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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條說起來簡單,但說實話,知難行意。就如高考一樣,都知道一個道理,把會做的題目做對了,分得全了,不會的能得就得,不得也無所謂。僅僅會的知識點,肯定會考個不錯的成績。但又有哪幾個能做到不犯錯呢?
一部分淨軍則有組織的到河邊洗漱,何可綱也是打老仗的人了,當然反覆囑咐著,不能下水,以免中了敵人的蓄水攻擊。雖然被人恥笑小心過頭了,但小心無大錯。在上游蓄水洩洪,把敵軍衝散的戰例不是沒有過。如今陰雨連綿蓄水更是容易,雖然蒙古人那智商不一定能想到,但小心點最好。
昨夜去京城報信路過的驛卒和自己相遇,透過話語,已經確定了大股蒙古軍來攻大同的訊息。而今天一天,則碰上了不少逃難的百姓,抓過來問問,竟然是蒙古軍有一部分竟然已經越過了邊牆,深入中原腹地進行搶掠,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和蒙古族遇上,但如今的確已經進入了‘戰區’,還是小心點的好。如果今晚無事,明日中午就能到大同境內了。
而其它的宦官雜役們,則在緊張的準備著伙食,因為下雨的關係,對生火、木柴都是一種考驗,給他們增加了不少的困難。但一天一夜的時間,大家都是啃的現成的乾糧,不做點熱的暖暖身子還是不行的。
還有其他人都忙著整理行軍帳篷,這些東西對於淨軍來說,肯定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的,只能交給這些人來辦了。
何可綱和幾個淨軍頭頭,則在周圍視察著營地,何可綱看著營地慢慢的成型,而淨軍們自發的按著操練中作業輪流著防守,雖然一片忙碌,倒也算是景然有序。就這在時,一匹馬急急的衝來,是派出來充當斥候的親兵。
“何將軍,末將在前方大約十里就是陽原縣,發現了蒙古族,正在圍著攻城,估計是天黑了,在休息。大概有三千人左右,正在離我軍五里處搶掠一處村莊。他們的一個斥候發現了末將,被末將shè殺,然後就回來給將軍報信了。”
“你與他們的斥候接觸了?”
“是的,這是他的首級。”割首級是遼東軍和其他邊兵的一個大毛病,也是因為軍功的認定標準才有的這個毛病,這點不足太明顯了,戰場之上,戰士們都忙著割首級、裝首級,哪裡還有功夫去殺敵?就算是殺敵了,還得想著如果首級被人家割了,自己就瞎忙活了。
但首級又是檢驗戰軍的唯一標準,沒辦法,大明的軍將們太能虛報軍功了。以大明軍將所報的軍功,一次斬首多少多少,加起來,恐怕草原、遼東早就已經人煙絕種了。所以朱由校和孫承宗、何可綱、袁可立均談過此類的問題。雖然沒什麼好辦法,但軍功的確是不能再割首級了。
“以後不要割首級了,皇上這邊不興這個,更何況,如果因這個再被敵人傷了,也不值得。此次探得敵情,本將會給你記功的。回去休息去吧。”何可綱拍拍親兵的肩膀說。
“謝謝將軍栽培!”
“俞監軍、孫監軍,如此看來,咱們今天晚上,還得辛苦一些了。”
俞明勳是最早配上神弩的,宮廷政變當夜一千持弩淨軍,均出自其監軍體系。此次為了蒙古之行能夠順利,朱由校將其全部給何可綱帶來了,而孫大壯這個監軍只是帶了一千人。
“何將軍,意yù何為?”
“蒙古軍的斥候被殺了割頭,此必定引起蒙古軍的注意,幾里地,不難發現我軍,即便是他們不發現,本將想也要引他們前來。”還是那句話,論跑的話,淨軍要是追蒙古人,能把自己跑死,那還連蒙古人的影子都摸不著。想打仗,那隻能是讓他們自己送上門來,這是個常識問題。
“何將軍的意思是今晚吃掉這股蒙古軍?”聽到這裡孫大壯也興奮的說。他帶領的淨軍,可是從來沒見過血的,宮廷政變那天,就光給著俞明勳打醬油了。雖然都是監軍,但硬生生的比人家很矮了一頭,心裡當然不太好麼好受,一聽有仗打,當然興奮。
“孫監軍說的是,本將是這樣想的,蒙古軍自西方來攻,估計受挫後,一定也會西返,那我軍的速度是沒法,留住他們的。所以想請孫監軍帶本部人馬,在北邊一里和南邊一里處設伏,一旦這邊戰鬥打響,留守的俞監軍,則慢慢的拖住敵軍,而孫監軍則兩翼包抄過來。再配合俞監軍的東面的口袋,這去蒙古軍全部吃下,那是極有可能的。”既然引過來那就將是一面倒的戰鬥了,何可綱伸手出去,試了試天上的飄雨,毛毛細雨,看來今夜也睛不了了。
“何將軍,只是這晚上的雨天,氣死風燈也不好掛啊?”俞明勳當然不怕打仗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