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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軍走後,對皇上說:“皇上此舉訂會讓叛軍大吃一驚,雖然一時顯不出什麼威力來,但一旦戰爭打響,叛軍失利,那這條計謀的作用就顯示出來了。”
“孫老師看的很準,但恰恰沒有看出朕的慈悲、不願多造殺孽的菩薩胸懷,這點孫老師不如大伴啊。哈哈”朱由校故作鎮靜的開了個小玩笑,其實現在都快天亮了,自己這一夜跟作賊似的被人追殺,心裡早已有點埋怨自己搞什麼決戰紫禁城,太冒險了。
而一旁的魏忠賢卻聽的津津有味,但這個味越嚼還越不是個味,這是誇自己的嗎?
“皇上仁慈這點倒真是老臣給忽略了。”雖然聽著皇上是明顯的開開玩笑的口氣,但孫承宗卻著實感到朱由校的確仁慈。
“孫老師過謙了,不過這種計謀使的是堂堂正正的陽謀,讓敵人明明知道了,也無可奈何,除非把去的人給殺光了。”
“皇上聖明。”
“信王,可知道對面是誰在做主?”朱由校對著被帶過來的信王問。
“皇上這是明知故問,當然是**星和葉向高兩位了。”信王對皇上現在更加的不屑,聽了他剛才那噁心的聖旨,還自以為多高明呢,殊不知是個人都能想到反間計之類的東西。
“朕還是第一次聽說背後的主謀竟然是這兩位,當然是大明的‘趙高’啊!但朕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錯了,午門裡的主持者是福王或者福王的手下。現在東華門、神武門的兵都趕到這裡來了,看來信王是被他們當做了棄子,朕很同情你。”朱由校還真不知道具體是誰主持的,只是感覺大體應該是東林黨。
“福王?”信王一愣,雖然看到四支響箭的時候就應想到了是鄭貴妃出手了,但偏偏東林黨的魁首也投靠了過去。那自己算什麼?
“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朱由校突然想起來幾句《紅樓夢》裡的詩,記得也不全了,隨口唸了出來應景。
“為他人作嫁衣?!哈哈,原來他們都是在騙孤的,什麼國家重任系與孤之一身,什麼皇上無道,孤當取而代之,天予不取之類的話,都是騙子!哈哈哈、、、、、”信王越想越難過,本來根本沒什麼野心的自己,哪裡敢去想什麼皇位,自己才十七歲的年齡,還不都是他們以大義之類的話不斷的去勸說,才使的自己變得野心勃勃。一直以為他們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是為國家而不斷奔波之人。但現在卻棄他而去,投靠了福王,越想越是想不開,哭的淚流滿面說:
“孤自小就不受父親待見,除了母親外沒有任何人疼我愛我,但我卻眼睜睜的看著母親被父親活活的打死!那個時候我就狠那個禽獸不如的父親,發誓言只要有機會一定會為慘死的母親報仇,終於機會來了,哈哈哈!我弄到了鶴頂紅,父親登上了皇位,我扮孝子,把手上塗的鶴頂紅,悄悄的抹在了紅丸之上,結果,我為母親報了仇。哈哈,我殺死了那個親手打死母親的父親!哈哈。但我還有一個心思,那就是母親的墳地,每年我都是悄悄的吩咐下人去上墳,沒有一次能親自去陪母親過個忌日。這次如果成功了,我就可以當上皇上,風光的給母親遷墳,讓母親風光大葬!但我卻失敗了!失敗了!”
信王在旁邊如歌如泣的說著說著,大家都知道信王可能是瘋了,或者是在裝瘋。但裝瘋能把自己毒死先皇的事說出來的,還真是匪夷所思。所以信王真的瘋了。
張嫣已經聽傻了,自己支援的就是這個外表和善可親,滿腹經綸句句都是治國之道的,而內心卻是一個因母親被殺而扭曲到謀殺親生父親的兇手。那自己為了這樣一個瘋子能登上皇位,而殺害自己的丈夫,這又算什麼樣的行為?越想張嫣越覺得自己真的很天真、真的很愚蠢,看著朱由校,眼裡充滿了愧疚。
朱由校吩咐把信王帶下去救治,看了看一旁呆若木雞的張嫣,說:“皇后,你的信王估計是瘋了,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皇上,奴婢斗膽請皇上萬勿亂猜測,皇后乃冰清玉潔之人,如此汙言穢語與皇后沾不得半點邊際,皇后於二年前與趙閣老見面後,認為皇上前不適合任一國之君,為了黎民百姓、大明江山,才答應在他們推翻皇上後,支援信王上位。此事奴婢也全然知曉,此罪後果奴婢亦清楚,不敢乞求活命,但皇后與信王絕無半點私情,還請皇上明鑑!”一直跟隨著皇后的新月此時跪在朱由校面前,為皇后喊冤。新月此舉已經將生死拋之腦後了,知情不舉這也是大罪,但主僕、姐妹情深,不想看著皇后如此受辱,才不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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