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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說知識少鏡片差,這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請恕微臣胡亂起名,皇上這個方能配得上遠鏡的稱謂,臣的和皇上的一比真是米粒之光同日月爭輝了,微臣自嘆不如。”李祖白徹底的服了。
“哎,愛卿這說的何等話啊,愛卿能自己做出此物當屬不易了,要知道朕的身後可是有好幾支團隊和經濟實力幫趁著呢,且不可有此想法,愛卿有此創舉,朕當恭賀,來啊,取千兩銀子賜李愛卿。今日正好孫老師在,晚上一起留在宮中咱們君臣共享晚宴。”這樣的積極性可不能給打消了,現在大明最缺的就是搞科研的人才了,李祖名那邊還有外國人,這些外援可得抓住了,等日後徐光啟來了,弄個求極宮,都給扔裡邊去,好好的給大明搞科研工作。
“微臣謝主隆恩。”這失失落落的,搞的李祖白快成神經病了,還好最後的結果卻是否極泰來。
朱由校這時卻單獨的讓老魏跟著他進屋,說:“大伴,找些御使或者給事中之類的人,揭露大明驛站公款吃喝的問題,來往官吏們隨意的吃喝拿要,然後請求裁撤驛站,說的越狠越好,把這驛站說成是大明的負擔,就是花一些錢收買那些御使都可以。這事能做到嗎?”朱由校這是讓裁撤驛站的戲碼提前一年在大明上演了,只要戲碼做足了,他這個主角才好粉墨登場,為免驛站的驛卒們衣食無著,才‘無奈’之下,把他們收歸宮有,自己掏錢包養活這群大明的負擔。
“能做是能做,不過請恕奴才愚笨,還請皇上明示一下,別讓奴才弄巧成拙。”這好好的幹嗎要找人上這種摺子呢?這皇上的心思還真的搞不明白,還真沒聽說過皇上掏錢收買自己的御使給自己上摺子,這鬧的哪一齣?所以魏忠賢想一探究竟。
皇上只好把自己想把驛站收歸宮有這個事大體給老魏簡單的解釋了一遍,直說的老魏不住的點頭。
西山的戰狀已經結束了,朱大福飛報成國公的同時,霍啟飛也抓緊時間把戰況飛報了霍維華。
朱純臣接到信之後是火冒三丈,這還了得了?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有人如此的囂張,不僅過來虎口奪食,而且還敢把自己的人給扣下。這已經不是什麼挑釁了,這已經明火持仗的打上門來了,這太歲頭上動土的還是個小小的刑科,別說的他,就是刑部尚書見了他也得規規正正的行禮,一個小小的刑科還竟然敢騎在他的頭上隨地大小便,世可忍孰不可忍。
遇事要先想前因後果,事有反常必有妖,一個螻蟻般的人物怎麼就敢如此囂張?但這種費腦子的事還需要想嗎?這種人的後臺頂多了就是魏忠賢,勳貴們怕魏忠賢嗎?
在大明,勳貴階層是笑看風雲的角色、絕對的超然存在。不管文臣和文臣之間、或者文臣和皇帝之間怎麼鬥法,他們的原則基本上是搬個小板凳,找個高一點的位置,靜靜的在一邊觀看。反正只要不給皇上抓住什麼把柄給銷了爵位,這富貴是永遠不倒的,那都是祖宗在血海屍山中殺出來,給後世的兒孫掙出來的。雖說最早時朱元璋封的那一批被銷了不少,但成祖又封了不少,還有各代皇上封的一些外戚,這股力量可是不小。
除了皇位之爭他們比較熱切那從龍之功外,根本不鳥外事。和魏忠賢之間當然是井水不犯河水了。魏忠賢的勢力大,勳貴的小嗎?
調集家奴二話不說就殺向霍府,不狠狠的折辱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官,還真咽不下這口惡氣。
本來想著到了那裡二話不說直接的開砸,但誰想到這個小官竟然還搞個嚴正以待,大門中開,霍維華形影單吊的站在門外,四周只有一個僕人侍候著。
霍維華當然清楚,比豪奴人手自己根本不是人家成國公的對手;比關係,自己那是叫花子和龍王比寶;乾脆,大大方方的,人在這裡,想打你就打,家的大門開了,想砸你就砸,這個從容就義的架勢也就擺開了,輸人不輸陣。當然佈置還是有的,最起碼人證還是準備了幾個,那就是窮橫窮橫的御史言官,都躲藏在一旁了,大家說好了,東西可以砸,但絕對不能傷了人。
國公到了,當然得大開中門迎接,這是禮數,霍維華大大方方的從中門迎接而出,對朱純臣行了禮後說:“成國公大架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朱純臣,你膽子夠肥啊!到西山搶了本公的地盤,還敢扣了本公的人,這事怎麼算?”看到人家也不含糊,倒真的叫朱純臣的腦子冷靜了下來,這事透著邪性,這個小官如果沒什麼憑仗,怎麼就敢這樣把自己這個正牌的國公爺往死了得罪?
“請國公慎言,西山的地並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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