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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休息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該回來幹活了,朕等著他。”袁崇煥可是個爭議很大的人物,但朱由校對他卻沒有什麼好印象,一是為老魏建生祠,這種行為什麼意思?是巴結還是陷害老魏。二是寧遠之戰不去救援滿桂,三是殺了毛文龍,無須去看毛文龍是不是好人,但你一個二品的巡府有什麼權利殺一總兵?至於後果就不說了,地球人都知道,親者痛仇者快啊!一個口口聲聲五年平遼的人,這種人可信嗎?鬼知道他抱著什麼目的呢,孫元化不能跟著他了,要讓他回來乾點實事,搞科研的去什麼戰場。
“奴才尊命。”一旁剛剛抄完數學題的徐有才趕緊的接著記下來。
“田愛卿,那你說說還有什麼人比較善長研究這些?”朱由校又開始詢問。
“這個臣得回去查查才知道。腦子裡真的沒什麼印象了。”誰平時沒事記這些不務正業的人去,也就是朱木匠喜歡這樣的人,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王八看綠豆看著對眼吧,人家本身就是木匠,當然找有共同話題的人了。
“哦,那朕等等吧,對了,愛卿今晚就在這裡陪朕用膳吧,朕已經通知魏公公和劉志選了,一塊坐坐聯絡一下感情。”還是本著一個羊也是撒兩隻羊也是放,一桌菜多請一個絕對是惠而不費的事了,何樂而不為呢?
“謝陛下隆恩,微臣感激涕零。”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有幾個做臣子的能夠和皇上一起用膳,特別是和朱木匠這種異類,可能除了魏公公還真沒聽過一起用膳這個事,好象就是老魏這樣的事也沒多少吧。這是不是一個訊號,一個皇上打算寵信錦衣衛的訊號,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就不再單純是東廠的附庸了,要知道東廠天生就是錦衣衛的天敵,這幾年東廠在魏公公的帶領下異軍突起,自己又是被魏公公抬舉起來的,萬事都是以他馬首是瞻,絕對的奴才命。最要命的就是錦衣衛的正主朱木匠根本就對錦衣衛不理不睬,沒辦法只能象只狗一樣跟著魏公公混了,不辦差哪裡會有錢賺,靠著那倆工資還不都得餓死?比起原來洛思恭當指揮使時錦衣衛的地位差的是不能再差了,手底下的人那是怨聲載道,雖然不敢明著說田爾耕,但田爾耕已經感覺到他們對自己的不服氣還帶著怨恨。東廠和錦衣衛不對付這是個由來已久的問題,兩邊的仇隨著時間的而變的逐漸加深,特別是駱思恭被魏公公搞掉換上了根本不能服眾的田爾耕之後,這個矛盾已經達到了頂點,兩年的功夫,仇恨不但沒有因兩家的‘緊密合作’而消失,反而更大了,想想也就理解了,整天的被東廠的人奴役著,沒有情緒那就奇了怪了。要知道錦衣衛的差事可是父子相傳的,這個矛盾的積累只會加深加深再加深,怎麼可能真正的服帖。田爾耕一個兵部尚書的孫子,本來就屬於文官的圈子,對於錦衣衛系統而言,那就是體制外的人,而錦衣衛因為是世代相傳的一個組織,哪裡又能容得下一個外人的存在,所以底下的人對於田爾耕這個外來的和尚其實是不待見的,更何況這個外來的和尚還不會念經,錦衣衛的經很簡單就是皇上。而皇上同樣不待見錦衣衛,根本用不上這個機構。如果田爾耕能夠爭取到皇上的信任,那就是錦衣衛的大功臣,畢竟就算駱思恭在位時皇上也不怎麼待見,那時候錦衣衛已經沒落了。
“錦衣衛一共有多少人?愛卿給朕詳細說說,”朱由校一直不知道這個問題,這個天子親軍的編制是多少人還真不明白,朱木匠更知道,他連田爾耕都沒見過幾次。問這個問題當然有朱由校的考慮,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後,他就該想著打建奴了,但打建奴得有軍隊吧。總不能向朱木匠以前一樣靠著挖大金的祖墳以破龍氣來打建奴吧。
提起這事朱由校就不由的想笑,因為有臣僚告訴朱木匠,**哈赤之所以在東北逞能,是“金國餘孽”作亂,皆因300多年前入葬的京西金帝陵“王氣”再起所致。朱木匠信以為真,遂採納了破風水、斷龍脈,洩“王氣”之妙計。此妙計,說白了,就是挖**哈赤的祖墳。
天啟二年至三年(公元1622年、1623年)間,朱木匠先後兩次派人去九龍山掘陵搞破壞,從地上到地下,從裡面到外面,輝煌一時的金國帝王陵被全部搗毀,不留一座。在砸毀全部地面建築後,又掘開各陵地宮,用散落在地的石柱、欄杆一類的建築構件和亂石塞死。
為了徹底絕斷女真王氣,經堪輿師指點,他們在金國首陵----太祖完顏阿骨打的睿陵所在的“龍頭”上動土,硬是“砍”掉一大塊山石,又在龍頭下所謂的“咽喉”部位掘挖一個大洞,讓女真這條“龍”成為死龍。
又惟恐不徹底,又在各陵址上建起了多座關帝廟,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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