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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查出了沒有毒殺魏、倪二人,但謀殺縣令這個罪過也不是他能承受的了的。就算是得到了魏、倪二人的認可,當著如此多的災民,也不可能殺的了蔣秉採了。想及此處大喝著:“來人,蔣秉採下毒了!”趁著兵還沒到,轉身朝著外面跑去。事已此至,只有跑了再說了。
魏良卿現在只顧著保命了,拼命的喊著找郎中,衝進來的人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場面一時相當的混亂,這樣孫雲鶴帶著幾個心腹騎著馬在雨夜之中,很快就消失了。
孫雲鶴跑是跑了,但前途真的渺茫,自己是一個宦官,不是普通人,離開了東廠,他就什麼都不是了。在大明也根本沒有他的存身之處,只要一個海捕文書,他立刻就會被抓,原因很簡單,他們這五六個人都是宦官,無論怎麼裝,也沒辦法掩飾。不說別的,僅僅是那一身的尿sāo味,就沒辦法退過去。
大同,出關,眼下能走的路只有這一條了,好在大同監軍是自己的體已人,此次地震災難損失,他也有份。這樣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條,他在宣大監軍四五年了,關外肯定有路子,而且自己出來的急,身上帶的盤纏也不多,還得弄些錢帶著。想到了此處,冒雨拔馬往大同方向而去。
而混亂不堪的酒席,在郎中確定魏、倪二人沒有中毒後,也平靜了下來,倪文煥拿起了酒壺,研究了半天,問:“蔣縣令,汝認識此壺?”
“不敢有瞞,下官的確認識。”蔣秉採也是個明白人,不會揹著牛頭不認帳,反倒坦然的說。
“從汝將酒灑桌子之上時,本官就已經懷疑了。孫雲鶴此次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說實話,倪文煥打心眼裡不喜歡孫雲鶴這個宦官,也可以說他不喜歡任何宦官。如今位居太常卿當然是魏忠賢的功勞,那是他為其效命、當幕僚換來的,自己一個進士難道想依附閹黨嗎?但這世道朝裡無人難做官,自己一個普通的小進士,不攀上棵大樹,光靠著做一個光桿御使,餓也餓死了。但攀上了魏忠賢並不代表一個進士就會對一個文盲徹底的心服,形勢所逼而已。更何況一個他早就看不慣的刑官。
“這個孫子!沒事毒害蔣縣令做什麼?”事到如今魏良卿也沒整明白,孫雲鶴為什麼會謀害這個小縣令。
“估計是爭功吧,”倪文煥好象猜到了什麼,但並不想談,下午時分,有大同那邊的來人見過孫雲鶴,估計和那裡有關吧。
“哼,本伯這就寫信稟報皇上,這個腌臢潑才,倒是嚇了本伯一跳,告他一個謀害官員之罪!”
歸化城,大同那邊的情況,當然被兀慎(又作兀甚、烏審)部所知曉了。該部系阿勒坦汗之弟剌布克臺吉所領之部,其駐牧地在大同鎮邊堡邊外正北克兒一帶。這裡距離明朝邊境不到二百里。兀慎部主持了和明朝的互市和朝貢貿易等項重大事務,當然也是最積極打明朝草叢的一個部落。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級數的地震對蒙古這些遊牧民族能造成的損失真是微乎其微,除了震倒個帳蓬,還能怎麼樣?因為感到了地震是從大同方向來的,所以因為好奇,而派人前去檢視,這一看不要緊,原來倒了這麼多的邊牆,這對蒙古族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大明靠什麼抵抗草原男兒?還不是靠著那破城牆,如今城牆倒了,那可是天大的機遇啊,聽說馬市已經不再開了,這回可得好好搶一把了!急忙迅速的前往歸化城報告。
第207章八大漢奸
而不用他們報告,歸化城裡早已知道了這一訊息,大同不僅有蒙古人的細作,八大商人王登庫、靳良玉、範永鬥、王大宇、梁家賓、田生蘭、翟堂、黃永發,亦全部都有,雖然他們長期都在張家口,但沿著大明的邊牆,寧夏衛、榆林衛、大同衛、萬全衛(張家口)全部都有他們安排的產業。
八家商人此時正聚集在一起商量著,如何利用這個機會,給大明來個痛擊。範文鬥剛剛接到了從建州那邊來的信件,是范文程寫來的。
兩範並非一範,范文程此範,可是大名鼎鼎,宋代名相范仲淹第十七世孫,史稱‘范文正公’的範相,寫下了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樣千古傳誦的佳作,更加是為國戍邊可敬的官員,老了還寫下了《漁家傲》:
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
四面邊聲連角起,千嶂裡,長煙落日孤城閉。
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
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髮征夫淚。
如此可歌可泣的文章,但他的十七代孫,卻可恥的當上了滿清的謀士,如若讓范文正公知道,估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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