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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因為皇上自稱為真龍天子,所以認為如果門字上帶鉤,會刮掉龍麟,避諱,所以在正陽門以及故宮裡面所有的門字上面都不帶鉤。以示尊崇皇帝的“避諱”。這樣,流傳至今京城的“正陽門”上懸掛的匾額,其“門”字不帶鉤。這倒引起了朱由校的興趣。
過了金水橋,看到了挺拔高矗的華表,顯得端莊秀麗、莊嚴肅穆,不由的問:“劉掌印,那華表上面的是什麼雕像?”
“回皇上,那上面的是華表又稱作望柱,華表上石犼(讀hǒu),是一種似狗而吃人的北方野獸蹲立,這是一對華表,這只是面向宮外,後面的那對華表上的的石犼,面向宮內,故在古老的傳說中,宮前的石犼叫望君歸,意為盼望皇帝外出遊玩不要久久不歸,應快回宮料理國事;面向宮內的石犼叫望君出,勸戒皇帝不要老待在宮內尋歡作樂,應常到宮外去了解百姓的苦難。”劉若愚的才學可不是吹的,對這些典故相當的熟悉。
正陽門這個應該是後世的前門了,建築形式為磚砌堡壘式,城臺高12米,門洞為五伏五券拱券式,開在城臺正中,是內城九門中唯一箭樓開門洞的城門,專走龍車鳳輦,朱由校當然走得。箭樓為重簷歇山頂、灰筒瓦綠琉璃剪邊。上下共四層,東、南、西三面開箭窗94個,供對外shè箭用。箭樓四闊七間,寬62米,北出抱廈五間,寬42米,樓高24米,門兩重,前為吊式閘門(千斤閘),後為對開鐵葉大門。正陽門城樓與箭樓之間原有一個巨大的甕城。
欣賞了一番後,一行人出了皇城,朱由校也順帶著向西一拐,看了看災區,那邊搞的不錯,看來老魏是真下功夫了,見到賑災的粥蓬也是井然有序,粥也是達到了他要求的標準。而重建工作也已經展開了,從宮裡抽出來的工匠們都在努力的挖地基呢。
看著這些人,朱由校的心裡也不是滋味,這些工匠也是兵啊!是朱木匠自己搞的佔役,弄去建宮殿了。明朝的兵沒戰力也不是某個人的責任,屬於整體,從皇上、朝廷、文官、武將、勳貴、皇親國戚等等只要有能力把手伸過去的,大家都變著法的去佔役,好處當然是省錢了。兵是吃皇糧的,弄到自己家裡看個大門、修個下水道之類的,那工錢不是省了嗎?誰把當兵的當人看呢?都是玩了命的去佔役,把當兵的搞成自己的奴僕。這樣的兵一年四季的沒有訓練過,連吃飯都成問題,怎麼可能有戰鬥力,就是穿著軍裝的老百姓,靠他們能打仗,那不敗也是奇蹟呢。
離開災區後,看著京城那街道,髒、亂、差的還真是可以,朱由校雖然已經見識過一次了,但那還是靠著皇城,還說的過去。但這一到了京城的南部地區,可真的受不了了,滿街的垃圾、汙水到處都是,根本無人問津,小風一起,吹的嘴裡就有一股子馬糞味。那拉車牲口也是隨處的大便小便,剛剛說到這牲口不懂事,結果就看到一箇中年男子,稍微的背了一下,就在街道一牆角處小解起來,把朱由校煩的直搖頭,這還是我泱泱大國的首都嗎?“田大人,這就是你們管理的街道?怎麼搞成這種局面,太髒了,讓人怎麼在這裡生活啊,”
“請皇上恕罪,是微臣疏忽了。”田爾耕急忙的賠罪,但心裡也在叫冤,雖然錦衣衛有這方面的責任,但卻是次要次要再次要的責任,基本上已經從錦衣衛裡消失了的職責,怎麼今天栽到了自己的頭上?那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才是負責京城衛生的主要部門,但又不敢辯駁。
“這種情況必須改變一下,否則不出疫病才怪了,回來你就成立一個部門,專門的負責京城的衛生工作,也把溝渠給通通,街面上掃掃,你看這汙水流的滿街都是,讓人根本沒法走路,如果資金上有困難,朕出錢。”看著眼前的情景,不由的想起那場傳說中的疫病,髒成這樣子,的確容易生傳染病,這條可得把握住了,別沒讓敵人弄死,被垃圾害死了那才冤呢。
田爾耕聽也是唯唯諾諾,既然皇上能出錢這事當然好辦了,至於成立專門機構辦這個事,田爾耕當然不敢多說什麼,聽著就是。
第四十章眾無名白
一行人終於出了京城,快馬加鞭的跑在了官道上,半個多時辰後,來到了大興的上林苑。這空氣清新,風景秀美,湖光山色的,真是讓人耳目一新,心情不錯,但卻發現周堪賡心思不屬樣子,從朱由校說要來看看,他就有不好的感覺,因為雖然他是上林苑的最高長官,但很可憐只是個名義上的,這邊的權利根本沒法觸及,因為上林苑最就變成了宦官的天下了,只能聽之任之了,好在他們還能如期的完成任務,但實際情況,真的不容樂觀。
一直往裡面走,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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