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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掌織工局的杜永明,隨著於明海進來了,先是一通的請安,就戰戰兢兢的呆在了一旁,現在王體乾、李永貞和石元雅幾個比較牛的和三十六個管莊都已經到了浣衣局裡了,皇上抓他們時根本沒有什麼真憑實據,但家抄出來的可是真金白銀,那數額抓了也沒有人敢喊冤了。這個年頭誰的手腳乾淨,那是因為沒權沒機會,有機會誰不撈?現在皇上把自己傳了過來,杜永明真的很害怕,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問題是做的虧心事還不少,能不害怕嗎?進來一看許秉彝一點沒事,才放了一點心。朱由校直接讓他抽出五十個工匠來給傢俱作坊那邊配合作坊的工作。
聽皇上這樣一說,杜永明立刻來勁了,這樣的好事當然表現的相當配合。這本是題中應有之義,倒也沒什麼交待的。
“許秉彝,既然這樣,那你和於明海去吧。”朱由校感覺該說的已經說了,怎麼辦就看以後的行動了。
“奴才告退。”於明海和許秉彝兩人高興的離開了。
朱由校問剩下的杜永明,:“杜永明,如果把羽絨包在衣服裡做成羽絨服,織工局能不能做?”
“回皇上,雖然沒做過,但應該可以。”杜永明一愣,倒還真沒想過服裝還可以這樣做的,不過想想也就是加個襯衣而已,把羽絨當成棉花也就是了,沒有什麼問題。
“朕要求的是不讓羽絨從衣服裡扎出來,”這個問題決定著羽絨服的一切,出絨的問題不解決,這個羽絨服真的沒法用。其實這是朱由校不懂的原因才把這個問題擴大化了,其實羽絨服出絨的部位有針眼部位,那就是線緊了;大面積出絨那是面料的問題;還有就是羽絨不好依宮廷織工局的手藝,搞定這些根本不成任何問題,重要的就是內膽的面料好和羽絨好,那就不成問題了。但朱由校哪裡懂得到這麼多,擔心時代的問題讓羽絨服最後夭折。
杜永明讓皇上問的又是一個愣,雖然不知道羽絨出絨是什麼樣的問題,但估計以皇家織工的技術應該不成什麼問題,急忙說:“回皇上,雖然不知道皇上這個問題是什麼樣的情形,但奴才先去試驗一下,然後儘快的想出解決辦法來,對聖上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去支一千兩銀子儘快的研究這個事情,不夠再來拿,做出來了錢就是獎勵。但不能洩密,否則後果自己想。”朱由校不知道這個問題如何能夠解決,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他們的身上了,如果再不行就找專門造龍袍的機構得了。
“奴才就是死了也不會洩了密的,請聖上放心。”杜永明把胸脯拍的山響,別人都懷疑會不會拍斷。
“準備一些會做皮草的,朕以後會用上。現在抽調了五十個工匠,你那裡人手還使的過來嗎?”朱由校這幾天有點明白宦官機構了,由大到小分別是監、局、司、房,而人數從幾萬人到幾人不等,織工局就是比較大的機構,但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回皇上,織工局有上千人,抽走了五十人倒不會有什麼妨礙。”
“那就好,你回去吧。”
第二個來的是樑棟,掌酒醋面局印,進來行過了禮,站在了一旁,樑棟表現的很拘謹,也難怪,現在皇在先是殺了客氏、抄了王體乾,換了身邊所有的人,這出去一趟不問情由的就把李永貞發配抄家,這一系列的行動實在是太可怕了,這今天剛回來就把各個機構的頭頭腦腦叫來,這是要做什麼?剛才許秉彝倒是安全的走出去了,但許秉彝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人家可是朱木匠的同行,有點共同語言這不足為怪,好在看著比自己貪的多的多的織工局杜永明也安全的走了,這才讓樑棟放心了許多。樑棟小心翼翼的站在那裡低著頭看腳尖,不知道皇上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朕想了解一下,你們酒醋面局所造的醬油、醋和宮外的有什麼區別,你說一下。”這是智慧財產權最關鍵的問題,其實朱由校想問的是有沒有宮廷秘方,但不知道這樣說會不會讓別人笑話。
“回皇上,是有區別的,主要是宮裡歷代相傳的一些秘法,又經過多少代人的摸索改進才成為現在的樣子,無論從口感、色澤、對身體調養等方面都比外面的強上不少。”樑棟差點沒笑出來,這皇上問的太弱智了,宮裡的東西和外面的當然不同了,外面是隻是普通的東西,而宮裡的jīng挑細選的又有獨特的手法,造出來的東西那都是為了取悅皇上的,就算取悅不了,也不能讓皇上、嬪妃們挑出毛病來,就這一點外面的能比嗎?這皇上可真是幹木匠活幹出一個木頭腦袋了。當然表面上還是無比的恭敬。
各位衣食父母:這是本週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