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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到來,急忙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但先前的形象已經讓朱由校看的個透徹。
“整隊吧,”朱由校看著錦衣衛們一個個緊張的樣子並沒有發火,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立竿見影的,指望自己王八之氣就能讓這些老爺兵們改過來也是不可能的,只有以利以刑才能促進。
“聖上,微臣向聖上請罪。”這時田爾耕也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見到這種情景嚇的過來請罪,其實他基本上是追著皇上過來的,但緊趕慢趕的還是來晚了,從昨天和皇上分開後,他就開始呆在浣衣局那邊,派了五十幾個錦衣衛在那邊把浣衣局的二千三百多人給理順了,建了檔案,今天開始滿京城的劃片,依照皇上說的責任到人,按人劃片,他想的是趕快把這事給辦結了,好把錦衣衛經濟實體的事提到日程上來。正忙著呢,這不就接到南宮的信,這邊錦衣衛因為訓練太苦了,搞靜坐罷訓了。這下可把田爾耕氣壞了,皇上在這裡感情投資、物質投資都這麼大,錦衣衛卻自己不爭氣、掉鏈子,自己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聖眷也可能會失去了,這一失那還不如不得呢,就皇上這動不動就抄家發配的脾氣,可不是什麼好事。
“起來吧,”朱由校沒有對田爾耕說什麼,訓練太累一時不適應也是正常的。看著那邊整好了隊,朱由校上前開始演講,而一旁的傳聲筒們也依次排開了。
“朕滿懷希望的訓練錦衣衛,但你們今天的表現讓朕很不滿意,許鐵,你來說說誰今天帶頭不訓練的。”朱由校當然不會放棄這隻隊伍,大家都休息這就不是正常的了,一定有人在裡面帶了頭,大家本身就不想幹,一個跟著一個也算正常。
“回皇上,帶頭的是原錦衣衛都指揮僉事許顯純。”許鐵是一個十仈jiǔ歲的小夥子,上次跑了第一名。
“許顯純,你說說怎麼回事。”對於許顯純的大名,朱由校還是從黃宗羲錐刺許顯純裡知道的,崇禎裡刑部礙於許顯純是孝宗皇后外甥,審理的不太給力,結果黃宗羲因為他爹的死對許顯純恨之入骨,跳了出來用鐵錐,猛刺許顯純,讓其招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法官審案子怎麼可能有人這樣鬧騰?但這是黃宗羲第一次在大明露面所以這個故事流傳的很廣。既然找到了源頭那就好辦了,把許顯純叫了出來。
“許顯純參見聖上,”許顯純是個武進士出身,身材還是比較高大威猛的,今天的事是他起的頭,本來因為他是駙馬都尉許從誠之孫,還粗通文墨,所以很快就升到了都指揮僉事。沒想到這幾年因為當官了武藝生疏了不說,身體也讓酒色掏空了,能跑個百戶出來還是靠的以前的底子厚。從都指揮僉事變成了百戶,以前的小兵卻當了大官,這下風水輪流轉,對他指手畫腳,這讓他的心理根本沒辦法承受。
雖然官階是下來了,但官威還在,而且人情關係也一分沒少,相反那些個千戶百戶更是團結在他的周圍,想著讓他出頭幫著出氣。至少他也是個皇親國戚,和上面的關係也硬。許顯純本來不想當這個冤大頭,這訓練錦衣衛可是皇上親自挑的頭,而且現在犯了事也沒有什麼人能承擔皇帝的怒火,連客氏都能殺掉,何況是一個‘過期’皇后的外甥?
但最大的問題是他自己也咽不下這口氣,所以從開始的消極怠工逐漸變成了積極抵抗了。而大家都被訓的苦了點,所以乾脆有樣學樣,從慢慢的磨蹭變成了最後的躺在地上說什麼都不起來了。
“說說怎麼回事吧,”朱由校淡淡的說。
“回皇上,微臣今天身體不適,所以最後累趴下了,其他人的事微臣不知,微臣今後一定努力訓練。”許顯純多聰明的人,一看皇上這是要拿他開刀了,再沒有比他更好的靶子了,他真的害怕了,雖然在別人眼裡皇親國戚還算個事,但對面是誰?是皇上,還有什麼他需要顧忌的,更別讓他這個八杆子才扯得上的親戚。如果真的辦他,他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
“哦,身體不適?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朕要你上戰場殺敵,你一句身體不適就可以什麼都不幹,躺在地上了,如果敵人的刀架在了朕的脖子上,你也可以一句身體不適,不用去救朕了?你這樣的作為朕要你何用!是不是要朕拿錢把你供起來?”朱由校的語氣慢慢的快了起來。
“微臣該死,求皇上饒命,”許顯純被皇上的大帽子扣的實在受不了了,這樣說下去的話,抄了九族都有可能。
“朕不會要你的命,朕要的是忠心,要的是為了朕不怕死不怕累不怕冷不怕熱什麼都不怕的忠義之士。你不適合朕,朕也不強留你受這個苦,你的錦衣衛是世襲的嗎?”
“回皇上,不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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