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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皇后娘娘面前豈容你放肆!”新月立刻站出來訓斥。
“奴才只是奉旨辦事,這裡提醒一句而已,如果娘娘仍不接旨,那奴才可要得罪了。”番殳連理都沒理新月,連皇后他都不在意,何況是一個丫環。
“你!”
“好了,新月,本宮就跟他們去看看皇上吧。”
到了幹清宮,朱由校這時剛剛接到朱由檢、鄭貴妃遇到抵抗的事,苦笑著對孫承宗說:“孫老師,這神秘人應該是鄭貴妃那邊的人了。”
“皇上所言極是,否則絕對沒有膽子抗旨,還打了起來。”
“是啊,看來有些人不願意給朕面子啊。”
“皇上趁著還有點時間,何不派神弩淨軍出擊。”
“孫老師所言極是。大伴,每處五百淨軍,動作要快。多帶一些氣死風燈,光線不亮,弩是shè不準的。”
“奴才遵旨。”
“皇后來了,長夜漫漫,朕無心睡眠,相信和朕一樣睡不著的人還會很多,如此良辰美景,所以請皇后過來,賞賞月談談心,說說理想聊聊感情,皇后且在此站臺之上,看看月亮,朕發明的這個鏡遠望可是能看到月亮上環形山的。”安排完了之後,朱由校對著皇后有調戲性質的說。
現在一切都擺在了桌面之上,再也不用藏頭露尾了,對皇后當然也放的開了,對張嫣也就拋開了恐懼。
“皇上可真有閒情逸致,在此內外交困之際,仍然想著造東西看月亮,臣妾為大明感到悲哀。”玩物喪志能玩到喪國的,可能歷史上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如此了。聽到他正在對付信王和鄭貴妃,張嫣才知道自己被矇在鼓裡很久了。
“內外交困?嘿嘿,很快這個內就不困了,而安了內就是朕要攘外的時候了。道叫皇后關心了,今夜請皇后來,就是請皇后來看看,朕是如何安內的。來人請皇后入座。”帶著勝利者的口氣朱由校說著。雖然不知道這個張嫣皇后,是怎麼和小叔子暗通曲款的。但朱由檢之事已經明朗了,張嫣是怎麼回事,他也懶的想問了。
“安內?煮豆燃豆萁,骨肉相殘而已。皇上說的倒是好聽?”張嫣回了一句。
“樹yù靜而風不止,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皇后此言是不是用在別人身上更加的合適,朕的五個孩子可是一個不剩、現在又領兵做亂,朕難道就應該引頸受戮?皇后把朕當成什麼了?”聽了這話,朱由校不由的相當的憋氣,怎麼還有人搞這個惡人喊冤的橋段。
“無論皇上如何說,信王比皇上更適合治理國家,更不會任用鬮黨禍國殃民,任用賢臣使政治清明。”張嫣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她不懂得什麼兵諫,但相信皇上的力量對付一個王爺和一些清流大臣還是在野的,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自知必死,所以豁出去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大概皇后被那個小白臉搞的jīng蟲上腦了吧,他懂什麼治理國家?一個寡恩薄義之徒,事事指揮、事事外行的東西,只知道無限的信用東林黨那幫只知黨爭不知救國的玩意,國家交到他的手裡才是要亡國的,”朱由校不客氣的罵到,jiān婦yín婦,居然還敢對他指三道四。
“你無恥!低俗!”後面的話張嫣沒有聽到,一句被小白臉搞的jīng蟲上腦,她就已經崩潰了。一個當皇上的,怎麼能說出如此下流的話語?簡直不可理喻,如果讓她再次選擇,哪怕一萬遍,她也要把他推下皇位!
“無恥?低俗?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你還真不配用,等一會和你的小白臉聊這類問題吧。朕很忙!帶過去。”朱由校也被氣胡塗了,還真沒見過如此理直氣壯的jiān夫yín婦。
而一旁的孫承宗則暗自搖搖頭,表示對朱由校的同情。這樣的事就是放在一般人的身上,也受不了,更何況還是九五之尊的皇帝。提醒了一句說:“三千錦衣衛這時也該行為了吧。”
撫寧候外宅的院子裡。
“趙兄,怎麼會是四支響箭?”葉向高問。
“進卿,這是有人在攪局,來人,吩咐下去,以快打慢,迅速搶佔東華門,後不急著進攻,先控制午門、西華門、神武門,只要四門在手,一切還有可能,否則休矣!”**星看到此處立刻心慌起來。本以為人不知鬼不覺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人在跟著看熱鬧。
“趙兄如此看來,另有高人,依兄弟看,你我還是趕往東華門親自主持大局吧。”葉向高雖然不知道攪局的人是誰,但絕不會出了鄭貴妃那邊,這蛇蠍心腸的女人可是相當狡猾的,絕不會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