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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這個四九城裡說話也響一些,不必整天的戰戰兢兢,伸不開手腳。
本來都是一帆風順的,朱由校的子嗣都讓鄭貴妃和客氏弄死了,鄭貴妃那邊是為了福王,想著絕了皇上這一脈,然後再把朱由檢給廢了,那原本應該是朱胖子福王的皇位,就能理所應當的到手了。而客氏那邊則是想玩呂不諱那一套,來個‘暗度肚肚’把自己家的血脈扶上王位。在東林黨的許諾和推波助瀾的幫助下,兩個傻娘們還真的一步一步的得手了。現在到了關鍵時刻,那個平時只顧著木匠活的皇上卻覺醒了。這讓眾勳貴有一種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感覺。
“好在他也抓不住什麼疼腳,信王做事歷來謹慎,皇后那邊也是所知有限,但以前的辦法卻是無法再用了。”**星撫摸著眼前的酒杯,不由的嘆息。本來想著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憑藉鄭貴妃和客印月之手,先把朱由校的‘根’斷了。(鄭貴妃是福王的母親,廷杖案的操控者。)然後再造成個爆斃而亡,再在皇后的支援下,把信王扶上王位,那東林黨就可以再次從在野走向進朝廷。
而那些手中沾滿東林黨人鮮血的鬮黨和其他的附庸,則要血債血償,東林黨人如此的為國家的血又豈會白流?但現在的局勢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埋在皇上身邊的眼線細作都全部被換掉了,許多的手段也根本沒有了用武之地。葉向高和**星,這樣才不得不親自來到了北京,主持這個東林騰飛計劃。
而信王所說的皇上對其有懷疑態度,那還是皇上的反應太遲鈍了,幾個孩子都相繼的早夭,他再不懷疑,那就只能用傻子來形容了。而相應的監控手段,在東林黨看來,只不過是個笑話而已。東廠一共就那麼點人,現在錦衣衛的力量又被皇上抽調一空。憑什麼來監控?
而且這六七年以來,魏鬮對東林還少了監控嗎?如此手段用了多年,又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證據指控東林呢?只不過是小孩子一樣的把戲,玩不過了就開始耍賴皮,用爆力壓制而已。所以無論是信王那邊還是東林這邊,應對東廠的監控是相當得法。
“各位先不要亂了陣腳,仔細的尋覓任何機會,徐徐圖之。吾觀皇上此舉並不是懷疑到了信王或者鄭貴妃那邊,而是針對的客氏,諸君不見客氏被賜死,而那八個有孕的秀女,被強行打胎趕回家了嗎?可能是皇上接到了這方面的訊息後才採取的這一系列的手段,而王體乾李永貞他們則是因為與客氏來往緊密才遭到的打壓。”葉之高把這幾天來京之後的情報仔細的分析了一遍,端最終得出這樣的結論。“所以事情仍有可為之處,只不會需要等待時機而已。”
“等待,葉學士就只知道等待,難道不知道皇上現在天天都在操練八千淨軍和二萬多錦衣衛嗎?”靈璧侯湯國祚不由的氣餒埋怨的說,被拉進這個團體也是暈了頭了,自己做個好好的候爺還不滿足,想著再進一步向著國公發展,本來以為這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辦好了,一個從龍之功那是跑不了的,就這樣在利益的趨使之下上了船。現在遇到了這種局面自己想剎車了,但沒有他們的認可,可能嗎?
“那些淨軍、錦衣衛有什麼戰力?在正規軍面前什麼都不是,我們的兵比他們強多了,都是土雞瓦狗一樣的存在,不值一提。”臨淮侯李祖述不服氣的說,因為他掌管著一些軍權,所以知道正規軍和行政單位的人員戰鬥力的差距有多大。
“各位還請稍安勿躁,依我之見,不如尚膳監和太醫院那邊仍然讓他們尋找會,而第二套兵諫的計劃也要納入議事日程上來,尋找機會,為大明的未來,以輕君側的名義,創造玄武門之變吧。”葉向高最後無奈的說道,總之東林的血不能白流,這此財力、兵力、人脈都相當的充分,不能智取,那就只能強攻了。
這樣的選擇是東林黨最不願看到的,因為擅言廢立,豈是人臣所為?在幕後主持一下,那無可非議,反正史書都是勝利者寫成的。但如果跳上了前臺,搞得人盡皆知,那再採取何種措施,都難堵悠悠眾口,會給東林黨抹上一個大大的汙點。
諸位衣食父母,這幾天不能給大家問好,道謝實感抱歉,為家事所累,還望見諒。這裡特別感謝那些支援夢難成的衣食父母,請受夢難成一禮,感謝您的打賞、收藏、推薦、評論、點選,是您們讓這本書走到今天,雖然夢難成想以此為生,但成神之路很長很長,沒有您們的支援、鼓勵,可能早就半途而廢、無疾而終了,夢難成是一個沒有毅力的人,這輩子做什麼都是三分鐘的熱度,是您們不便的支援才讓我寫完了這三十多萬字,走完了本書的十分之一,雖然也有些衣食父母提出了不同的見解,但象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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