銀兩來給賑災,還再拿錢出來,如今又是留聲機,那種國寶級的物件出來賣掉,給自己修、重建家園,皇上現在也窮,有點錢還得替天下的百姓交捐稅,這不只能拿根本沒生產出來的留聲機來賣了,好在皇上的信譽好,沒有人提出皇上是空手套白狼。如此的聖天子,真是可遇不可求啊,所以一個個都想著在家裡為皇上立個長生牌,以感恩情。
大同,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吳襄帶著從山海關帶來的五千多人,歷經十日的奔波終於趕到了大同。吳襄是相當矛盾的,在這場皇帝和遼將的博弈之中,他明顯是站在遼東諸將這邊的,因為他的家、他的親人目前都在遼東,孩子們也都是土生土長的遼東人了。自己的事業、家庭也都和遼東再也割不掉聯絡了。
但就是這樣,他還是被皇上一張聖旨調了過來。祖大樂這個小舅子在他走之前就說了一句話,祖家上下都把他當成一家人看。這句話的含意有多深,吳襄當然明白。無非就是讓他在大明先待著等待時機而已,他當時也是如此想的,痛痛快快的進了關。
但隨之而來的訊息卻把他弄的一個愣一個愣的,袁可立只帶了三千錦衣衛,就輕鬆的在不傷一人的前提下盡屠十五牛錄,活捉了大金的一個旗主、一個大臣、一個漢人副將。這樣的訊息的震懾力也太強了,接到這樣訊息的吳襄一聽,當時就嚇了一跳,這樣的戰績,根本就是奇蹟,就連國勢蒸蒸日上的大金也不敢誇口,以三千對付六千兩倍的兵力的朝鮮棒子,在不傷一人的情況之下完勝。這樣的奇蹟他都懷疑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從山海關押至北京‘種植’的囚車,經過自己大隊的時候,他看清楚了,何和裡他是不認識,但阿敏和李永芳他是認識的。阿敏被擒?!所有的訊息都變成了現實,那時他就知道遼東那邊的格局會因此而有所變動。
果不其然,當其到北京地面的時候,就傳來了遼東杏山收復的訊息,看來遼東那劍拔弩張的局面要有所緩和了。
現在自己也不敢玩什麼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把戲,說是去陝西平叛,吳襄卻不知道皇上對他們這些人到底是重用還是不重用,且看看吧。
袁崇煥帶著的二萬餘人,也趕了上來,進入了大同。這一路上聽到的都是四處的凱歌之聲,對別人來說,那是勝利的果實,值得大大慶祝,但對於袁崇煥來說,簡直和哀樂沒什麼兩樣,太具諷刺意味了。想想當時寧遠大捷的時候,自己是何等的風光,四方金印胸前掛,三杯御酒伴君王,功成名就春風得意,鮮花和掌聲,到處的歌功頌德,當時恨不能誑個jì院都有人倒貼。
但這一切的一切,現在都是過眼雲煙,卻象一個響亮的耳光,把的袁崇煥的臉打的火辣辣的,看什麼人都感覺人家都是來諷刺挖苦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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