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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傳遞個口信都成,但如此的長篇大論,這五六十個人之中,只有一個十八歲叫公茂來的保定小夥子算是背出了個大概。
那就是選他了,朱由校讓他接替了以後‘傳教’的工作,這一下倒把小夥子激動的差點跳起來,這豈不就是等於給官幹了?急忙的跪下磕頭謝恩。
安排完給他的工作後,朱由校想以後有機會的話還會找一個全面掌控驛站的人選,要說合適人選朱由校當然看中了田爾耕,但人家又會怎麼想?這可是明顯的降職處理。所以只能慢慢張羅了。
這時,張光年來到了。張光年現在正混跡在尚膳間的廚房中當祖師爺,同樂酒店那邊也插不上什麼手,田爾耕那邊更是忙的腳不沾地,只推說請文人們幫忙。而前幾天芻義的事情差點把他嚇死,這樣天大的事,他都不明白,芻義怎麼就敢有如此大的膽呢?這還了得嗎?謀害皇上!這是要滅九族的,不過好象芻義本身就是孤兒,這條倒不用害怕了。但他張光年可多多少少算是一個朋友吧,這在現在皇上週圍的浣衣局體系都知道的,倒不是什麼舊關係之類的事,關鍵是自己嘴快,才宣揚不久的。這可真要了老命了。就是不知道皇上那邊會不會找到他,在宮裡天天憋在‘教室’裡等待著這末日的宣判。
這不宮廷之變後,沒聽過皇上叫過誰,倒是宣他了。這還是到了同樂酒店的工地上沒找到他,一打聽也知道在宮裡教徒弟呢。
張光年一聽,該來的總該還是來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也罷,早罰總比晚罰的好啊。就這樣,來到了乾清宮。
先拜見皇上後,張光年仍然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不起來了,他的心思那就是等著處罰,態度好點搞個寬大處理。朱由校哪裡知道他的心思,在他的周圍還真沒有這扯張家長李家短的長舌婦的事。
一問方知,張光年這是對號入座了。對浣衣局出來的人,朱由校打心眼裡還是信任的,當然不排除有白眼狼的存在,但一般情況之下倒不會,比如這個張光年就曾多次為自己製作膳食,如若存心加害,估計就他那火爆脾氣也早就動手了,不會陰到現在。
“遇人不淑本不是你的過錯,況且,你與他之交也是正常交往,沒有涉及到朕的秘密,也沒有貪汙受賄的行為,朕不會怪罪於你,快平身談正事吧。”
張光年是個實誠人,一聽之下不由的心中大喜,有驚無險順利過關。這三天來壓在胸口的大石頭也終於放下了。急忙的給皇上磕頭謝恩。然後才起來站過一旁。
“朕前段時間給你送去的水泥,可曾研究好用法?”
“回皇上,在皇上的指點之下,第一批已經研究結束了,工匠們把特徵都記得明白,水泥這種東西也的確耐用、美觀,但由於數量太少,效果不是太明顯;第二批的研究也是剛剛開始。”躲到宮裡前,水泥就開始大量生產了,同樂酒店那邊也開始在混凝土、和灰徹磚、表面壓光、鋪地板磚等方面加強加大了研究力度。但效果如何就不是張光年能知道的了。
第180章四千白杆
“你帶這些這些驛卒前去參觀一下,然後派人送他們去在京城和上林苑之間,找修路的孫成功,再參觀一下那邊是怎麼修路的,再回北京的會館。(會館就是在京城的驛站)”朱由校吩咐張光年說。
“奴才遵旨。”
然後張光年帶著這五六十個驛卒前去了。朱由校則對魏忠賢吩咐:“大伴,把這兩本顏色編碼送到經廠,讓他們快點印出來一千份。”
經廠是司禮監下設經廠庫;置提督一名總其事。並分設漢經廠、番經廠、道經廠;刻書範圍各有側重。漢經廠以刻印製、誥、律、令等政令典章和經、史、子、集等。
“奴才遵旨,”
“大伴,傳朕的話,誰刻錯了誰去修路,此物可是關係到大明傳信速度的問題,不能有一絲的馬虎!”業餘收藏家的朱由校可是知道大明經廠出來的版本jīng美是jīng美,但錯字的確是有點多,這完全是工作態度所致,只要腦子裡崩緊了弦,估計這個問題就會有所改善了。而且這東西關係重大,一旦有錯,那可就是全國範圍的事了。
“奴才謹記。”
魏忠賢出去看,朱由校仍然在想著路的問題。有軌馬車也是提到議事日程上來的時候了。朱由校的想法就是建一條大路,兩條鐵軌馬車道。從北京到廣州,南北一條;然後就西北到東北路過北京再來一條。
修路可是帶錢最快的行當了,沒見前世這麼多條高速路,幾年就把本錢給收回來了。現在大明都是自己的,修起路來又有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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