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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進來。”
“奴才、、、、、”魏忠賢進門就跪下參見,他這段時間讓朱由校敲打了一回,膽子小多了,這又是殺客氏又是抄了王體乾,然後把身邊的人換了一個遍,還搞了一個淨軍出來,皇上這是明顯不信任身邊的人了來了個大換血,還讓錦衣衛集合起來訓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皇上這是有危機感,朝中有在皇上身邊布的眼線一下子全部失去了作用。包括他魏忠賢的也一下子掐斷了,皇上現在只信任自己從底層提拔起來的那些宦官,他的危機感是大大的加強了。如果不是皇上和他那段推心置腹的話和那晚的晚宴,以及對他賑災表現的肯定,他請辭的心都有。以前總覺得隨時可以把握著朱木匠,但現在他真的看不透,也不知道今天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竟然把自己的老對頭朱欽相召了回來,讓自己根本無法捉摸。自己嚇得這兩天都老老實實的呆在災區搞賑災,這可真是下了苦功夫了,什麼事都盯的死死的,有不長眼的還想著貪著,直接就是一個死字,殺了十幾個人,結果現在都老實了,不敢拿賑災開玩笑搞創業了。司禮監的人現在沒有了王體乾,他又在災區,已經有大批的奏摺堆在那裡了,今天又留中了幾個拆子,這也不是個事啊。本來以前可以隨意處理的奏摺,現在也不敢亂批了,怕萬一撞槍口上,那才叫一個冤呢。在皇宮裡問了半天才問到皇上去了哪裡,這在以前怎麼可能呢,皇上在哪裡他都是在第一時間知道。
“大伴,起來說吧,”
“回皇上,這四天來奴才把災區的安置工作的架子搭了起來,把下個月的災區吩咐了體已的人,帶著錢去城外兩百里處搭安置篷,然後遷居民過去。但錢糧上,戶部已經有所緊張,下一步不好開展,加上遼響也等著發,所以,奴才斗膽請皇上拿個主意。”魏忠賢很不想說這種話,這麼多年了,他從來沒有張開這口,向皇上的內帑做文章,大明的皇上沒有不愛財的,為了讓皇上放心,他總是變著法的從鹽稅等雜稅上入手,多搞一點錢,從一開始兼寶和三店的提督就變著法的搞錢,這幾年更是給皇宮裡弄了不少的錢。但這次的大爆炸也太忽然了,而且皇上還要搞大規模的賑災,這也讓他這個巧婦因沒米而為難,要不是皇上已經承諾過可以動用內帑,他可真不敢張這個口,特別是在這個皇上不穩定期。
“朕明白大伴的意思了,賑災不能斷了,民心是一定要的,這樣,你先從內帑裡支取二十萬兩過去,相信劉志選那邊幾天後就會有錢送來了。到時候就不愁沒錢了。另外再送二十萬兩給山西那邊準備著,把工匠都集中起來,為那些房屋毀了的人重新建房,那裡需要的錢將會更多,宮裡的金山是個死錢,還得靠實業啊!”轉眼四十萬兩銀子就沒了,而且還不知道能不能用在實處,朱由校心裡也是一陣急。沒錢就是麻煩,都說貧賤夫妻百事衷,自己這個沒錢的皇帝也是百事不順,可見國事家事都有著共通之處。
“皇上真是太仁慈了。”老魏沒想到會這麼的順利,雖然對國家來說,四十萬兩銀子不應該算個事,但現在是多事之秋,捉襟見肘,這就是雪中送炭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了。
“有什麼仁慈不仁慈的,國家是朕的,朕總不能瞪著兩根燈草丟了江山吧。大伴可要看好了朕的銀子,不要讓那些貪官汙吏給朕漂沒了。”朱由校本來想說這都是朕的血汗錢,一想也不合適,都是歷代皇帝留的還屁血汗。
“皇上放心,奴才這次把眼睛睜的大大的,以前的不敢說,這次的差事,任何人都不可能從這裡邊漂沒一兩銀子的。”老魏這次的信心相當的足。
“好,朕信任大伴。”
“皇上,奴才有一事想請示一下。”
“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回皇上,現在王體乾被撤職發配了,司禮監掌印的職位就空了,還請皇上早日選出一個才是,而且這下邊來的奏摺已經堆積了許多,奴才也不敢私自批了,還請皇上指示。”這才是他來的關鍵,掌印太監沒了,自己這個拿筆的可得注意了,萬一觸了龍鱗麻煩可就大了。
“掌印的人選,朕再看看,至於奏摺方面,這個還象以前一樣,大伴本著公心處理就是,實在是拿不準的,再拿來給朕,你看看朕這一身的打扮,也沒這個心思了。”對於朝政朱由校是真沒有多少心思,搞什麼都搞的不開心,他們的政績和自己的看法完全是兩回事,昨天還讓董其昌頂了幾句呢,文臣的眼裡,只要沒事就行了,什麼GDP、生產力都是假的,穩穩的做官就行,見過誰去屯田、修水利?連這樣的官都少的要命,你指望他們給你發展經濟,提高科技水平解放生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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