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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行參與了。”劉詔到了門外對朱純臣言道。巡撫是居三司之上,為各省最高權力機構,今天卻被一個小小的順天府府丞給頂了出來,這口氣真的難出。但顯然自己要是接著就主持順天府的人馬去西山也不現實。
現在劉志選名聲一時無兩,而且又有皇上那邊的關係,如果自己再參與此事,搞不好被連累進去就合算了。誰知道劉志選的說法是不是他人的授意?
“此事是非曲直,本公看在眼裡了,劉大人倒不必介懷,怎麼順天府的這些衙役只聽他劉志選的嗎?”本來成國公以為劉志選不辦此案,讓劉詔親自過問也不錯,但聽這個意思,劉詔也要甩手不幹。
“國公也知道,現在劉志選如此的囂張,儀仗的就是前幾天搞的那個義賣。今天他和本官鬧翻了,下邊的人會有多少心向於我這邊還不好說,鬧出事來,更是難堪。所以實在不便再行出手,還請國公見諒。”劉詔也難受啊,自己要辦的事,讓手下的官給頂了,自己還不敢辦下去,怕劉志選再抓住什麼把柄,官位雖小,但人家能上達天聽,這就了不得了。
“那本公怎麼辦?”這時候成國公也愣了。
“國公,霍家的人有什麼本事,能招集如此多的人,國公之所以吃虧,就在於準備的人手力量不如他,讓他有心算無心之下佔了便宜,難道國公在西山的力量就只有那些嗎?”劉詔是不想攪這渾水,做到巡撫的人,又豈有智商低的?這事透著邪性、怪異,擺明了有人專門的針對成國公,已經做好了套讓他鑽。這步步先機抓的如此絲絲入扣,沒有人在後面主持那是不可能的。目的何在劉詔看不清楚、後臺是誰也無法預料,這樣的事情他如何會插手其中?你們愛打就打,頂多了我上本參一下劉遠選,給自己和成國公都有個交待也就是了。
“劉巡撫的意思本公明白了。”話說到這份上已經很明瞭了,人家也不幹,但指了一條道,那就是徹底的火併。這路倒是可以走,但代價也不小,不就是三四千人嗎?以他朱純臣的人脈關係,還是可以應付的。
“那下官告辭了。”
而順天府裡的劉志選在巡撫和成國公走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旁邊的衙役有點陌生的看著他,其中一個心腹遞了杯茶過了。劉志選接過茶來,慢慢的喝著,休息了好一會,把緊跳的心臟安撫好,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吩咐備轎,他要去皇宮彙報情況。
皇城,乾清宮,吩咐完了魏忠賢之後,朱由校把孫承宗和李祖白又請了進來。
“李愛卿,你當時是出於什麼樣的想法造這個遠鏡的?”朱由校還是挺關心這些官方搞科研工作的,從他們的身上也許能榨取出許多的成果,即便是他們沒這個知識技術,還有自己這個大明理科第一在後面呢。
“回皇上,其實微臣是和一外國人學習的這個技術,在他的幫助下搞出來這個近鏡,”李祖白老實的回答著,並把遠鏡改成了近鏡,在皇上的那個遠鏡前真無顏再叫遠鏡了。
“這名字還是叫遠鏡吧,改的叫人笑話,你研究的方向和方法都是對的,只不過需要不斷改進才是。教你的那個外國人叫什麼?”這時候已經有高階知識分子從外國過來了。
一聽洋人這個詞,朱由校倒不是太奇怪,這時候的明朝人基本上還是做著泱泱大國、天朝上國夢的時候,稱呼外國人基本上都是蠻夷。而針對海外的蠻夷,則稱之為洋夷。而鄭和下了西洋之後,才始有洋人這個稱呼,比如東洋人、南洋人、西洋人。但用的仍然較少。到了鴉片戰爭以後,洋夷才徹底的變成了洋人,洋人和洋夷雖只有一字之差,卻包含了認知、認可和無奈等複雜的情結。
朱由校當然稱之為洋人,這時候的西洋人已經在科技經濟文化等方面逐漸的趕超上了中國,這是一個無可否認的事實,做為一個大國應該有傲骨,但絕不能只有傲氣。朱由校認為都是生存在地球上的居民沒有誰就非是中心,沒有誰更是高等民族,一個民族只有品質上的高貴與低劣,沒有地位的高低。
“回皇上,他叫亞當·沙爾,漢名叫湯若望。”李祖白老實的把他的‘老師’給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他啊,”在朱由校的記憶裡湯若望是清朝的官,不記得是在哪個清宮戲電視劇裡看過,沒想到原來是被導演忽悠了。(其實是被自己忽悠了,人家本身就是先在明朝的好不好。)這樣的人才得留住才行,“他就一個人來大明嗎?”
“回皇上,挺多人的,大概有十幾個,都是天主教的。”
“哦,”朱由校一聽天主教,就知道這是組團來傳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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