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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奏皇上,臣以為,百官所書效忠書,是呈給皇上御覽的,並非人人都能觀瞻。但現如今卻被陣之於世,供世人品頭論足,有失朝廷體統,還請皇上撤銷了展臺。”
“啟奏皇上,國家政事豈容平頭百姓上來隨意評論,如此當屬兒戲之舉,恐傷及百官效忠皇上之決心。”
“啟奏皇上,民眾對朝廷百官說三道四,指指點點,此實盤古開天以來之謬誤,望皇上顧及百官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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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上無論哪一派的人對這種公開效忠書的做法實在是不敢苟同,這也太不嚴肅了。把百官當什麼了?猴嗎?如此就推到百姓之前,任人評說。
“眾愛卿,朕問一句,所書效忠書可是發自真心?”朱由校仔細的聽了聽眾人的話語,待說完了,才壓手發言。
“回皇上,句句乃肺腑之言,無半句謊言。”、、、、、、
“那如此效忠書可懼怕置之陽光之下任史書評說?”朱由校問。
“臣等不懼。”
“朕之所以陣之與眾,為的就是大浪淘沙,讓世人幫助朕監視著,誰曾宣誓效忠與旨,然後又食言自肥。莫非有人怕以後再叛了朕後,世人或者後人加以詬病,才想收回此效忠書?或者後悔寫了此效忠書?朕從來不強人所難,要的正是你情我願的君臣相宜。若有感強迫者,完全可以站出來要求,朕絕對會在第一時,將他的效忠書取下還他。”朱由校以退為進的說著。
群臣一聽,是大眼瞪小眼,好象剛才說的不是要退還效忠書這事吧,是讓撤了前門的展臺,怎麼就成了退還呢?皇上這是逼著群臣和他一條心啊,聽這話的意思,無論是誰只要敢再提異議,恐怕會直接被清除出黨的。這樣的事,誰會第一個出頭呢?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堤高於岸浪必摧之。到底誰會是那浪摧的呢?看了一圈,那個浪摧的卻始終沒有出現。
“如若當著百官的面,不好出面,回頭找魏大伴私下提出也是可以的,當然也可以持有效憑證,自己去扯了下來,朕會吩咐錦衣衛,不得阻攔。人各有志不得強求,自認可以在後金、蒙古、安南、朝鮮、日本等國發展的,或者願意做個逍遙田舍翁的,朕亦不會阻礙愛卿的前程,君臣一場,這點情誼還是有的。眾愛卿,這樣可好?”朱由校那個得瑟就別提多噁心了。他的潛臺詞很簡直,不想幹了說話,爺這是廟小容不下你。讓你們寫下此效忠書的目的就是防止你們跳槽,如果這樣還想跳,那就早跳,別在這裡撈了錢了,最後李自成來了再跳。這招在朱由檢那裡行的通,在我這裡還真容不下你。
這樣一來,除非是不想幹了,否則還真沒法再提什麼撤了展臺之類的話了,皇上擺明了把效忠書弄的人盡皆知,你偏偏不願意,那是意預何為?是不是還有什麼想法不成?如果真的再提出來,這好說不好聽的,舌頭底下壓死人,跳進黃河洗不清,百官得在意這張臉面啊。所以群臣不得不選擇了沉默是金。
下了朝,還沒回到乾清宮,孫化元就找了過來,“皇上,那個阻擊神弩研究出來了,皇上能讓臣觀看一下嗎?”原來孫化元聽說了銀作局已經作好了阻擊神弩,放下了手裡的活,想著過來先睹為快。
朱由校本來想休息一下的,一聽這個哪裡還有閒心休息,急忙加快速度往乾清宮趕,路上還談到了畢懋康。
“皇上,畢懋康真是大才之人,提出的燧發槍那是頭頭是道,就是動手能力差了點。”孫化元說出了對畢懋康的評價,和他這個舉人出身的人不一樣,人家只是動嘴的,動手那是寫字畫圖的。而孫化元整個一會寫字的工匠,還是高階工程師型的工匠,動不動的就是赤膊上陣,真刀真槍的幹,沒見他臉曬的跟個黑鐵蛋似的,都快趕上崑崙奴了。(“崑崙奴,新羅婢”。唐朝裡在中國的黑人奴隸,亞洲馬來黑人)
“那就多給他配備一些手腳勤快的助手給他,把朕關於火器的發展都說給他。朕需要的也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腦子。”別說是畢懋康了,你讓一個核彈專家去搞個焊接試試,那肯定給你焊砸了,人盡其才,絕不是盡他的弱項,而是強項。
“臣會再行加派助手給他。”
到了乾清宮,王朝輔果然在了,守著一口大箱子立在乾清宮前。魏忠賢識趣的急忙去清場。
“王掌印,手藝不錯啊,”取過阻擊神弩,朱由校讓人在二十五丈處立了個靶子,開始瞄著瞄準鏡試shè,shè了幾箭後,開始認真的調節準頭,然後再試、再調,經過了幾遍之後,jīng確度已經相當的高了。連連的shè中紅心,搏得了孫化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