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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皇上話說就是戰場之上需要英雄,而且是極其需要樹立起英雄來,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但絕不需要個人英雄主義,這樣的人再優秀,也只能做個孤膽英雄,而不適應部隊。部隊需要的千萬人如一的團體jīng神,絕對的要做到令行禁止。
所以孫承宗及時的收兵了,何可綱他們當然的聽到了鳴金之聲,剛剛啟動起來的速度立刻來了個急剎車,這個訊號代表的意義他們當然明白,沒什麼可猶豫的,回去唄!看著近要眼前的肥肉就這樣溜之大吉,雖然二百多持弩手還在不斷的shè殺著,但十丈的距離,轉眼間叛軍就跑掉了。
“唉!這時候鳴的那門子金?眼看著就能把剩下的人全部幹掉了。”跟著何可綱的一個親兵翟強濤不甘的說著。
“廢什麼話,速速歸建!”這樣的牢sāo滿腹當然何可綱也有,開頭不是山地弩手們開的,結尾也是不山地弩手們收的,主力仍然是持弩手的,眼看著打的叛軍落花流水了,這個當口卻不讓擴大戰果,讓他如何能夠不煩?但再煩也不能把這種情緒渲染開來,否則這種牢sāo滿腹必然一個接一個傳染下去。所以才沒好氣的對著這個絕對的心腹訓斥道。
“遵命,將軍”翟強濤立刻回答的,但心裡還是不服氣的想:‘還不是你第一個帶頭衝的,現在又裝什麼大尾巴狼?’
這時左側前來衝陣地叛軍已經沒有一個能站著的了,能站的也都跑了個乾淨,剩下沒死的,或者沒死乾淨的都在太和廣場上毫無顧及的大聲的哭喊著,受傷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肉或者骨頭被shè中了,能好受也怪。呻吟哭喊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了,這樣京營的兵老爺們,沒有馬革裹屍死在建奴等手上,卻被如此毫無意義的被shè傷,還被定性為叛逆,內心的埋怨、煎熬和**的疼痛那是可想而知的。
跑回去的叛軍一點不顧及被人嘲笑成逃兵,更沒有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發生,回去的叛軍現在的感覺就是感到死裡逃生的幸運,劫後餘生的幸福感只有經歷過鬼門關的人才能深深的體會到。當然更沒有人不知好歹的去歡呼雀躍,那絕對是找死的行為。如此長皇上志氣滅福王威風的事,要是表現了出來,肯定會先被抓出來非殺即罰為福王消消火的。
“福王,此就是皇上的憑仗!這可如何是好?”**星被這場面徹底的鎮住了。上萬軍士的衝鋒,竟然沒碰到一個點的邊緣,反而損失了三分之二的人,大敗而回,這樣的戰鬥力,就是建奴那邊也是遠遠不夠看的,更別說福王一方的京營、家丁了。
“福王,浪戰沒有掩護,皇上的弩箭著實厲害,進攻是不可取的了,還是憑著五鳳樓防守吧。”英國公無奈的說,照這樣下去,再衝擊的話,估計這點人全部得葬送在此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軍士們心生恐懼,再下令攻擊無異是讓他們去送死,那時候皇上的聖旨可能就要起到作用了。
“也只好如此了。”福王現在也心生慌亂,不知道如何是好,雖然萬曆和鄭貴妃遺傳給他的基因不錯,但錦衣玉食的他,肚裡的才學也是有限的,別的不說,光看他的體重就知道了。仗著母親的種種謀略一步步走到了兵臨宮裡這一步,其實哪裡有他多少的功勞。此時被皇上一方的戰鬥力驚的目瞪口呆、不知所以,一聽有人提議堅守,當然的無所不允了。
何可綱回去後卻遭到了孫承宗的訓斥,令行禁止,是任何一個將士所必須的遵守的戰場規則,批評是可想而知的。何可綱雖然宛惜戰場機會的稍縱即失,但也沒敢辯駁什麼,老老實實的聽孫承宗批了幾句。誰不想縱橫捭闔馳騁沙場,這樣的追殺肝膽俱喪的逃兵是相當輕鬆寫意擴大結果的最佳時機,但主將沒同意,那隻能守著老窩不出戰了。
“孫老師,現在是緩緩壓進,擠壓叛軍生存空間的時候了,開始進攻吧。”這時朱由校衝著五鳳樓的方向指著說。
“是皇上,現在叛軍的心膽已經被奪,慢慢的壓進,會給他們的心理造成更大的壓力,估計皇上的計謀可以有所發揮了。”
“嗯,孫老師所言極是,該是收場的時候了。”這一夜的確是太辛苦了,把二大不安定因素給挖了出來,把宮裡潛在的不忠分子給徹底的除掉,還有京師的衛戍部隊,這些對自己懷有不臣之心的人,今夜統統的跳了出來,給自己一個一網打盡的機會,使自己性命得以保全,再也不必受此生死危局。現在成功在望,朱由校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隨著進攻命令的下達,持弩軍緩緩的推著豎盾向前壓進。而後面的淨軍則跑到前面清理戰場,當場shè殺死亡的人還是佔了少數,相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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