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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面的狂馬,遇到了眼前大批倒地的戰馬不得不轉向了,因為再瘋狂的馬,它的狂奔也是在路上的,它是跑,而不是自殺。如果有騎手控制著它們,還能指示個方向,但它們沒有騎手,有的就是牢牢的捆紮在它們身上,它們一直企圖顛掉的漢人百姓。
所以戰場之上,鐵絲網之外的開始了混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馬的世界也是一樣,在沒有了指揮者後,神經又不斷遭受痛苦,刺激大腦狂暴的馬兒,哪裡還有找個頭馬跟著的念頭。它們一心的只想跑的更快一些,好擺脫來自後面的傷害,以保護它們的菊花部位。在它們的眼中,現在就是人擋踢人,馬擋咬馬了。
‘馬有千里之程,無人不能自往,’在這樣無組強無紀律的情況之下,馬兒失控了,特別是馬兒衝的方向部位又是不同的,一個北來,一種西進,衝擊的是個圓形。所以它們如孫承宗所說的那樣混亂了,並沒有向瞭解馬兒最深的蒙古主人期望的那樣,不管不顧的衝擊大明軍陣。
雖然馬兒有規避障礙物的本能,特別是兩馬相向行駛,並不會和人類玩碰碰車一樣,故意的碰在一起。但犯了神經病的馬,和正常馬是有所不同的,更因這是在沒有交通指揮的混亂情形下。所以碰撞是正常之中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碰死的倒沒有幾個,但碰倒了,翻車的,倒是滿地都是,馬兒就算是倒地了,也是不老實的,依然亂踢亂咬,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那是它們的原始本能,為的是保護自己不再受浸害。
前有倒了一片的戰馬擋路,回頭的倒是沒有,只是向左向右的選擇了,馬兒們在相互較力著,企圖讓擋路者讓開。
跑、百姓苦;倒,百姓苦。這裡面最受罪的當然是百姓了,他們這一輩子,頭一次經歷如此刺激的事情,比過山車可是刺激多了,不過雖然都繫了安全帶,但他們的安全係數,和娛樂活動,可是沒有可比性的。這時候如此高速,又是這麼多的戰馬亂舞,但凡掉下來,又被綁著,成活的機會將無限接近於零。而掉下來,又沒有和馬脫離的,腳在馬蹬上連著的,其被肢解的可能性則將無限的靠近了滿分。孫承宗冷眼的看著,對於這些百姓,能否存活只能看天意了。但這筆帳,則要深深的給蒙古人記著!
而有零星的幾百匹馬倒是衝過了鐵絲網區,直奔大營而來,孫承宗果然的下令shè擊,片刻之間,每支馬上至少插了那麼幾支弩箭,馬兒終於倒地。
“搬開鹿角,速速救人。”雖然馬上的百姓,因馬的衝擊面慣性的被摔倒、摔出甚至是被馬壓著,都受了重重的傷。但現在鐵網區外,正是一片馬嘶人號相當的混亂,恰恰是戰爭休眠狀態,救人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而且救了這一些人,這場戰鬥自己的形象就再也不是放任蒙古人屠戮百姓而為保全自己不顧的冷血之人,而是危機四伏之機,不惜已命,捨身救人,但終因力量微薄,盡力之下,只能救這麼多了,這就是百姓眼中的英雄!雖然有點可笑,但事情就是這樣可笑,深喑世事無常的孫承宗,當然知道何時該做什麼事,來極力的擴大自己和大明的利益了。
溫布楚琥爾看著整個戰場到處亂跑的戰馬,都快急瘋了,第二梯隊已經整裝待發了,但面對如此混亂的局面,誰還敢上?誰還能上?
“怎麼會搞成這種局面呢?”溫布楚琥爾不斷的用右手揮動著馬鞭,打在左手的手心上,嘴裡咕嚕著。
好在馬上混亂了一盞茶的時間後,從北方和東方,沿著官道跑的無影無蹤了,當然身上的百姓也帶走了,露出了整個戰場。一片狼藉,遍地的戰馬、死屍和傷者。
“第二批擁百姓當盾牌騎兵!上!”沒有控馬者的存在,對付圓形陣,用馬肯定是錯誤的,所以這次,把那些捆在馬上的百姓通通的放了下來,而是上蒙古騎兵挾持著當盾牌使用。
很快第二批攻擊開始了。
而孫承宗這邊雖然搶了一些百姓,甚至是鐵網區的百姓,但不管什麼心態,救的還是太少了。比起綁在馬上,逃走的僅十分之一左右,也就是四百人上下,一些傷輕的也跟著跑到了營地,倒還有一二百人。
而救人的行為,可讓那些倒在鐵網區的受傷百姓看在了眼裡,眼看著蒙古人又開始縱馬前來了,那裡才是他們真正的敵人!傷害他們的兇手!
剛才的鐵網威力他們當然是感同身受,但現在,鐵網因為戰馬的衝擊,變得東一片西一片,滿戰爭上到處都是,無論是敵我雙方,都沒法顧及了,大戰已經開始了。
但這些無辜的百姓、片刻將要被戰馬踩成肉泥的百姓,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