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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撣子或者當肥料了。
以上的一系列就是一個迴圈,而針對每一個養殖則都要找到合適的銷路,和最為廣泛的用途,銷路的問題有一個同樂酒店基本上解決了一大半。而用途則需要慢慢的開發了。
上林苑裡的環境得天獨厚,朱由校覺得是不是應該搞個一日遊之類的專案,讓大家都來消費一下,領略一下皇家上林苑的風采?在不影響生產的前提下,這個旅遊產業又將如何才能正常的發展。但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這裡不是森林公園,是皇家苑林,為了收點費隨便讓人來,恐怕會被大臣們罵死。別的作坊、生意還可以推到別人的身上,這個卻不好推卻了。
天色慢慢的變黑了,田家飯做好了,基本都是野味,海戶們動手獵獲的。雖然因為宦官的禍害,動物少了不少,但比起後世來這麼多的饕餮來,還算是保護不錯的。許多都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前世的朱由校是絕對不吃的,否則會有一種深深的犯罪感,畢竟是學環境、搞環境的,當然知道生態的重要,為了自己的一口美味滅了一個物種,太殘忍了。現在吃了一些也沒什麼,必定現在是明朝,現在開始保護環境起步還是比較及時的,保護環境這個任務做為資深環境人來說才是重中之重,但現在經濟上困難了一些,沒辦法,活都是問題,歷史上可是十八年之後滅國的,談保護環境的確有點早,但力所能及的事情還是要做一做的。從開衛生紙廠開始朱由校就第一注意了砍伐林木的事,第二廢水排放問題。他不想給後世再留下沙塵暴。
用膳的時候,也給宋應星他們專門留出來點,朝廷不用餓兵,人家辛辛苦苦的趕了過來,再讓人家餓肚子,心下也過意不去。這一下更讓陪著的田爾耕大驚,這待遇也太高了點吧?
出去散步的時候,劉若愚慢慢的靠了過來,他已經坐不住了,早交待總比晚交待能夠爭取主動,“啟奏皇上,奴才向陛下請罪。”
“你有何罪?”朱由校看著眼前因魏忠賢案而連累在獄中寫了《酌中志》的作者,在後世那可是做為研究明朝歷史的重要歷史依據。自己雖然沒全文看過,但是聽說過,比如二十四監,就是依據此書劃分的。書中他把自己定的比竇娥還冤,而看他現在和老魏的關係而言,連朱由校都覺得他和魏忠賢真不是一夥的。不管怎麼說,就衝著這本書,朱由校也沒有處罰他的意思,倒是不明白他來請罪怎麼回事。
第四十五章揮刀問情
“回皇上,老奴雖然任御馬監掌印,卻不思忠君報國,只思自己的地位權利,從沒有好好的管理過皇莊的工作,甚至連去都很少去,但年節還接受了下面的常例孝敬,也就是賄賂,奴才怕明天皇上去了皇莊,會看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來,所以提前請罪。”這一天劉若愚過的真是糟透了,熱鍋上的螞蟻不足來比喻他了,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他還是主動的過來交待了。說完也覺得解脫了,如果皇上說一聲抄家發配,他也認了,反正以後事發了還是一樣的結果,倒不如早死早託生。
“你現在是御馬監的掌印,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朱由校聽老劉這個意思,是對這個職務有所不滿。
“奴才知道做事要立足本職的道理,但從進入宮裡那一天起,目標就定在了司禮監,結果乾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想到最後無緣無故的卻被趕到了御馬監,奴才的理想夢想都沒有了,所以讓奴才有了不應該有的自報自棄的想法,變的混吃等死,這才有了疏忽大意放任下邊的事來,沒有盡到職責管理好御馬監,對下邊疏於管教,致使今日之罪,請皇上懲罰。”說出了心裡話,劉若愚好受了一點,他一直自視才高而且不是那些酸儒能夠比的,治理國政才是自己的強項,不想被擠了出去。要知道除了司禮監,對於宦官來說都是浮雲。其實御馬監說起來掌管兵權財權,是相當重要的崗位,只是劉惹愚心理有扭曲而已。
“朕也聽過一句話,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劉掌印你自勉吧,”朱由校聽的那叫一個酸啊,真的一懷才不遇的表現。唉,別埋怨了,命苦不能怪zhèng fǔ,命窮不能怪社會。
“謝陛下當頭棒喝,奴才一定好好的反省。”劉若愚一愣,皇上的文學水平見長啊,連東漢的典故都隨口而出。
“至於你請罪的事,如果你能告訴朕一句實話,朕可以考慮。”這時朱由校衝著陪同的田爾耕,示意讓他消失。田爾耕搞不明白什麼事,事無不可對人言,怎麼還要他迴避?但沒敢多說話,行禮後退下了。
“奴才不敢欺君。”
“聽說你十四歲因感異夢而自施宮刑,朕想知道原因。”朱由校一見周圍沒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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