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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瑣事,而是跑到容妃那邊開始了呼呼大睡,二十天來,第一次睡的如此安祥,拔出了大明的毒瘤,少了性命攸關的威脅,讓他一下子卸下了千斤重擔。
而此時的京師卻大為沸騰,紛紛都是議論此次的宮廷政變,百姓們是是非善惡觀是相對較小的,他們的感覺就是相當的直接,誰對他們好,那誰就是好人、好官、好皇帝。如今皇上搞義賣,送壓水井等行為已經獲得了百姓們打心裡的認可,所以對這樣讓大家滿意的皇上,百姓們的支援是必然的。同時對不忠於皇上的亂臣賊子的痛罵那更是無限的擴大。
而躺著也中槍的京營和城守方面,則是一片愁雲慘霧,心裡恨透了那樣亂臣賊子,連自己的飯碗都被摔爛了,這還怎麼得了?雖然皇上也允許自己重新考核進入錦衣衛,但京營這邊要訓練沒訓練的。出去也都是樣子貨,根本不足為用。這年頭有個手藝的早就被各個皇親勳貴們拉去佔役用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老弱之輩。也談不到什麼做戰能力,都是混吃等死的貨,還談什麼重新考核。
在淨軍和錦衣衛的配合之下,抄家的隊伍不斷的穿梭在京師的大街小巷,這更加增添了百姓們的談資。這次的抄家運動的範圍極廣,從皇親國戚到宦官、軍士,都要被抄一遍,這工作量可是極大的。順天府此時當然也被抓了過來充當‘夥計’。
這次宮廷政變沒有劉志選的事情,這讓他相當的失望,如此重大的功勞竟然沒有他的份,只能雨過天晴之後,乾點雜務分潤一二了。
就這樣,整個京師都是忙碌著,特別是錦衣衛招兵的訊息不脛而走,極大的激發了百姓的神經,大明朝的錦衣衛並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那可是子承父業、父子相傳的。如今一擴招,竟然達到了如此的規模,但凡家中有合格者,無不奔走相告。錦衣衛可是皇上的親軍,如果能進去,那可是祖上燒了高香了。
而被抄家的七家勳貴和京營的將領的家裡當然是雞飛狗跳,所有人等一個不留的全部都送進了教坊司,當然因皇上的嚴令,特別是女的,那都是為同樂酒店準備的,免卻了逼良為娼的人間悲劇的存在。
信王還沒有府邸,離正式的開府建衙還有一段時間,所以抄家的過程相當的簡單。但福王那邊就複雜的多了,先是鄭貴妃那邊,三十多年的**第一人當了下來,這大興鄭家成了北京大興名副其實的第一家族。其父鄭承憲雖然已故,但兄弟子侄之類的卻是沾著這皇親國戚的光,在大興的地面之上是橫著走的角色,雖然不見有多少欺男霸女魚肉百姓的事。但那家產可不是一般的多,錦衣衛和淨軍呼嘯而來拿人之時,鄭家的天頓時塌了。
至於福王,那需要到河南洛陽才能進行,但福王的財富可不僅僅於此,為了發動大明的第二次靖難,收集更多的財產來招兵買馬,手下死士四處搶劫。而萬曆皇帝賜的田地那就更加的多了。所以大隊的錦衣衛和淨軍已經出發前往。
事情很雜、很多,總之京城之內一陣亂七八糟,好在朱由校是個神經比較大的人,這一覺睡到了天黑方才醒來。
聽了聽魏忠賢彙報的情況,朱由校還算滿意。把淨軍的頭頭叫了過來,把傷亡的數字報了報,都是何可綱攻西華門時死的,一共傷亡了四百人,其中還有幾個朱由校比較熟悉的。
“好生安葬,他們是為了朕為了大明而壯烈犧牲的,必須厚葬,地點就選在朕的寢陵旁邊吧。另外給他們在校場之樹碑立傳,有親人的好生的撫慰,以平時撫慰金的十倍給他們的親人。”朱由校一聽之下,神情有所低迷,好好的人說死就死了。以後還要死多少人才能真正的讓大明立在世界的前列,難道只有鐵和血才能使一個民族永立世界之林嗎?
“奴才遵旨。”幾個監軍急忙領旨,共同在一起訓練了二十天,都是相同的經歷,又經過了此次血與火的戰鬥,說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宦官抱團,同一個小集團那就更加的抱團。幾個監軍一聽皇上如此厚待淨軍的死者,不僅賜了墳地厚葬,而且還是皇陵,還樹碑立傳,這死的也太值了。幾個監軍卻沒有感覺到皇上是在收買人心,而是一種真情流露,心裡更加的激動。
5月27日,在上林苑等地考察的賈毓祥回來了,首先進宮來請辭。路上就聽到了宮廷政變,他是心急如焚啊!這好不容易遇到個明主慧眼識英雄把他給挑出來了,怎麼就忽然有人起兵造反了呢?雖然聽到的都是神話一樣的好訊息,但仍然是心急火燎的趕到了宮裡。
見到皇上無恙,宮裡一切也都正常,一顆心也放回了原位。朱由校讓賈毓祥把這幾天的見聞、收穫說說,這是考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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