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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那樣簡單了。這興不是簡單的佔據了一城一地;等著官兵去剿;而是半草寇半江洋大盜的路子。說是造反;倒不如說成是流竄犯更為妥當。
又交談了一番後;倒是讓盧象升越聽越不明白了。本以為和以前的亂民一樣;從這個縣到那個縣;輪流的打劫;夾裹百姓們;如滾雪球一般;慢慢的滾大;盤據在一州一府。但眼前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而是在山間也沒個根據地;整個就是居無常所。想要剿滅;就必須抓住他們的蹤跡。這種亂民哪裡還是一般的亂民呢?分明是訓練有素的部隊
想想看;每日在山間奔波;那得需要多大的體力和紀律;否則行軍途中掉隊的人肯定也是會不少的。但恰恰沒有提及;否則的話按圖索驥;焉有找不到規律之說;於是問了一問;把平時亂民活動的區域在地圖上找了出來。但一聽更是一陣的頭大;北從河典縣開始;南到延安、銅川。這一下範圍基本就是陝西的一個省了。
關中之險;東有潼關。西有隴阪;東南有武關;北有大河;所謂四塞之國。在這樣的地方輾轉騰挪;那這支亂民也太能折騰了。只好問了一下;最近幾次出現的地點;希望能找到一點規律性出來。
武之望的回答是在三秦鎖鑰。五路襟喉的延安;這下有的路跑了;看著地圖;那裡有黃龍山和勞山兩座山脈;基本上就是個山區了。
接風宴後的次日;盧象升和秦良玉。就離開了。秦良玉的剿匪經驗相當豐富的;對著盧象升談了一下他的看法;在她看來;武之望的剿匪中規中矩;或者是守株待兔或者是緊追不捨;但無疑都是沒用的。找不到亂民活動的規律一切都是枉然;幾萬流民。說是沒有個蛛絲馬跡;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不是有內jiān;就是官兵剿匪出功不出力;甚至是故意的放縱。但她卻不便對一個朝廷重臣指手畫腳;這邪也就是能給盧象升說說。
盧象升深以為然;但卻提出了狡兔三窟的說法;因為行軍必運物質;幾萬人的吃喝問題可是大事中的大事。一日無糧千軍散;這是每隻軍隊都要面臨的問題。雖然亂民不是部隊;不會有什麼專門的後勤保障部隊。但最簡單的糧草他們總得帶著吧;攜帶著這些東西速度也不會快。而且從府谷縣舉事開始;到朝廷兵馬來剿;他們也就是攻佔了府谷、神木、綏德、延川等八縣;糧食他們能帶走多少。若沒有個藏匿之地。後勤保障問題就根本無法解決。
兩人商量後;決定了不能被亂民牽著鼻子走;也不能單純的信任武之望所說。在陝西這個地面上;幾萬人想憑空的消失是不可以的。必須找到他們的活動規律和藏身之處來。同時兩人也分了一下工;秦良玉沿陝西的西邊;盧象升則在東邊;慢慢的找尋。然後兩支隊伍分別走東西兩路進軍。
三日後;盧象升在進軍途中;卻遇到了一件事情;讓他義憤填膺;盡然有人縱兵劫掠百姓。那是在大禹鄉的神葦塔村;行至此地的斥候突然來報;前邊發現情況;有人在搶劫村民。
盧象升還以為找到亂匪了呢;直接一馬當先領著騎兵們就衝;到了那村莊一看;一下子就驚濤駭浪;這哪裡是什麼亂民;那穿著大明軍服的人分明是軍隊;這是縱兵搶劫。這還了得;這大明朝如今還不夠亂嗎?皇上如此愛民;但下邊的軍隊竟然如此欺凌百姓;也難怪有人會反了。
“眾兒郎聽令;包圍此村;將搶劫者全部抓起來;敢反抗者;就地處決”看著這樣一副兵搶民的情景;盧象升怒從心頭起;毫無顧慮的下了命令。
正在實施搶劫的那些明軍一見天雄軍來;就感到有不好的預感;剛剛停下來;就聽到了這個命令;哪裡還敢再待著;紛紛的開始逃跑。
一個自然村;本來就不大;那些兵丁能跑出去的;也沒幾個;但跑的再快能跑過騎兵嗎?很快就被一一抓了回來。
看著哭天抹淚抱殘守缺的老百姓;做為當權者之一的盧象升;當然大感羞愧;而百姓們看著盧象升更是害怕;竟然主動的把身上藏匿的細軟之物交了出來給天雄軍;弄的兵士不明就裡;不知道接還是不接;氣的盧象升乾瞪眼。可是也不能拿著老百姓解氣;好在很快捉捕的人也都帶著人回來了。
“跪下”天雄軍們把這二三百名兵士扔到地上;怒喝著。
“大人;我們是明軍啊;”見人家是一水的騎兵;而盧象升又是文官打扮;這些兵丁立刻喊著。
“爾等是兵是匪?為何前來搶劫?快快從實招來”盧象升大聲的問。
“回大人;小人們是左良玉將軍手下的兵丁;因懷疑此村藏匿著流民;故來搜查。”一位把總聽了問話後;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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