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頁)
戒揭戮鄭�人讕褪牽��歡韉浞嘔丶業納僦�稚佟�
“那怎麼辦?”
“等吧,殺客氏肯定有不得不殺的理由,皇上這是長大了,懂得愛惜羽毛了。而好在王體乾沒有被殺掉,只是抄家發配,倒是和皇上一貫的仁慈相符,這給我們也留下了些許的生機,應該也能保住命。”石元雅是個飽讀詩書的知識份子,透過今天的一殺一發配看出了裡面的些許微妙不同來。僥倖心理是所有人的通病,人們在面對的時候總是能從中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來安慰自己,更何況在皇上這種絕對實力的跟前,只能祈求他老人家忘記自己吧。
“只能如此了,這段時間讓手下的人都消停點,千萬不能出一點亂子,否則的話一切休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等著有一天審判的到來了,或許皇上不想搞大也不好說,只懲首惡這也是正常的,當然
而正在王恭廠那邊安排賑災工作的魏忠賢在得到了這個訊息後,嚇得差點沒一屁股摔地上。王體乾的生死當然無所謂,大不了再找個盟友或者狗就是了。但客印月可大大的不同,可以說沒有客印月就沒有他魏忠賢的今天。要知道老魏的一切聖眷都來自皇上,而這裡面一個最重要的穿針引線的人物就是客印月。伴君如伴虎,以前每次皇上動怒準備疏遠或者處理他的時候可都是客印月充當奧援的,客氏出馬在皇上那裡沒有不成功的,但現在這個平生最大的依仗卻被皇上自己給賜死了,這傳遞的是一個什麼樣的訊號?而且殺死的理由是那麼的遷強,這死的真是不明不白。
那自己怎麼辦呢?想想皇上昨天的表現,魏忠賢的脖子就感到一陣陣的冷風,皇上這又是罵又是哄的,到底是怎麼想的?聽昨天那意思是打算重用自己了,而殺客氏,那肯定是對其不滿了,難道皇上是不想他那不倫的事情敗露?
皇上的心現在也變狠了,不管怎麼樣,自己絕對不能犯錯,皇上對自己還是挺好的,自己得收斂,另外把手下的人給管好了,否則的話客氏就是自己的榜樣。想到這裡魏忠賢把所有的手下都召集起來,把這事的嚴重性說的明明白白。
而大臣們對這個訊息那是拍手稱快、彈冠相慶,真是大快人心事啊!慶幸魏忠賢這次算是被打斷了一隻手,不,應該是斷了脊樑。滿京城的文人都在相互議論著這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如今魏忠賢失去了最大的奧援,一旦抓住了機會就可以把魏忠賢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乾清宮,朱由校進去後,浣衣局的眾人忙著辦交接,而從中走出一人進了西暖閣。
“奴才胡桂誠叩見皇上,”一個四十來歲的宦官進了乾清宮的西暖閣。看著挺猥瑣,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
“平身,你以前在鈔司造草紙?”朱由校坐在龍書案後拿著昨天整理的這一百五十人的資料,從裡面找到了屬於胡桂誠資料。
“回聖上,奴才造紙二十五年,”胡桂誠很聰明,一聽要鈔司的人,還好,目前這夥人裡面就他一個是鈔司的,興沖沖的跟了進來,一聽此語,就知道皇上這是要給自己派差事呢,語氣激動又刻意平緩的回答著,著重強調了自己的工作經驗。
“你先看看這個造紙的流程,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朱由校把昨天整理的幾張造衛生紙的工藝流程遞給了胡桂誠。這些紙上連圖帶文字寫的都很詳細,費了大半夜的功夫,記載了整個流程,當然動力是水力,所以圖上畫了好多的水車。
胡桂誠接過來,開始認認真真的閱讀,但不一會就搞得自己滿頭大汗,這工程太複雜了,裡面的字和一些圖形還有看不懂的,更有甚者是那些個符號,越是看不懂越是著急,雖然剛過端五節天氣還不算熱,但已經汗流浹背了。
而正整理這些‘死士’資料的朱由校一抬頭髮現胡桂誠有‘洗桑拿’的表現不由的問:“怎麼你熱成這個樣子?”
“回皇上,奴才才疏學淺,實在是看不懂,請皇上恕罪!”胡桂誠那個鬱悶,本來以為皇上給個差事,還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老本行,萬沒想到連看懂都難,好容易盼來的聖眷看來要丟了。
“看不懂?沒那麼複雜吧?你來朕這邊來。”自己設計的東西自己明白,不算什麼高科技啊,能把老工匠愁的汗如雨下難倒,這倒是奇怪。
胡桂誠戰戰兢兢的繞過龍書案低著頭站在皇上的旁邊把紙遞上,朱由校把紙翻到第一頁問:“這個水車你看明白了嗎?”
“這個奴才明白,但沒聽過水車在造紙有什麼作用,”胡桂誠硬著頭皮說,水車這東西誰沒見過,從漢朝就有了,就是從河裡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