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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談及到咱家的事情,難道是皇后她不滿咱家和魏公客氏交好?和皇上說了什麼才導致皇上大怒的?”
“看來這事找魏公或者奉聖夫人才可能有破解之道了。”石元雅也一直沒想出什麼解決之道,不過看著王體乾倒黴他倒是樂見其成,雖然是一條繩子上的,但也有個高低之分的。如果王體乾下來了,空下的職位當然要有人頂上去的,李永貞連個字都不認識,而塗文輔就是一個武人,而自己卻是學富五車的人物,上位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但因為皇上這樣搞,看這趨勢可能不僅僅王體乾要倒黴,他們可能也不能倖免,現在可是一個鍋裡盛飯吃的,這種小計量還是不要為妙,所以得併肩子想計策趕緊找棵大樹依靠了。
“石公所言極事,但魏公已經被責,這時候應該顧不上我等了,而奉聖夫人的聖眷那是不可能失去的。王公,我們還是趕緊去求她吧。”李永貞一聽急忙的說。
“好,我們這就去求奉聖夫人去,相信她不會見死不救的。”王體乾他們可是幫客氏行了不少的方便,如果客氏見死不救,大不了大家一塊玩完,她那點小計謀還都看在眼裡的。
幾個人一商量還是找天啟帝的第一紅人客印月去,這個女人野心勃勃,平時沒少用這幾個太監,也該是用用她的時候了。
而其他在皇上身邊放了‘斥候’的人也有了一絲的不安,這個動作背後的含意是相當的明確的,那就是已經對這幫人或者這幫人身後的勢力有了很深的戒備,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無論哪個勢力誰又不想把皇上的行蹤動態提前瞭解一個透徹呢?但現在皇上卻不走尋常路,偏偏的把平時大家都不重視的浣衣局給‘平反昭雪’了,這些人怎麼用?不僅沒有自己相熟之人,反而還有一些敵人,如果一旦得勢又極有可能對自己不利,所以各個宮裡都在商量著對策。
而朝中大臣與宮裡有聯絡的亦是如此,總之這個夜有許多人和朱由校一樣都是難眠之夜。
第二天,朱由校睡了一個大懶覺,也不用上朝,宮裡也沒有什麼人可以對他指手畫腳,再說平時就是不睡也是到木匠房裡忙活去了,在別人的眼裡還不如睡覺養神呢。
“皇上,奴才給你請安,祝吾皇、、、、、、”一見皇上起來了,幾個宮女就開始侍候,而王體乾則趕緊的上前來巴結,希望皇上此時的氣能消了。
“停,別整天的沒事搞這一套,有事說事,沒事該幹嘛幹嘛去。”一見王體乾,朱由校也沒個好臉色,這才剛起床來叫什麼喪?今天換了侍候的太監之後,說什麼也要擋住這傢伙,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要了何用?
“奴才遵旨,回皇上,奉聖夫人在外面等著給陛下請安呢?看陛下沒有起床又出去了,聖上是否召見?”王體乾求了人來說情了,當然想著安排見面。其實就奉聖夫人見皇上,根本就是直接見,哪裡有什麼規矩可言,這不是和以前不同了嗎,魏忠賢不是昨天都吃了掛落,客氏一見皇上睡著,出去展示她的雌威去了,到各個嬪妃那邊轉轉,顯示一下她才是這個宮裡的主人。
“來了就傳吧,”朱由校一聽就知道是客印月來了,如果說魏忠賢這個人物是個歷史爭議性很大的人物,但這個客氏,就沒有什麼好評了,害沒害死自己的妃子和孩子這事不說,光是一人得到雞犬升天,把兒子和丈夫都搞成了錦衣衛千戶職位,這就是典型的以權謀私。而且本身就有丈夫,還和魏忠賢搞什麼菜戶,還讓皇帝主婚,可見這女人的蕩性不小,而和自己身體的前任朱木匠又如此曖昧,由此可見這個女人真不是個好東西,和自己的關係,唉,可與人言無二三,怎麼說呢?這好說不好聽的,想想都臊的慌,該來的還是來了,沒辦法直面慘淡的人生吧!
“奴婢給聖上請安,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等朱由校穿戴洗漱好了,客印月進來請安,而王體乾順勢把屋裡的宮女宦官都帶了出去,那些人當然知道客氏的到來為了什麼,非常配合的把皇上一人留了下來。
“客nǎi平身吧,來找朕有什麼事?”朱由校按著原來的稱呼對客氏說,雖有記憶,但又看了看客氏的面相,還是不錯的,要是再年輕二十年的話應該算是一個超級美女,可憐的朱由校啊,第一次竟然被這樣一個老女人給吃了,結束了處男生涯,也就是她,已經是個絕對的熟女了,否則又是一個萬貴妃在世(明朝成化帝的愛妃,以前也是個宮女,比皇帝大了十九歲),看來明朝的皇帝還就好這一口。就是這樣也沒耽擱了兩個人在皇宮裡明目仗膽的偷情,暈,看這個女人的yín蕩眉目,自己家裡有丈夫、搞了朱由校後又找魏公公,上帝啊,典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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